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些害羞的,因為這也太炸裂了,雖然現在基本已經恢複了所有記憶,可是畢竟現在這具身體是實實在在接受現代的教育和熏陶長大的。
性,更是比較含蓄的,雖然生活裡也有開放的,也有同時愛上好幾個的,多人的運動也是聽說過,但那畢竟是不能見光的,是被社會道德所不容的。
當我在合歡樹洞裡和阿海坦誠相見不分你我時,當時是真的認定了,一輩子就這人了,
可是事情就是這麼猝不及防,綠蟒就那樣強勢的介入我的生活,說實話當時很抵觸,因為愛情裡被推崇的是一男一女,是兩心相悅,三個人的愛情太擁擠,我給予不了回應。
可綠蟒固執強勢的擠了進來,不但進來了,還讓我心疼的要命。
林徽因曾經說過,“管他是人是鬼,若擁我入懷,疼我入骨,護我周全,我願意蒙上雙眼,不去分辨他是人是鬼。”
綠蟒做的比他更甚,讓我隻能去以熱情的回應來回報這份沉重的,偏執的,不論對錯,不講黑白的愛!
我不在躲避,不在後退,大大方方的接受我顏曼曼有兩個愛人的事實,
我拉著他倆的手,手心都冒汗了,“你倆先放開”
綠蟒,阿海互相看了看,又麻撒了幾下,才戀戀不舍的鬆開了我的手。
我走到兩個低頭咬耳朵的美人兒麵前,輕咳了一聲,魅姬予初立馬站直了身體,
小鱷魚則是一臉八卦的犯起了二,“師娘,您今晚要和兩個男人那個嗎?”
話落,予初立馬捂住小鱷魚的嘴,尷尬的對我說,“師娘,您彆和小白計較,這破孩子不懂事,您千萬彆生氣?”
魅姬則是眼神亂飄就是不敢看我,
突然我笑了,銀鈴般的笑聲在林間肆意飄散,魅姬和予初均被我笑的不知所措,小鱷魚則是眼睛亮晶晶。
我眉眼彎彎看著小鱷魚道,“是呀,師娘我呀,有兩個愛人,至於你說的那個是哪個,師娘不是很懂,小鱷魚你能給師娘解惑一下嗎?”
小鱷魚立馬來了興趣,“師娘,就是那個呀,小白見過大王和鱷魚,說真的不咋好看的,因為皮膚都不平整”。
哈哈哈哈
大家先是愣住緊接著魅姬最先大笑出聲,接著都笑了,越笑越想笑,因為竟然是皮膚不好的緣故,
這也太無厘頭了,這小鱷魚是上天派來的逗比嗎?
金予初則是懵了,頭腦一片空白,她哆嗦著嘴唇說道,“小白,你什麼時候看見的,看見了幾次,你看見那些那你還”
原來在愛情麵前在強勢的女人也瞬間化繞指柔,如今成了美人兒的雌性蟒蛇麵對還不到300歲的鱷魚寶寶,竟也語無倫次起來。
小鱷魚絲毫不理解大家在笑什麼,可還是認真思考了大王的問題,一本正經的回答,“大王,看見過好多回了,小白還專門向您的那些寵妾討教過問題呢?”
魅姬來了興致,“小鱷魚,你討教啥問題?”
小鱷魚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就是小白也想成為大王的寵妾,就問它們如何讓大王喜歡我的問題”
魅姬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眼神揶揄的眺了眼金予初,那意思好似再說,“不錯哦,”
金予初臉紅要爆炸,她真不知道這小白竟然那麼早,還是在那種情況下就喜歡她,這神奇的腦回路和她當年有的一拚。
綠蟒這時走了過來,拉著我的手,眼神卻看向魅姬,“今晚你們三個離開溪流這邊”
生硬的語氣不講人情的安排頓時讓倆美人同時想罵人,可又太慫了,隻能屈服的離開了。
“你讓她們去哪呀?”
綠蟒聞言笑的不懷好意,湊近我耳邊說道,“燭火,你是想效仿小鱷魚的行徑,也讓人圍觀,你想讓誰看,嗯”
一個‘嗯’,聽的我耳朵都要懷孕了,這男人真是太會了。
看著兩個美人兒牽著鱷魚離開的背影,我心裡也開始有了期待,今晚的情事,哎呀,真的好羞人。
綠蟒拉著我來到了阿海麵前,綠蟒放開了我的手,對著阿海道,“虺,今晚燭火是你的”。
說完自顧自離開了,我腦子有一瞬間卡殼,行動快於腦子立刻上前拉回綠蟒的手問,
“你要走,你去哪?魅姬不是說是必須一起嗎?”
綠蟒側著身體順著我拉他手的力道看著我,“燭火,你是真的接受一起,還是隻是為了必須那麼做才接受?”
好繞口的問題,可是看著男人那雙綠色的眼眸,我想也不想的回答,
“剛開始的確是因為魅姬的解釋,說了一起效果會徹底淨化,”我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綠蟒的眼裡有失望的神色,
“但是後麵同意確實因為愛,我愛你和阿海不容置疑,”綠蟒猛地拉我入懷緊緊的抱住,
大力的衝擊,我的胸口都撞疼了,可還是繼續說完我要說的話,因為我知道一直以來我的逃避讓兩個愛我的男人很沒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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