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化為蛟,蛟千年化為龍,龍五百年為角龍,千年為應龍。
我曾有幸見過一次虺,看著他的那一刻世間萬物靜止了,因為他有極少的龍鱗,其腹部有明顯的小腳,遊水的時候不用換氣。
那是在一個很陰暗的地方四周潮濕有很多青苔,一不小心很容易滑倒,我聽到悲鳴的聲音當時不知怎麼不知道害怕是啥樣,一步一步前行。
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指引必須前進,就那樣一步一步前去,此時我沒發現周圍的一切好像靜止了,隨著腳步的臨近我感受到了極冷的溫度不似正常的空氣中還有一股腥氣。
呲呲的聲音越來越近,引入眼簾是金色龍鱗閃爍,當時我不退反進越往裡我看到一雙蒼蒼痛苦的眼睛,就在我越是想看清痛苦為何時?
我聽到了仿佛遠古的聲音;你不該來,你不該來,
頓時我身體劇烈疼痛,迫使我彎下了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來自心臟的的疼抽搐著,我看不清前方隻能感到金光還在閃爍
眼睫毛顫動我緩緩睜開眼睛,四周一片碧綠天好高,樹也好高,我不知道是什麼品種,一切好似不似真似假一般,我從沒見過隻覺得一切好高又好遠。
我站起身往前走,四周好聽的鳥叫,潺潺的水聲,風聲,彙聚到一起仿佛一篇動聽的音樂誘人極了。
我繼續向前剝開一層又一層阻擋的樹木,我來到了一座建築前很雄偉也很奇怪,蜿蜒而上仿佛通向天際。
路麵是用大塊的石頭砌成,不知道是哪個能工巧匠建的一層又一層,層層疊疊,
石頭花紋好似龍紋走在上麵層次分明甚至我感受到了溫度,一瞬間我雞皮疙瘩爬滿身,可我還是一步一步向前走也向上走因為它是通向天際。
四周寂靜無比,通體黑暗,可很奇怪我能看見腳下的路,卻知道不能回頭,沒有原因就是清楚明白,隻能往前,他,在等我,等我看他一眼,
走呀走,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我不餓也不渴,腳下的龍紋路越來越清晰,溫度時高時低,伴隨著森冷的氣息,起霧了,
幽遠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不該來,你不該來’’
我扼住了呼吸,想開口問他是什麼人或者是什麼生物,可是口不能言,仿佛是定數我成木頭了,
那雙眼睛又出現了,痛苦滄桑周圍布滿血絲,好似下一刻眼睛裡會流出血淚,
因為太飽滿了,悠遠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不該來,你不該來’’
指尖溫熱,我流淚了,波濤洶湧的淚水不要錢似的,不停的墜落,我控製不住,隻知道心好疼,疼的抽搐,抽搐的痙攣,‘‘你是誰,是誰?’’
我在心裡呐喊,因為太疼了,“你到底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這裡是哪裡,我為什麼會來,”
哭著哭著我覺著好累,骨頭泛著疼,能動了,我軟軟的倒下,依稀感到熱源在靠近,慢慢擁上了我,越抱越緊,緊到我不能呼吸。
冰涼的唇瓣附上我熾熱的唇上,緩緩地吮吸廝磨,手掌往上緊貼在心口的位置,
聲音在耳邊響起‘‘既然失約了,我都熬過情劫了,什麼懲罰都受了,已經傷痕累累了,可你為何又要來,為何哭得不能自已,虛偽的人啊’’
我無力辯解,因為不知道他是誰,講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心好疼,好疼
疼得虛脫我閉上了眼,眼前浮現了景象,一幕幕像電影
我是一個從小活在自己世界的人,喜歡安靜喜歡雨,總認為下雨是上天在流淚,一直循規蹈矩的長大,喜歡一切不切實際的東西,摸不著的,是延續的,隻有冰冷的文字介紹,
不知真假的,但我就是癡迷,深陷,無法自拔的愛上已經逝去的曆史。
某一天,我好似循環進入一個怪圈,睡夢中,早起時的腦子裡,不間斷的浮現畫麵,不清晰,不連貫,斷斷續續,最後的最後我真是看到了虺。
看到了一條虺的500年,他的身邊永遠有一盞燭火陪伴,刮風下雨,電閃雷鳴,燭火永遠陪著虺,弱肉強食的世界處處是陷阱,處處是危險。
就這樣一年又一年,虺在成長因為他本身帶毒,又刻苦修煉,他成長的非常迅速身體的強大,本身攜帶龍紋,眼看化蛟指日可待。
在最後的渡劫裡,虺來到了冰冷的洞穴,他必須拿到神劍,在雷電來臨時他可以斬斷雷電助他成功化成人形好衝刺蛟的領域。
500年太久了,成功近在眼前虺毫不遲疑地伸出手,去拿那把神劍,接觸的一瞬間整個前爪瞬間冷卻冰凍,伴隨著蝕骨的疼痛,虺整個身子僵硬了,
緩慢森冷的聲音想起‘‘拿東西來換,拿溫暖的東西來換’’。
疼痛難忍,喘息急促,燭火飛身向前,一股注入劍身,刹那芳華,疼痛退卻溫度回升,僵硬的身子舒緩,遠古的聲音想起:‘‘你來了,你終於來了,我有生之年終於等到你了’’。
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坐起,劇烈的喘息,我緊緊抓住心臟,淚水模糊眼眶無聲流淚,我是誰?我到底是誰?
心中有一根弦斷了,悠遠的聲音,巨烈的碰撞,那唇上冰冷的溫度,絲絲纏繞我的心,我欠了誰,我誤了誰,那雙痛苦滄桑的眼睛到底盛滿了什麼?
張開掌心,滿滿都是掐出來的痕跡,蟲穀兩個字顯現,腦子一下清明了,我要去哀牢山,我想去看看,有一股力量指引我去,因為隻有我想去哀牢山的意誌堅定時,心臟才不會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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