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聽見敲門聲,打開院門看見是路禾,便露出一個笑來。
“這是給我送什麼來了?”
路禾來他這兒,無非就兩件事兒。
一,上課,二,送吃食。
今日休息,自然不可能這個點來上課,那就隻可能是送吃食。
路禾遞上籃子,笑意盈盈:“您瞧瞧不就知道了。”
碗被文先生端出來放在桌上,他左瞧右瞧,還真沒看出來這是一碗什麼。
“這什麼肉?”
路禾也有些驚訝:“您沒吃過?”
“沒。”
“要不,您先嘗嘗?看看喜歡不喜歡?”
有些人不喜歡吃這些東西,路禾怕她先說了,眼前這個一看就身價不凡的文先生,會吃不下去。
“這麼神秘?”文先生挑了挑眉,去廚房拿了碗筷出來。
碗裡竟然還盛了一碗白米飯,看那量,倒像是還沒吃晚飯。
“正好,我這飯剛做好。”
得,還真沒吃。
路禾往廚房望去,除了大件灶台,其他也看不清。
“您沒做菜?”乾吃飯?又不是粥。
文先生覷她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路禾嘴角一抽,知道他這是又把菜燒焦的一天。
文先生總給她和路溪開小灶,她也總過來送東西,偶爾就能看見他吃的菜,不是焦了就是菜泡在湯裡。
比黑暗料理強點,也強不了多少。
很難想象這種菜,他一個人吃了八九年。
所以每次做菜時,味道隻要還過得去,她都會想起給他送點。
“味道不錯。”文先生夾起一塊肉,吃了一口後讚道。
路禾微笑:“那您多吃點兒。”
至於什麼肉,還是彆說了。
吐出來也挺可怕。
文先生也沒再問,而是掃了一眼路禾,用筷子把兩個半隻蛙拚在一起。
“蛙肉?”
路禾:“……”
您還怪聰明的嘞。
她警惕的後退兩步,生怕文先生一個惡心,吐她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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