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的天空突然有疾風襲來,隻見那謫仙一般的男人懷抱著一個昏睡的女人置於沼澤池上空,緊隨而來又是一男一女。
小四順著小鱷魚看過去,就看到師父又再次駕臨了,隻不過這次來的有四個人,其中一個昏睡的女人它看不清麵容,卻從師父那小心謹慎溫柔的懷抱裡看出了這就是燭火吧!
原來師父的改變是為一個女人啊,一個叫燭火的女人。
“師父,鱷魚群已經遣散,小四和身邊的小鱷魚已經許下白首之約,希望師父許可”
說完虔誠的叩拜,語氣裡沒有了瘋狂的執念。
綠蟒設的術法在他從溪流那邊趕來時,他就感覺術法的禁錮了快消失了,他不知道剛才還歇斯底裡的小四竟真的按照自己的吩咐執行了,
綠蟒也不糾結過程,因為當年他的禁錮術法破解就是小四的真心悔悟,如今結果是好的就行,那就不枉費曾經的那一場短暫的‘師徒情’。
綠蟒開口,“小四,你的悔悟為師感受到了,可是你的心結還在,你的心結是燭火麼?”
聽了師父的話,小四覺得自己無所遁形,原來那最隱秘的一點癡念還是輕易被師父挑破,小四無地自容想不通為何它就不能殘存一點自己的妄想,為何師父就是要當重刨的細碎。
魅姬聽的雲裡霧裡,這臟兮兮的雌性蟒蛇的心結怎麼會是娘娘呢?
阿海卻感覺到了怨念,淒苦的怨念,因為曼曼這次的昏睡,曼曼的神情沒有一點不適,既然不適沒有纏繞曼曼,那就隻能是夢裡的聲音了。
綠蟒盯著小四和那可憐兮兮的小鱷魚,沒想到這一場小四的情劫的難渡,最後卻覓得一良人【小鱷魚】
大家都在等,小鱷魚也隱隱感覺大王的情緒變化,小鱷魚貼心的對大王說,
“大王,小鱷魚一直陪著你”
就這簡單的幾個字,擊潰了小四所有的心裡防線,小四衝破束縛了。
它緩慢的開口了,“師父,您抱的是師娘嗎?”
綠蟒回答,“是的,她是為師的燭火,是為師活著唯一的理由,不論對錯,不講黑白”。
好一句不論對錯,不講黑白,小四的怨念隨風散了,它緊緊抓住了小鱷魚的爪子,對它柔柔一笑,然後一起跪浮在淤泥裡,對著上空的綠蟒大王,
“徒兒小四今覓一良人小鱷魚,再次祝願師父師娘白頭到老”。
話落,腐臭的淤泥散儘了緊緊纏繞的戾氣,雌性蟒蛇抓著小鱷魚終於離開了困囚千年的牢籠,他們全部落腳在了大碗坑的周圍。
我在這時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嗆人的腐臭味再次湧進了鼻腔,咳咳咳
綠蟒聽到我急促的咳嗽聲,趕緊放我站直身體,害怕我口水嗆了自己,輕輕拍打著我的背,
“好了綠蟒,我沒事,小魅姬沒事了嗎?”
魅姬聽到我說她,趕忙過來擠開綠蟒貼著我道,“娘娘,奴家沒事,邊說話邊給我使眼色”
我順著魅姬的指引轉身看向後方,那是一條布滿淤泥惡臭纏身的蟒蛇,如果不是我看到它眼珠子在動,我還以為它是泥塑,
旁邊還有一條體型相當可觀的鱷魚,【對比我在公園見過的大小】可站在蟒蛇旁邊是矮個子,但這倆站一起卻出奇的合拍。
我來回觀察了一會,察覺蟒蛇的眼裡有還未消失殆儘的怨氣,那殘留的氣息痕跡和我的夢裡重合了。
我看著蟒蛇問它,“是你在我夢中呼喚燭火嗎?”
小四被問的卡殼了,它看著眼前溫柔問它話的女人,它不知該如何應答,它詞窮了,
它如今狼狽不堪惡臭纏身的模樣,它不想和眼前的女人說話,它想至少它得是乾淨的吧!
小鱷魚看大王麵對女人的問話,一言不發頭垂的低低的,它不知道為何大王在這些人麵前這麼卑微,它隻知道它不想它平時威風凜凜的大王受委屈,
它剛想反問時,女人又開口了,
“阿海,帶它倆去溪流洗洗吧,整乾淨了咱們在談話,你先領它倆去,我們隨後就到”
阿海點頭,對著蟒蛇道,“跟著走吧”
一個男人領著兩大隻寵物去洗白白了。
“綠蟒,怎麼回事?”
綠蟒牽起我的手跟著阿海的方向往回走了,小魅姬趕緊跟上,一路上,我們走的極慢,因為要留夠蟒蛇鱷魚洗浴的時間,這也方便了綠蟒講故事。
綠蟒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的起伏,把那將近500年跌宕起伏,最後總結成一個渡劫失敗的故事。
小魅姬好奇道,“綠蟒,那你和這小四到底是愛了還是沒愛啊?”
眼看綠蟒又要發火,我直接插話,“你四十九鞭真的讓它不能幻化成人了嗎,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嗎?”
綠蟒,“不知道,等會它洗儘浮華再看吧?”
魅姬不死心又問了一遍,這次綠蟒隻是沉默了良久道,“當時不知道,後來知道了?”
多麼模棱兩可的花絮子,真心表示聽不懂,魅姬剛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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