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解尷尬的方式就是不再糾結直接享用美食。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自顧自站起身自顧自的撕了個肥美肥美的雞腿,迫不及待咬了一口,你明白當心心念念的美食剛好進入到咕咕叫的肚子裡,那感覺簡直不要太酸爽嘞!
眯著眼回味烤雞的醇香後味,我順便坐到緊挨著綠蟒座位的石凳上,他含笑看了一眼也沒言語,端起麵前那盞白玉碗,骨節分明的細長手指與那白玉的相互交纏,我看的眼珠都不會轉動了,太唯美了!他們的結合仿佛被時間雕琢而成的藝術品,一揮一抖都令人心曠神怡。
綠蟒的餘光看到了我的呆樣,滿意的勾唇,也不計較我不坐他腿上的事,反正我的身體再次服用2顆合歡果就痊愈了。
“娘娘,娘娘!”魅姬的呼喚打岔了我的神遊,我立馬清了清嗓子問她“嗯,你說”
“娘娘,您還是老樣子就愛吃肥美的烤雞,尤其雞腿部位!”
突如其來的畫麵感在腦子裡具象化了,威風凜凜的將軍,在得勝歸來時,總是一手雞腿,一手酒樽,瀟灑又浪蕩。
想著那些畫麵我點頭示意魅姬“嗯,很好玩的意境,小魅姬你這麼了解我呀!”
隨著魅姬一擺一扭著小腰走向我,她頭上的步搖也在隨風搖擺,步搖垂掛,如細水長流,那優美的姿態,宛若清泉在山間跳躍,白玉的質地晶瑩透亮,點翠的紅色寶石,更是襯的小魅姬妖嬈嫵媚。
“娘娘,您原來總是這樣的啊!
您每次征戰之前克己守禮,從不食葷飲烈酒,您說這樣會心智渙散腦子不清明,可得勝回來時,您也從不鋪張浪費刻意炫耀,
每回都會坐在屋簷下的木桌上,桌上的也隻有一盤烤雞和一壺烈酒,您喜愛吃雞腿,
更是喜歡直接暢飲白玉壺裡的酒,奴家當時就是門前供您觀賞的小樹苗呀,位置就在木桌旁不遠,所以奴家不知看了多少年!”
說完,坐到我身旁緊挨在一起,頭放在我肩膀上懷念著“娘娘,當時你得勝回來時,盔甲上總有汙血,管家讓您沐浴更衣後再傳膳,可您總是等不及,
您總對管家說,您每次都是餓著肚子去打仗的,那時奴家聽著好心疼,後來過了好久好久,奴家才知道,
您是在警醒自己,如果您保護不了您的部落臣民你輸了,那麼以後您的臣民就會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娘娘您真的太好太好了!”
回憶太傷感無私,我產生不了共鳴,記憶的不全麵,我無法體會魅姬口中那樣出色偉大的戰神真的是我嗎?
我曾以為我隻是天地間那小小的蜉蝣,無情無欲的笑看人生就行。可自從來到哀牢山後所經曆的所有事情,它顛覆我對自己對世界的認知。
我動手撕下了另一個雞腿遞給魅姬:“吃吧,漂亮的小魅姬!”
魅姬立馬接過,羞澀一笑紅唇咬了一口立馬畫風突變大聲道:“臭蛇,不不,綠蟒大王,你這蛇堡臥虎藏龍呀,這手藝簡直了,怪不得娘娘天天惦記著一口。”
綠蟒懶得理她,抬頭對著虺說:“我家的廚師小蛇,說你想吃烤雞都饞哭了,今日的雞最是肥美,你吃過以後不要再哭了,一個大男人哭鼻子也太丟臉了”。
“咳咳,咳咳”剛喝了一口茶水的灰虺嗆住了,他有心想解釋,可想到那日自己的窘態,硬生生忍下這口濁氣,安靜的享用美食。
我詫異極了問阿海:“阿海你喜歡吃烤雞嗎?我咋不知道呢?”
剛恢複表情的灰虺,這次咳得更大聲了,整張臉都憋紅了,他明白了綠蟒是故意的,他哪是想吃烤雞呢,他是?可原因他能說嗎?
綠蟒是在報複他和魅姬編排他的話,可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綠蟒是咋回事?
魅姬的話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竇娥都沒他冤,沒地方說理了,算了他是男人他不計較了。
我還等著阿海回答,可看著阿海咳咳咳了好一會兒,臉色又是生氣又是無奈最後歸於平靜,最後自顧自去喝粥了,
太不對勁了,這竟然還有我不知道的事嗎?
我轉頭剛想問身邊的魅姬,隻見魅姬也是安靜的吃著雞腿不言語臉上連個多餘的表情都沒有,我就更是想弄清楚了,我問綠蟒:“綠呀,你知道嗎?”
綠蟒似笑非笑看我,手指摩擦著的薄唇:“燭火,你想知道,嗯”。
天呐,那個“嗯”也太欲了,直覺告訴我這時的綠蟒有些危險,我應該趕緊吃雞腿結束話題。
可是腦子還沒來得及傳達指令,嘴就直接吐魯了,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說:“想,你知道,那你告訴我”。
綠蟒放下手指很溫柔語速很緩慢的看著我的眼睛說,“好,燭火想知道,我一定知無不儘儘無不言,燭火到時一定要好好的聆聽”
“好好聆聽”四個字咋那麼讓人想入非非呢,
我瞅瞅魅姬,看看阿海,怎麼一個兩個宛若鴕鳥似的,均是低頭不語。
這時的我如果但凡多觀察魅姬一會兒,就會看到她在細微的向我搖頭,讓我不要再說,可我沒眼色啊,竟還大言不慚的回複綠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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