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雲墨可不信,他娘現在日日不是參加這個宴就是參加那個宴,全祁京都知道是他娘要給他相看了。
“我娘張羅的熱火朝天,你覺得可能定不下來嗎?”
岑靜幀這會兒看他跟看白癡一樣了,捏了捏眉心,無奈道:“我們回京已近兩月,舅母若真想給你相看,你可跟著見了哪家千金?”
“沒……”羅雲墨愣了下,反應過來,一改這些日子的鬱悶,笑了,湊到岑靜幀麵前賊兮兮道:“年後我跟你一起溜!”
岑靜幀扶額,他舅舅一家都心思深,怎麼就羅雲墨腦子時常會丟在被窩裡忘了拿出來?
兩人是一起長大的,岑靜幀了解羅雲墨,羅雲墨也了解岑靜幀,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是嫌棄。
“你不用這麼嫌棄我吧,我腦子確實不如你,但也沒那麼差,要不是我娘每日晨起便要差人叫我出門相看,我也不會早飯不吃就跑到你這兒來避難。”
岑靜幀都懶得說他了,直接無視。
“對了,你去青州,是因為你那個小救命恩人嗎?”
小救命恩人路禾正在刨雪玩,不過她除了雪人堆的還可以,其他就不行了。
倒是路溪,用雪做微型景觀做的不錯,把路家小院仿了個十乘十。
村長家照例放了煙火,聽見動靜,兩人扔掉手裡的雪回屋吃飯。
經過幾個月的努力,今年又是吃到肉的除夕。
過了年初十,路禾去縣城給錢生送東西,聽到了一則八卦消息。
錢生神秘兮兮的小聲道:“我跟你說,咱們青州成當今三皇子靜王的封地啦!”
“啊?”
路禾愣了愣,什麼三皇子?什麼靜王?
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古代是有這東西來著,不過距離她估計得有一整個銀河係的距離,冷不丁一聽,還真沒啥實感。
“你怎麼知道的?”
錢生笑的一臉傲嬌:“彆忘了,我爹可在縣城當差,通知的公文下來了!”
路禾恍然,估計是州城下發的,畢竟這些當官的辦差的總得知道頂頭上司是誰不是。
“跟咱們應該沒啥關係?”
彆說換個頂頭上司,就是祁國換個領導都跟他們這些小老百姓沒啥關係。
錢生:“呃……”
那確實沒啥關係,可他初聽時怎麼就覺得那麼興奮呢?
哦對!
“聽說這靜王年輕有為,極被看重,今年才十八!”
路禾聽後卻是挑了眉,這是發配邊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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