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口水流出來了”。阿海笑著對我說,我一把拿起袖口就抹嘴,下意識的動作看在阿海的眼裡滿是懷念。
還記得當時我被蛇咬傷腿,野外沒有藥你一把擼起我的褲子,上嘴就幫我吸血,我暈乎著,你也暈乎著,
咱倆都互道遺憾交代好遺言,還相約一起去投靠我阿公。最後被營救人員發現,到醫院確認蛇沒毒,暈乎隻是饑餓所致,咱倆丟了大臉,都讓醫生護士笑的不能自已。
頓時氛圍輕鬆許多,我跟在阿海身後看著他那偉岸又喜感的身姿,心裡安定了許多,‘“漂亮吧,我布置的,怎麼樣救命恩人”?阿海俏皮的問我,
“這次怎麼覺著你變了許多”,“那你覺得是好是壞”?
“不是好壞之分,是沉穩了好多,爹性了”。
‘‘你又不是彆人”,阿海小聲回答,
你說什麼,
“沒什麼,你晚上想吃啥,是老樣子還是嘗試一下這邊的特色”。
“飛機上吃了簡餐,今晚就不吃了就是有些累,想睡覺”。
那你休息吧,明天睡醒估計不會早,你什麼時候醒來,收拾好以後我們再出發。阿海說完關上門就走了出去,
天已經暗了下來,這邊空氣潮濕,晚上還有些冷。我簡單衝洗了一下主要洗了頭發,護膚完成以後,頭發已經乾了,我躺在了床上留了床頭的起夜燈,去找周公解題去了。
“你來了,你還是來了”
“你記起來了嗎,你還是舍不得我受苦”
“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有我,嗚嗚嗚”
斷斷續續的嗚咽聲,斷斷續續話語,又是那一雙眼睛,但這次裡麵沒有滄桑變成一種茶味十足可憐樣,像是被拋棄一樣,弱小可憐惹人去憐惜。
我不再深究他是誰了,直覺告訴我,答案很快就明了了,我馬上就能看到我想要看到的一切。
吃了午飯以後我倆收拾好了行裝,看著簡易的包,我什麼也沒問就跟上阿海啟程了,沿途風景很美,美豔中帶著誘惑,蠱惑著人的心神走向前方未知的路。
“曼曼,這幾年還好嗎,有愛的感覺了嗎?
阿海深情的看著我一字一句的問,對上那一雙含笑的眼睛,裡麵再沒了平時的玩世不恭,有的是執著,小心翼翼,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東西。
他也不等我回答就轉過了頭,我也隻是看著他,看著他眼輕聲的問‘‘阿海,你到底是誰呢?”
同樣我也不指望他的回答,因為這一刻我知道他也不會回答我。
車子不緊不慢的行駛著,車上放著舒緩的音樂,我的心不再焦躁,一切仿佛有預示似的推進。
音樂結束了車子停了,我打開車門下了車印入眼簾的是很多標示“危險”“你已進入原始森林”
很多的警示牌讓我的心情又起了漣漪。
破碎的石磚台階上麵附上一層墨綠色的苔蘚,小路兩旁還有手寫的牌子“小心台階很滑的”,旁邊有大大的笑臉,可見肯定是自己摔了才好心提醒他人。
真是一個熱心人,隨著一直的深入,台階也不規則起來有的完整有的破碎隻剩幾塊零散的磚塊支撐,
樹木樣子猙獰可怖仿佛是猛獸的化身,空氣也悶熱難耐,時不時有不明飛蟲襲擊,弄得我皮膚瘙癢難受。
“還能堅持嘛?”阿海問我,
“歇一會吧”,我有些喘不過氣,我倆找了一塊相對平整的地方坐下休息,阿海從包裡拿出了一瓶淡紫色的水,我接過直接喝了下去,“不問問是什麼就喝”阿海笑著問我,
“阿海,你知道我會來是吧,”
“是的,我知道,不過沒想到會6年之久,我一直在期待今天的再次邂逅”。
阿海平靜的望著我一字一句的回答,
“阿海,你是虺嗎”?
話問出口,阿海的眼睛紅了瞬間血絲盈滿眼眶,那雙眼是那雙滄桑痛苦的眼,“曼曼你不該來,你都狠心忘記我了,不管我如何呼喚,你都沒在為我回頭”。
阿海一把擁我入懷,很緊很緊,他抽泣著說,
我沒有吭聲隻是回抱住他,輕輕拍了他的肩用很溫柔的聲音說:“怎麼這麼久了還是沒長大,白長了歲數,不長腦子”。氣氛一下被壞到粉碎
阿海生氣的說,“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開竅,木頭疙瘩,討厭死了”。
我舒緩了情緒很正經的問他,“一直是你在我夢裡嗎?那雙眼睛也是你嗎?”
“你不是想起來了嗎,怎麼會這麼問”,“沒有我沒有記憶,隻是直覺你是虺,所以就那麼問出口了”
阿海沉默不語最後重重的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曼曼,休息好了嗎,繼續往前走吧。”
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我和阿海繼續前行了,這次阿海不再隱藏自己,一把抱起我,像抱小孩一樣把我緊緊抱在懷中。
“你不單單是陪我來了吧,是要找那把神劍“。
又是你的直覺連神劍都知道,他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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