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的小路上,密密麻麻的蟲蟻肆虐,我不是由綠蟒抱著走,就是換成阿海抱著,這種感覺一下子讓我回到了剛開始進入哀牢山的場景,
我看著懷抱著我的男人詢問:“阿海,這條路很不尋常,怎麼會有如此密集的蟲蟻呢?”
說完,我緊緊縮在阿海懷裡,那感覺太瘮人了,渾身都不舒服。
阿海搖頭表示也不清楚。
我再次抬頭,看向走在最後的魅姬道:“小魅姬,你低頭看啥呢,那些密集的生物,你不難受膈應嗎?”
這時綠蟒哈哈大笑:“寶寶,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你見過樹木會害怕蟲蟻的嗎?
我一下才反應過來,更是身體不舒服了。
看著魅姬那婀娜多姿的身體,嫵媚妖嬈的臉蛋,顧盼生姿的魅惑眼眸,誰一下子會再次記起這麼美的女人竟然是一棵樹,這不是埋汰樹嘛?
魅姬聽到我的話,抬頭說道:“娘娘,蟲蟻橫行,一般是溫度的變化引起的,可哀牢山常年四季就這副死樣子,蟲蟻早就見怪不怪,不會有撒大的波動,”
她手指著腳下:“娘娘您看,這些螞蟻走的特彆快,雖然看不砸出來,還有它們並不是一起的,您看,都是一隊一隊的,最前麵有領隊的,共同點就一個。”
聞言,我好奇極了,也不糾結害怕了,掙紮著從阿海懷裡下來,走到魅姬跟前,和她蹲在地上,看螞蟻行動。
阿海哭笑不得,對著一旁同樣表情的綠蟒說:“你看,是不是需要談心的人,女人的好奇的點,咱倆是共鳴不了的”。
說完倆人會心一笑,寵溺的眼神不予言表卻如出一轍。
魅姬突然一聲:“哎呀,綠蟒,阿海,你倆快來快來,奴家知道是何原因了?”
最後我們四人蹲成了一個圈,魅姬指了指有些不同螞蟻說道:“綠蟒,你看這些螞蟻頭上有東西,”
綠蟒直接用手捏起螞蟻,放置鼻子聞了聞:“是動物的肉,準確的是腐肉,動物屍體上的腐肉”。
阿海接話:“是的,蟲蟻出行,要麼是溫度變化,要麼就是儲存食物”
魅姬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回答正確,可你倆忽略了一點,這麼龐大的蟲蟻肆虐的場景,隻能說明,這場搬運工作,絕對不是個輕鬆活,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要麼是一群動物屍體,要麼就是特彆特彆龐大的動物屍體,那麼,哀牢山裡還有比綠蟒更大的動物了嗎?”
魅姬停頓又接著問:“綠蟒,哀牢山有比你更年老的動物嗎?”
年老一詞出口,綠蟒的臉臭的我都不敢直視,魅姬自覺言語不當,趕緊補救。
“不,不,綠蟒你彆誤會,奴家的意思是,曆史悠久,段位不在一個階級,您是老大,是大王,是男人,彆跟奴家計較。”
懟人快回話更快的小魅姬呀,惹得我們哈哈大笑,
阿海也納悶:“是啊,綠蟒,這麼多的蟲蟻,搬運的肯定不是一星半點,再說,你進入過哀牢山更深的地方嗎?來之前,聽那位存活的探險家說過,深處有很可怕的未知”
綠蟒漸漸表情凝重:“蛇堡,是哀牢山最永久的建築,甚至更早,當年燭火的那一世,我不知道與白熊提起的曼珠大人那一世,誰前誰後?
可總覺著是有密切聯係的,白熊曾說過,彼岸花的花是燭火,那葉子呢,曼珠沙華分明是兩個角色,有花無葉,有葉時花早已落敗,生生世世永不相見的,
那麼阿海,咱倆和燭火的那一世,理解不出問題的話,應該還有一個存在,“燈芯”,火紅溫暖的燭火對立,冰冷黑暗的燈芯”
阿海一下子腦子轉不過彎:“綠蟒,你說的這些有何用意,或者和蟲蟻的關係是?”
我聽到這些腦子好似有一些畫麵,可又布滿迷霧,那久遠的聲音,又在悠悠傳來
“你既然失約了,我都熬過情節了,什麼懲罰都受了,已經傷痕累累了,可你為何又要來,為何哭的不能自己,虛偽的人啊”
那悲戚的聲音,悠遠又幽怨,一聲聲刺入耳膜,幸虧現在的我已經強大,不再受魔音啃噬心臟之痛,
我問自己,它是燈芯呢,還是曼珠沙華裡的沙華呢,可曼珠遇見的白熊,明明是在大洪水之前的事,那時的我已經成為花蕊,那和綠蟒阿海相伴的燭火又是怎麼回事呢?
我低頭思索,魅姬詢問:“你們三個說的問題,和這蟲蟻有啥關聯嗎?為啥子奴家越聽越糊塗呢?”
綠蟒搭話道:“哀牢山有沒有比本大王更厲害的生物,答案是沒有,可燭火來到這裡確實有幾股不知名力量參與,
它們的用意就是勾引顏曼曼來到這裡,阿海的造夢隻是順便,因為夢裡的聲音並不隻是他一個人的,一切的背後好似有人操控,”
魅姬發動聰明的小腦瓜問:“那娘娘的封印解開,在合歡樹洞裡的一切,也是蓄意的是嗎,那尋找神劍呢?”
阿海道:“當年,就是有聲音不停的在腦子裡響起,那個山洞有神劍,可抵擋雷劫,幫助灰虺晉升,最後綠蟒你說是你用了攝魂術,可灰虺聽到聲音並不隻有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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