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眼睛都紅了,走過來抱起我又重新坐到剛才的石凳上,
緊緊摟住我的腰頭放在我肩窩處一下又一下的蹭,
聲音像孩子一樣:“燭火,你總說我心眼多,虺老實不言語,你現在看到了,到底是誰不要臉,小人,強盜”
嗡嗡不停的碎碎念無不控訴著委屈,再配上這一係列動作濕漉漉的眼眸,
我的心一下就軟的稀裡嘩啦,仿佛我是一個負心人,
讓兩個體型都比我很多大的男人受儘委屈,真是無處說理,
“那你想如何”?我問他
“我今晚要侍寢”,一口口水差點嗆死我,我瞪大眼睛看著綠蟒又再看了眼阿海,
隻見阿海已經停止咳嗽,臉色也恢複如常,看我看他隻是默默垂下眼一言不發,像是料到結果一般。
我回過頭看向綠蟒涼涼的說:“綠呀,你倆是達成共識了,我是什麼你倆心理平衡的東西嗎?世上的男人死光了,我是非得你倆不可了”!
話落,阿海嚇住了,
今生的我雖然冷心冷情卻也從未這麼疾言厲色過,何況自進入哀牢山以後的我溫暖了許多衝破屏障以後我更是羞怯溫柔似水,
可現在我的表情,上位者的威嚴表現的淋漓儘致,
瞬間阿海就想起大熊和白熊對他的嫌棄之語,
我是上古崇高血脈,是金戈鐵馬無往不利的戰神,
然而蟒蛇和灰虺卻是低等的,冷血的爬行動物
阿海哭了,這還是自6年前,還是原身時候阿海那中二時期的大哭後,第一次見阿海哭,
不似綠蟒那可憐兮兮賤兮兮的蠢萌樣,阿海哭的則讓我感受到了他的絕望。
其實自結界裡,我們了解大熊和白熊和我的淵源以後,阿海就一直鬱鬱寡歡,
更甚至是,牢牢記住了當時它們對他的定位,侍妾而已,侍妾顧名思義可丟棄可發賣沒有一點人權可言。
我迅速脫離綠蟒懷抱衝過去一把坐到阿海腿上,雙手托起他的臉,細細的擦去他臉上的淚,親了親阿海的嘴,
還是很嚴肅地說:“你不是侍妾,你不是可有可無,明白嗎?”
被我一係列動作驚了的兩人都不哭了,停頓不下2秒,綠蟒一揮衣袖一把又搶我入懷,
風聲肆虐,瞬間我和綠蟒置身於蛇堡最深處,一間古色古香的房子,
裡麵的裝飾竟然和500年前我的房間一樣,鮮紅的彼岸花置於石桌上,
房間有溫暖的被褥,被褥上彼岸花樣式的刺繡,紗簾朦朧,牆邊靠著櫃子材質像是昂貴的烏木材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