王景一愣,頗有些詫異地看向雲淺淺,雲淺淺竟難得對他點點頭。
見雲淺淺這樣,大戰當前,王景反而放下了心。
看來雲淺淺的狀態,也終於回來了!這一戰,王景更有了速戰速決的決心!
“好,聽你的。”
“隻不過實戰當前,那NPC性格不好惹,可能會對我們窮追猛打。還是儘量小心,被追著打的話,反而容易亂了節奏。”
“能有主動出擊的機會,我們也彆放過。”
雲淺淺點頭:“我明白。”
王景多看了雲淺淺兩眼,見她當前雖然興致並不高,但起碼,比起一開始的失魂落魄,現在起碼多少恢複了點神智。
他能理解雲淺淺是一回事,可怪就怪……這個世界早已分崩離析,每個人活得都十分費力。
留給所有人沉浸在悲傷的時間,也並不多。
如果雲淺淺走不出來,遲早受害的,還是雲淺淺自己。私心裡,生死存亡的關鍵麵前,王景更希望雲淺淺能做到最好,起碼配合他拿下這一戰!
事情既已經發展到如此地步,能做的,自然是速戰速決。
沒有給他們後悔的機會了。
王景深吸一口氣,隨即拔出傷痕累累的長劍,劍尖輕點地麵,直接對NPC道:“請賜教,我們會全力以赴。”
“也希望到時候您能遵守承諾!”
他和雲淺淺在戰鬥中的默契,自然不用多說。王景相信,如果光論配合的話,他和雲淺淺早已得心應手,也不必再花過多的時間去準備。
“嗬,可笑!”NPC對他們早已不耐煩,此刻長劍直指,一股無形的力量彌漫開來。
戰鬥一觸即發!
果不其然,人如其劍,急躁的NPC率先發難。
長劍劃破空氣,對方的劍法意外的淩厲而精準,每一擊都蘊含著足以撼動山嶽的力量。
是重劍的打法。
電光火石之間,王景的頭腦快速意識到對方攻擊的方法,與此同時,NPC的頭上5分鐘的倒計時已經開始在流逝。
王景憑借著等級重回巔峰,此刻還沒來得及看屬性,可也感覺升級之後的自己,無論是身體的敏捷度、力量值都增加了不止一個水準,在戰鬥中感覺尤甚。
可即便如此,王景還是感覺到頗為棘手。
他勉強憑借著敏捷的身手,靈活躲避,率先逃過第一擊,可難免還是被劍氣所傷。
王景感受著自己的左臂火辣辣的疼,預示著這NPC遠比自己想象中的強。
雲淺淺則在一旁配合著,利用自己對地形的熟悉,試圖巧妙地引導對方的攻擊,尋找反擊的機會。
可顯然,那NPC根本不吃這套,隻是一個勁地追著王景窮追不舍,對雲淺淺的攻擊根本不放在心上。
有些棘手了。
偏偏,王景的【爆裂一擊】CD還在冷卻之中,直接導致王景沒有任何強力技能在手。
不過即使技能沒有冷卻,拿自己全部力量值去賭NPC暫時的退讓。王景不會如此愚蠢。
長劍打錯方向,劃過NPC的腰封,直接被NPC身上的鎧甲所震蕩。
幾番歪斜的傷害疊加,可偏偏又無傷害加持數值顯示,王景根本不知自己的一套攻擊下來能對NPC造成多少傷害。
隻能勉強撐著時間,還有4分半!
可他的技能已經快用完了一輪。
【力劈】!
王景借著雲淺淺的掩護,趁機借勢一躍,身形躍起,直打而下!
一記重擊,雖王景不知傷害多少,但眼見著眼前的NPC不自覺地後退半步。王景落地,心下微喜,有門!
這樣下去,或許他們真能從NPC手中獲得一線生機,也說不定!
王景頓時信心大增,後續幾個技能連番打出,連擊之刃更是直接疊加到4次以上!
NPC看似被打的暫時無還手之力,隻能被迫應對王景連番的攻擊,王景也打的越發起勁,所有技能不管有的沒的,隻要是能夠使出來拖延時間的,王景就都一股腦的全部用上。
肌肉在緊繃的戰袍下若隱若現,隨著最後一擊落下,王景身形再次身形暴起,連擊之刃+厄運一劍的組合運用,再次拖出了將近10秒鐘的時間!
再加上雲淺淺在旁有意無意的格擋,時間也順利來到了4分以下。
在王景暗自鬆一口氣的同時,卻隻聽對麵NPC一陣冷笑。
“你就這點本事嗎?小子!”
“僅憑這點力量,就想戰勝我嗎?”對方字字清晰,語帶嘲諷。
王景暗道不好,甚至都沒等NPC放完狠話,他的動作比腦中想法還快,【力劈】猛然而上。
而這一次,迎接王景的,是對方全盤將他的攻擊接下。
艾丹抬手,兩者相交的瞬間,二者相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直接刺入王景的耳膜。
王景臉色劇變,手中顫抖幾乎拿不住劍。
長劍幾乎脫手的瞬間,王景勉強靠著最後一絲毅力,這才沒有被震飛,可血量已經止不住地下降了大半。
挑戰過程中,不允許任何方式接受外部治療,何況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藥劑補充。
在他們戰鬥前夕,唯一使用補滿血量的藥水,就是他們最後的補充。
王景沒想到,對方不僅化解了他的致命一擊,還立即展開了連續的反擊。
再加上裡麵的裝潢竟然會是雲國時期的樣子,要不是麵前的這個男子的穿著,他真的是以為自己還在雲國呢。
他站在她的右側,能看到她漂亮的側顏,冷茶色的大卷發隨意散落,右側的臉頰光潔如同玉瓷,弧度美好。
此時應當都坐著如同張懋一樣的美夢,有妻子房子還能夠有幾畝薄田。
“鄙人實在是沒有其他法子,隻能把希望放在公子身上了。”沈布歎息道。
拳頭砸向地麵,巨大的力量讓地麵直接崩裂開來,石塊紛飛,裂縫向四周急速擴散,直到蔓延了有百米才停了下來。
他相信自己的地位已經達到了三位哥哥之上,否則宮羽也不可能如此大呲呲的一通胡鬨。
天下是八九是庸人,庸人的回答便是冰雪消融後是水。天下萬裡挑一非庸人,或是聖人、賢人、才人,或是成大事者。
同一時間內不分地域整個地球上的智慧生靈都可以看見天空中的那一片血紅大字。
主持人前麵的話,洛雲舒全都聽進去了,隻是,在聽見她說到“雲國”的時候,洛雲舒明顯身子僵了一下,然後連主持人後麵說了些什麼話她都全然不知了,眼睛一個勁兒地就這麼一直盯著那托盤上的那對耳環。
“萱萱,你也來了?還好啦,不是很嚴重。”我驚喜地說,此時在大家的各種關心慰問之下,我的病痛因此減輕了不少。
“對呀,戰天,你這次閉關如此之久,可有何收獲?”李靈兒也急忙問道。
他寡淡的掀出兩個字,眼神正兒八經對著前方,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夾著才燃開的煙。
言優無法否認她剛才的話對自己多少有點影響,她討厭被彆人逼迫對峙般感覺,耐心被瓦解,心裡儘管不太舒坦,麵上卻依舊保持平靜無瀾。
“我是不是寧凡,關你屁事。我們認識嗎?”寧凡聳了聳肩膀,撇嘴一笑。
突然,我注意到一個問題,猛地抬頭看向韓正寰,臉上的笑容壓都壓不住,心中一陣狂喜。
聽說你把龍族的龍牙都給打敗了?郭教官突然眼冒精光的看著李可問。
“老四,這麼久不見,你怎麼也變得囉嗦了。”孤獨峰大手拍了下他的肩頭道,所有人都笑著看著他們。
不會吧,這不科學,這時候陳詩詩怎麼都得瞪著我才對,居然還批準我坐下來好好聊聊。我當時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使勁掐了一下自己才發現這不是夢,是在現實中。
而除了東方的華夏之外,西方世界也是如此,接連有強大組織消失,在一夜間蒸發,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而於此同時,科技之都裡麵,也將煉器大會的結果發向所有的通訊器,除了神城,當然還有南境。
“綠尊大人,麻煩了。”法陣師恭敬的說,這是純粹的人族修士,投靠了猿人族。
劉詠分出四個五人組從四個方向對蔡瑁大營偵查,劉詠也親自去偵查了一圈。蔡瑁不虧是三國能叫上名號的人物,治軍的確有一套。營寨依地形呈圓形,利於防守,蔡瑁大帳居於正中,很難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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