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便有門當戶對之說,其中的道理都是經驗而來,兩家如今才剛剛接觸,具體如何,還得以後再看。
路正又問:“這聘禮下了,可定了何時完婚?”
“農忙之後,六月初六,婚事在青州辦。”
兩人休息一晚,第二日在鋪子裡幫著忙活一上午,下午就坐著牛車回村了。
路禾給拎了幾斤肉和油,還有幾斤雞蛋,都是一大早路正去買的。
轉天岑靜幀便來了,路禾雙手把方子遞上。
“這是薄荷茶和桑葉茶的做法,那日被問懵了,這茶的做法並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公子若想做這生意,方子拿去便是。”
岑靜幀接過紙張,普一打開眼神便是一凝。
無他,字太醜了。
橫雖平豎也直,可就是每個字都透著醜,卻神奇的每一個字都能讓你認出來是什麼。
他默默將紙張疊回去,沒急著問路禾怎麼突然同意合作了,而是問道:“這方子,你寫的?”
路禾點頭。
“我記得、幾年前、你寫的那張煎餅方子上的字,不是這樣的。”岑靜幀斟酌用詞,說的很是含蓄。
“比之這兩張,要……好一些。”
字醜就字醜,說的可真含蓄,路禾險些被他逗笑。
“早上醒來寫的,手上沒力氣。”
岑靜幀點點頭,覺得這不是有力氣沒力氣的關係,而是有沒有練的問題。
想到兩人都是老師的學生,她雖還未行拜師禮,但老師想收的學生,沒有收不到的。
如此他便算是她師兄,也有教導的責任。
如今老師不在身側,他得督促她練字,於是道:“我那裡有字帖,回頭差人給你送幾本。”
路禾眼中揶揄的笑意一凝,她剛還想著,讓這種飽讀詩書的人看她寫的醜字,估計辣到不想睜眼。
例如文先生每次看她寫的大字,都一副臟了眼睛的樣子。
心中正爽,咋這就開始送字帖了?
路禾趕緊推辭:“不敢不敢,你的字帖定是千金難尋的,我一個小小農女,拿來浪費了!”
岑靜幀一本正經的道:“不難尋,我寫的。”
路禾:“……”
岑靜幀:“不用推辭,字如臉麵,日後若寫書信、簽契,你的字還需練。”
“我自己練就好。”文先生都對她的字沒有太多要求,她也基本是自我放棄。
心情好時耐心足時,寫的也算能見人,不耐煩時,隻能保證字能認出來。
岑靜幀不置可否,若她自己能練好,也不至於幾年了毫無長進。
老師對她的要求太寬鬆了。
不過練字非一日之功,得慢慢來,現下還是商量一下薄荷茶之事。
“我看方子上寫,采摘薄荷葉並無節氣要求?”
見他問回薄荷茶的事情,路禾以為他打消了送她字帖的事情,便心情頗好的答道:“嗯,如果薄荷一直有,一年四季都可以采摘,老葉嫩葉都可,沒有其他茶葉嬌貴,還要講究個時節和采摘幾片味道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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