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房間裡頓時掉針可聞,安靜的蟻後自嘲的笑了。
“你想活著嗎?”
多美多好聽的天籟之音啊!可它的心已經枯萎了啊!
身體的傷痛假以時日可以痊愈,不過是時間長短而已!
心裡的痛呢?它蟻後的心早已千瘡百孔,碎裂成渣了,
其實它知道那女子的身份,它也知道哀牢山這段時間的風起雲湧都與那女子有關,
【哀牢山隻有螞蟻可以任意的到達任何想去的地方】
【最好的最快的情報員】
上古戰神‘九天娘娘’有大愛,有擔當,有抱負,絲毫不輸男兒,怪不得能把哀牢山綠蟒大王馴化的服服帖帖,
可它蟻後不配呀,它蟻後活了夠久了,不能因為自己現在這幅死樣子,就把過往做的惡事一筆勾銷。
那麼美好的女子,不應被它這種害蟲牽連,它會拉著‘雪蓮草’一起消失在天地間,
彼岸花,奴負了你的囑托,奴把一切搞砸了,奴會親手了結的,奴會去忘川,會在那裡向你賠罪的,
【蟻後和當年的水滴應該是一個時期的產物,但就是不知道,蟻後所謂的彼岸花和水滴的曼珠大人是一樣的嗎?】
毒貳是被毒壹硬拉著走出房間的,可出來房間以後,毒貳就掙脫開毒壹的手掌,迫不及待的奔向蟻穴後山那片花圃。
走在毒壹後麵的我倆則不忙不慌。
綠蟒明知故問,“燭火,你又想乾嘛?”
我被綠蟒這麼一問,臉有些熱,隻敢小聲嘀咕
綠蟒隻能聽見,嗡嗡的聲音,
他歎了一口氣道,“燭火,你的心思最好收著,你的血,想必你自己明白那是多麼的出神入化,
現在,哀牢山裡麵已經有五人受用過了,哪一次的結局不是腥風血雨,
還好最後不管如何?都給震壓住了,可是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紙也永遠包不住火。
燭火,你不想成為大家的拖累,可如果你繼續聖母心泛濫,
隨便什麼你都要去放血,燭火,今後你身上的最大標簽你自己覺得會是什麼?
人的生命,在自然界裡就像蜉蝣一樣,渺小不值一提,
每一個生命都有它既定的軌道和命運賜予的機遇,燭火,你不能動不動就乾涉,明白嗎?”
我聽著心裡不舒服,知道綠蟒是為我好,可是我還想解釋一二,綠蟒直接截了話,
“燭火,你是想說,你也感覺到了,蟻後,甚至是即將要見到的‘雪蓮草’都與你,準確的說與彼岸花有關係嗎?”
“綠蟒,你怎麼知道的?”
綠蟒摸著我的頭發,“燭火,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嗎?”
我有些臉紅,吐著小舌頭道,“好吧,好吧,我知錯了,毒壹毒貳臉上的黑色印記特彆像蛇堡裡麵的彼岸花?”
說到這我又有了新的疑問,“綠蟒,蛇堡怎麼會有那麼多彼岸花呀?”
綠蟒沒有言語,我抱著他的手臂,搖啊搖,撒嬌道,“好綠蟒,告訴人家吧,人家想知道?”
綠蟒被我弄的險些破功,一隻大手鉗住我的下顎,低頭吻了上來,吻的又急又凶,允吸口水的聲音聽的人心癢難耐,直到我快不能呼吸了,綠蟒這才意猶未儘的放開我,但卻還是在用紅唇在輕輕廝磨,“寶貝,你真是折磨死人不要錢?”
我好難為情,可也沒反駁綠蟒的話,我就是故意引誘綠蟒,因為我知道隻要我撒嬌,綠蟒肯定把持不住,“啊啊啊,,我真是壞女人,太羞人了!”
綠蟒平靜的好一會,才低聲的說,“蛇堡的彼岸花是忘川的”。
聞言,我眼睛瞪的老圓老大,嘴也不自覺地張的老大,
綠蟒看著被他肆虐過的紅唇,一時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可他也知道時機地點都不對,
綠蟒又歎氣道,“就是你想的那個忘川?”
【忘川,也稱勒忒河,是希臘神話中可以讓人忘卻前塵往事的一條河流】
【古神話中相傳彼岸花隻開於黃泉忘川河邊,是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那兒大片大片開著這花,死後的靈魂就踏著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地獄。】
我流淚了,因為我感受到了綠蟒的回憶裡儘是痛苦,“綠蟒,是因為我嗎?”
綠蟒看著懷裡乖巧的小東西,“是啊,因為你呀,本王踏遍六界隻為見你一眼,覺得哪怕你討厭蟒了,也能在蟒死前見你一麵,
可是沒有,六界裡沒有你的一點氣息,
當時的綠蟒以為,你是魂體,就執拗的跑去了忘川,
一個人直直的站在那一片火紅火紅的彼岸花麵前,他目不轉睛的看著來往的各色各樣的靈魂,
想再其中感受你的薄弱氣息,可結果,又讓他失望了,那次他在那裡發了大瘋,還是最後鬼差的一句話,打發了他離開?”
“鬼差,說了什麼話?”
綠蟒卻顧左右而言他,“燭火,你聽,是毒貳在叫喚嗎?”
一盆冷水把人澆的透心涼,這討人厭的綠蟒竟會煞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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