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傻眼了,硬是端的柔弱姿態是再也撐不住了,它想不通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為何它和大熊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一隻破鳥一條醜不拉嘰的畸形魚,竟然欺辱它們至此,魅姬就不說了今天剛認識還有了齷齪,可阿海呢,他們不是朋友嗎?
他和大人去過結界,還留宿過,為它的熊寶寶還獻了血,可如今硬眼睜睜看一鳥一魚讓大熊丟如此大的醜,不說上前攙扶安慰,竟大笑,鄙夷大笑,它不懂,這到底是為什麼?
白熊隻顧著垂影自憐,傷心自己的處境,大熊這次疼的太突然,好一會都躺在地上,阿海實在看不下去,走過去詢問:“沒事吧?”
大熊呲牙咧嘴的回答:“阿海,俺的腰好疼,真的好疼”
阿海看到這,瞪了旁邊手舞足蹈的一鳥一魚,親自蹲下身檢查,看了半天也無濟於事,因為他壓根挪動不了大熊分毫,重量級他撼動不了,他回望魅姬:“你有辦法嗎?”
魅姬嫌棄到:“有時有,但它得趴著腰朝上,奴家才能治療,這麼死重死重的奴家也撼動不了,”
魅姬轉頭看伏在地上做作的白熊:“哎,說你呢,趕緊去扶起你妻主讓它趴著,它腰動不了了!”
白熊不動彈腦子不停的在想對策,好似魅姬的話是放屁,
等了許久魅姬火大得很:“哎,你是聾了還是啞巴,不知道支聲是嗎?沒看見你的妻主為給你出氣把腰拉傷了,你是在那裝瞎嗎?哭哭哭,就知道哭,你是雄性,雄性懂嗎?一天天怎麼那麼婊,綠茶婊嗎?”
一鳥一魚崇拜的仰望著罵人的漂亮女人,滿眼冒星星,阿海實在頭疼,曼曼綠蟒享受溫柔鄉去了,留他在這麵對這一大堆二貨,他怎麼那麼
想不到詞彙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反正就是不爽,暴躁,他蹲在白熊麵前:“白熊,你也看見了,我們都搬不動大熊,可它腰拉傷了,魅姬治療可也得要看著腰對吧,你去抱大熊讓它趴著行嗎?”
白熊聞言哭的更加凶猛,他自認為語氣溫柔毫無苛責呀,這咋還越哭越上癮呢?
白熊端著一副可憐樣:“阿海,俺知道俺們錯的離譜,可是你能理解一位新手爸爸的心情對嗎?俺想孩子們有出息,難道錯了嗎?俺知道俺們不道德,傷害那樣美好的曼曼,
嗚嗚,。嗚嗚,,,,可是慕強不是很正常嗎,曼珠大人的高度是俺們怎麼樣也擁有不了的,所以俺想著讓孩子沾上點,俺隻是犯了所有弱者會犯的錯,就真的無法原諒嗎?,,嗚嗚嗚嗚”
阿海蒙了,腦子嗡嗡的:“不是白熊,你是沒聽清嗎?我說讓你扶大熊,大熊腰傷了?”
白熊像是聽不懂人話:“阿海,俺知道你和大人都是好人,把熊寶安然無恙的找回來,俺們感謝你們,
俺們不能為你們做什麼,大人的能力想必也不需要,可我們會一輩子在心裡替你們祈福感激您們的!”
嗚嗚嗚嗚嗚
此時的大海再笨也聽出音了,他胃有些犯惡心,膈應極了,可他還是又重複一次咬著牙道:“白熊,大熊受傷了,動不了了,你抱它趴著讓魅姬看看”。
阿海已經到爆發邊緣了忍得眼睛都紅了,目不轉睛的瞪著白熊,
此時大熊心疼的不得了,它以為白熊被綠蟒重傷,此時是疼的受不了才嗷嗷的哭了,
揚起笨重的腦袋:“阿海,你彆逼迫白熊了,它那樣疼,俺不看了,就躺著吧,”大熊看向窗外的天色接著說:“現在想必綠蟒休眠了,一整夜俺還能堅持”
阿海震驚了這是什麼石頭腦袋,白熊頓了一下,含淚的眼睛閃了閃,嘴角稍微彎了一點點,
魅姬一看這不是綠茶本茶嗎?綠蟒也成天在娘娘麵前茶,可那不過是為了吸引娘娘注意力,說白了,那就是個悶騷的貨,沒有切實的傷害到誰?可在她鑒茶能手魅姬麵前也免不了被嘲的份。
今天蛇殿這倆貨她還真是惹到她了,大熊的蠢笨,白熊的狡詐,雌雄安裝錯靈魂了,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玩什麼聊齋呢!魅姬發起反擊了,
“白熊,你是懷疑蛇堡的聖藥,耽擱你病情,是準備明早見到綠蟒大王討要說法嗎?”
白熊臉白了,看到四周角落還有少許小蛇侍從,它連忙解釋可眼睛看的確實侍從:“沒有,沒有,俺身體好多呢,蛇堡的聖藥很好的,說著又嗚嗚”
這波操作行雲流水,阿海算是知道其目的了,
魅姬不慌不忙接著問,:“那就是奴家的錯了,奴家學藝不精,給你吃的合歡果是費果是嗎?雖然果子是下肚了,可未免你的身體被費果傷害,奴家可以摧毀的,”
邊溫柔的吐出文字邊一步步靠近白熊,眼看抬起的那纖纖玉手,指尖上已經有了紅光出現,白熊詞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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