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綠蟒的話,我看著兩個姣好麵容的女子正在爭分奪秒的拚勁全力的拯救小鱷魚的場景,
原來任何東西都有下處,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合歡果是個神奇的果實,是大自然給予哀牢山恩賜的禮物,
就像曾經的大鳥一樣,機緣巧合的墜落,打落了成熟的果子,繼而發現果子的奧秘,可還是通過自己的勞動付出才獲得了五六顆合歡果的福氣。
最後被尊稱為‘百年大鳥’。
可是即便這樣,大鳥的一係列操作還是被定義為走了狗屎運,是上天的恩賜,可想而知這合歡果在哀牢山所有動物的心中那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如今小鱷魚耍賴一口氣吃了那麼多合歡果,靈力的突然湧進,在他那稚嫩的身體裡是承受不住的,就像阿海說的,一點風吹草動小鱷魚就有可能爆體而亡,
現在金予初魅姬按照綠蟒的吩咐,輸送靈力幫著安撫小鱷魚體內胡亂流傳的力量,可是這不是長久之計呀,
不是你的搶了去依然不是你的,這話是一點也沒錯。
綠蟒這會去叢林裡換衣服了,本來我還想著讓他回蛇堡沐浴更衣,反正小鱷魚的情況一時半會也不會好,
結果阿海取笑我說,“曼曼,你是不是忘了,儲物袋,儲物空間這回事了?”
聽著阿海的吐槽,我的臉都紅了,還不是他們倆害得,一整夜啊,我連喘口氣都是在他們懷裡,如果不是今早綠蟒給我吃了元氣丹藥,我這會子就不會單單隻是腦子不靈光,而是整個身體都不靈光了。我狠狠瞪了阿海一眼,這家夥也不知是不是晾的太久,昨晚上簡直不是人。
在我眼神飛著刀子一下一下淩遲阿海的時候,綠蟒已經換好衣服出來了,還是原來的妝造,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衣服的邊緣有一圈類似火焰的圖案。
我挑起綠蟒的袖口湊近仔細端詳,“綠蟒,這好似彼岸花?”
聞聲阿海也來湊熱鬨,“綠蟒,這是火焰,準確的說,是彼岸花圖樣的火焰”
綠蟒抽回袖子‘嗯’了一聲,這會幸虧小魅姬不在,不然綠蟒又得被揶揄了,我想著想著就笑出了聲。
綠蟒抓著我的手,用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碾磨,弄的癢的難受,心裡像蟲子在叮咬,這家夥簡直是無所不在的做著悶騷的舉動。
阿海咳了一聲,問,“綠蟒,你不去看看嗎?予初和魅姬能搞定嗎?”
綠蟒也不放開我的手,“咱們是要離開的,如果這些小事都要彆人代勞,那金予初就不配得到燭火血的饋贈。
小鱷魚的舉動,魅姬是始作俑者,她是比任何一人都知道合歡果的奧秘,更何況昨晚的情況,愛意那麼濃稠,合歡果應該不止是20年靈力那麼簡單,
不管魅姬到底想證明什麼?小鱷魚從她手中拿了果子是事實。更是在她眼皮子底下一口氣全吃完了,而發生的一切金予初都是親眼看著的,那麼現在的局麵她們兩個是得負全部責任的。”
“你說,魅姬是有意為之的?”
綠蟒敲了一下我的頭,“廢話,不是有意為之是什麼?那小鱷魚就一個心智懵懂的破孩子,他心裡恐怕隻想著能變成男人吧,至於原因,燭火,你懂的吧,嗯?”
這討厭的家夥,總是嗯,嗯,嗯的,【男人的悶騷行為】
阿海接了話,“綠蟒,你是說,魅姬不想小鱷魚和金予初跟咱們一起?”
綠蟒孺子可教的點了頭,“目前看來應該是,小鱷魚的情況是必須找地方修煉的,一刻也不能耽誤”。
“小魅姬是發現什麼了嗎?”
綠蟒直勾勾的看著我搖了搖頭,“昨晚咱們都那樣了,誰還有空注意彆的事情?”
綠蟒的話落,無數個片段在我腦子裡回放,我的臉紅了,不,我感覺我的身體都快找著火了,真想找個地洞呀!為嘛,自從來到哀牢山後就時不時被弄的麵紅耳赤呢!一群討厭的家夥,哼!
阿海看出我的羞惱拍了拍綠蟒,“綠蟒,好了彆逗曼曼了!”
綠蟒微微一笑對著阿海說起了正事,“咱們三個是沒注意,可魅姬肯定注意了,阿海,魅姬的心裡燭火是最重要的,沒有先後,隻是唯一,”
“那予初知道嗎?”
阿海,“應該不知道,曼曼,你沒發現嗎?金予初很多時候是在被小鱷魚引導的,這一點,綠蟒最有發言權!”
“啥意思?”
綠蟒,“燭火,金予初的性格是有缺陷的,偏執性戀愛腦,而且有臆想症,雖然修為不低,可腦子有待考證,現在雖說是改了
可是你發現沒?她為了小鱷魚都攻擊她曾經視為最最重要的師父呢?她的戀愛腦不是沒有了而是換對象了。
而這小鱷魚看著才不足300歲,可是腦子太靈活了,金予初的存在會是小鱷魚的一把刀,弄不好,是會有大麻煩的,所以魅姬才會故意刺激小鱷魚,燭火,你要明白男人是不能被刺激的,”
我剛想繼續問,魅姬的聲音響了起來,“綠蟒,你呀的好聰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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