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誌豪讓前方打手進門的時候發現這包廂裡坐的還是老熟人。
“喲,我當是誰呢,你們這廢柴四人組又下山不務正業?”
林誌豪的口氣著實是聽著挺欠兒欠兒的。
吳瓊看到來人,這麼氣勢洶洶,再看見臉。
這“仇人”見麵,自然是分外眼紅。
“我當時誰家的狗在樓下吠呢,原來是你呀,那我倒是不覺得驚訝了。”吳瓊邊嘲諷邊慢條斯理喝了一口禦靈酒。
真是身心舒暢,就是這“風景”礙眼。
葉梓清心中挑眉,這是來者不善呐。
隻見對方聽了吳瓊的話之後,原本有些趾高氣昂的臉立馬被氣的眼神犯狠。
“吳瓊,我勸你凡事做的留一線。嘖嘖,這年底的考核回頭死的太難看的話,少不得又要被罰。你要是跟我服個軟認個錯,再給我排隊買個幾壇禦靈酒回來,說不定啊,這提升補靈丹煉製成功的口訣,我還能教你幾句。”
“我呸!就憑你?也配?你要不是靠著背後有人,你還能煉製補靈丹?我信了你的邪?當我三歲孩童騙呢?”
吳瓊立馬不屑嗆聲。
這林誌豪其實煉丹天賦也就那樣吧,但是吳瓊他們幾人發現,這林誌豪自從前幾年赴外曆練回來之後,不僅人變得張狂自大起來,就連煉丹的技術也是突飛猛進。
要吳瓊相信他是突然開了竅什麼的,還不如讓她相信這林誌豪是被奪了舍呢!
但是,這煉丹術此人卻又似乎的確是精進了的。
他們這四人組之前也私下八卦過,隻能猜測可能是這林誌豪外出碰到了什麼機緣?所以誤打誤撞在那幾年的煉丹年底考核裡脫穎而出。
雖然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吳瓊這幾人平時也沒少被這貨嘲諷,但是總不能私下乾架。
這在青雲宗是被明令禁止的行為。
他們可不想為了這麼個貨,把自己大號的前程給斷送了,因此最多都是見麵互相嘲諷幾句。
要不說吳瓊這嘴皮子夠利索呢,每次對上這林誌豪,嘴皮子上想要吃虧那也大抵是不太可能的。
這會子這林誌豪明顯是被吳瓊三言兩語給氣的跳腳了。
這會子已經將他的本命法器給召喚出來了。
葉梓清發現座位上的其他幾個人明顯很淡定的樣子。
看來,這以前估摸著雙方也沒少發生糾紛。
既然師兄們都沒把對方看在眼裡,葉梓清也不用瞎擔心了。
隻見吳瓊師姐跟這林誌豪你來我往,這嘴皮子耍的,葉梓清是看出來了。
林誌豪是完敗。
“嗬嗬,吳瓊,我看你也就這嘴皮子功夫最利索了,可惜了,你這人長的醜,嘴皮子又利索,你娘親還想著把你送出去聯姻?怕不是要讓我笑掉大牙?有哪家修真家族瞎了眼會看上你這麼個禍害?”
“要天賦沒天賦,要實力沒實力,人長的不行,嘖嘖。”
要不說這林誌豪是自己找死呢。
還沒等吳瓊發話,林誌豪突然發現眼前一道黑影閃過。
“啪…”
等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林誌豪的右臉已經浮現出了一個紅通通的巴掌印。
到底是修士打的,估計這巴掌也使出力氣了,林誌豪愣是直接愣住了,等到回過神的時候,立馬氣血翻湧地朝地麵吐了口水,還帶著血絲。
“我c你大爺的,徐州!你他媽的是吳瓊的狗嗎?”
徐州慢條斯理擦了擦手,“隻有狗才會不分場合地亂吼亂吠。”
“我勸你的法器還是收一收的好,你這築基三層的修為想要與我這築基五層的比,還差點火候吧?不過我也不會跟你動手的,畢竟青雲宗的宗門規矩可是說了,門內弟子禁止任何私下的鬥毆。要是讓執法堂的人知道了,你該知道後果的。”
“當然了,你剛那一巴掌,是因為你對同門師姐出言不遜,又率先亮出武器,意欲動手,我才好心阻止,避免你做錯事。要是你想要去執法堂告狀的話,鄙人隨時歡迎。”
徐州慢條斯理地說出這句話,這話聽著裡外沒毛病,但是卻實實在在讓林誌豪氣的雙眼充血。
“徐州!你欺人太盛!”
“嗯,欺人也沒有,隻是略施小戒,讓你知道點宗門規矩。我說了,隨時歡迎你去執法堂告狀。”
徐州左一句告狀,右一句告狀,倒是讓林誌豪氣的七竅生煙。
眼見著他手中的佩劍就要直奔徐州麵門。
身邊的趙安發現形勢不太對,立馬拉住這林誌豪,“豪哥,這裡幾個除了那年紀最小的女娃修為低下,其他幾個修為都在你我之上,咱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吧?再說了,這青雲宗的規矩卻是實打實的,您這要是一出手,咱們說不定真的要受重處了!”
“還有那執法堂!”
說到這裡,趙安又湊到林誌豪的耳側,低聲說道,“這執法堂咱們也不能去,可不能中了徐州這陰險小子的招了。您想想,咱們這衝突起因,還有這小子你看看,又不知天高地厚打了您一巴掌,要是傳出去,您的英明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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