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卻在自顧自的品茗,喝完一小杯之後,又給自己滿上,慢慢的品。
似乎餘慶,比他還不急。
氛圍,一下子就變的僵持了下來。
有點古怪的寂靜。
“你就不好奇,我來找你的目的?”
白衣男子見餘慶如此沉得住氣,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是閣下找我,又不是我找閣下?”餘慶笑著反問道:“所以找我有什麼事,不應該閣下說?”
呃。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白衣男子蹙了蹙眉。
對餘慶的話,竟挑不出毛病。
但他自己也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在和餘慶的接觸中,他不知不覺早已落入了下乘。
至於餘慶。
倒是沒有多想,隻是覺得這個白衣男子有些奇怪。
裝逼的開場。
又故作神秘的坐著。
乾啥呢?
白衣男子此時顯然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直言不諱的開口表示收徒的意願?
以這小子目前表現出來的性格,恐怕十有八九會被拒絕!
就怕拒絕之後,接下來連接觸都難。
所以這個口,沒法輕易開。
不開口則已,開口就要拿下。
這和追道侶,是一回事兒。
想到此,他倒是有了些許回旋辦法。
先接近。
總有機會顯露自己的手段,先從心裡讓這小子感到信服。
屆時再開口,便有足夠把握。
甚至不用他開口,對方甚至可能自動拜他為師。
“在下李先柏,途經此地恰好見到秘境開啟,見小友各種行事手段與我曾經風格頗為相似,故而起了結交之心。”
“所以此番前來,隻為和小友結一番善緣,看能否交個朋友。”
這時,白衣男子做了下自我介紹,隨後說道。
他這倒也說得是真話。
隻不過是交朋友是假,收徒才是真。
所以餘慶倒也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這李先柏雖然有些古怪,但餘慶從始至終沒有在他身上察覺到敵意。
於他這個人來說。
若為敵,他絲毫不會心慈手軟。
對方若是施放好意,不管是什麼人,他也能夠接受。
廣交朋友這事,他並不拒絕。
始終堅信,多個朋友多條路。
“原來如此。”餘慶笑著點了點頭,又幫李先柏將茶水滿上。
“實不相瞞,方才在下的確有顯擺之嫌,這不是怕不顯露點手段,不被小友放在眼裡嘛。”這時,李先柏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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