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也不能帶回國去呀,不能帶回國去,就不能讓國內的人看到,就算我說,大家沒看到實物也很難想象。”
宋信章明白蘇木把這電話拿給他看的意思,可是他看了也沒多大用處呀,上馬一個新項目,不是他一個外交使官能夠決定的,必須得國內領導們的一致通過決定才行。
而國內領導們沒有看到實物,他們很難想象這個東西,想象不出來,自然對它的重要作用,也就不會有多麼重視。
“雖然這個實物不能拿回過去,但是既然實物已經在咱們手裡了,那可以拆開看啊,裡麵的一些構造,我可以全部畫到紙上,宋叔可以讓人帶回國內去,同時我也會把它的一些功能全部寫出來。”
“這倒也是一個好辦法,隻是,你也並不是學這一塊兒的,你能弄明白這個東西裡麵的各個部件的具體作用嗎?”
“雖然我不是學這一塊的,但是因為投資股票涉及到了這方麵的高新技術,所以我對這方麵的資料也了解了一些,說讓我從頭研發這些,我做不到,但是看到實物,猜測它們的大概功能,我還是能做到的。”
如果是原身的話,那肯定是做不到,但是蘇木不一樣。
“好,那你就拆卸開來看看,然後儘快把這個東西的圖紙畫好,我儘快送回國內。”
經有蘇木的提醒,宋信章也已經想全了這東西未來可能帶來的變化,尤其是在戰場上,所以他也希望國內能夠儘快上馬項目,展開這方麵的研發。
隻不過,像這樣可能會需要大量投資的項目,國內領導必然是要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的,儘早送回去,也能讓領導儘早做出決定。
“我會儘快的。”
蘇木也明白,這也是越快越好,他自然不會放鬆。
說完了這次來主要的目的之後,蘇木再次提起了投資的事兒。
“宋叔,這波行情預計就在這周就可能要開始了,持續時間大概一周左右,如果國內資金在這之前到不了的話,那你就把之前我轉給你的那筆資金先轉給我吧,同時你也安排好人員,到時候過來幫一下我,我也可以教教他們,讓他們積累一些經驗。”
蘇木說著是讓宋信章找人幫他,其實宋信章和蘇木都明白,這就是找人讓人來監督他。
之前宋信章轉給他那筆錢數額還是比較小的,經過他之前的一番操作,現在這筆數額已經足夠影響到宋信章的前途了,就算宋新章在信任蘇木,他也必須安排人前去監督。
這已經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了,而是流程必須這樣做。
蘇木正是因為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先開口跟宋信章說了,這避免宋信章開口,導致他們之間氣氛的尷尬。
“行,人我已經安排好了,這兩天我就讓他們過去,到時候就麻煩你多帶帶他們,讓他們多積累一些經驗。”
“咱們國家在這一方麵可以說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新手,大家的經驗都很少,要想在國際這種成熟的金融市場上賺錢可不容易,既然你有這樣的好的天賦,也願意帶他們,那麼我一定讓他們好好學,如果他們有什麼問題,讓你不滿意,你直接跟我說,我立馬給你換個聽話的新人。”
雖然目前他們國內懂金融的人才也並不是很多,但是像蘇木這樣,有著絕佳天賦的,更是鳳毛麟角。
他不管蘇木是怎麼發掘出自己的金融天賦的,他隻知道蘇木這種天賦對國家來說是極其難得的,蘇木既然願意分享自己這種天賦帶來的經驗,那麼他自然得讓蘇木教導的那些人尊敬他,服從他的命令。
這一點他在選人的時候就已經三令五申的強調過了,但是就算他再強調,人心啊,也終究是難測的。
蘇木年齡太小,就是一個硬傷,很容易讓人在一開始的時候輕視他。
蘇木的思想好不容易轉變過來,不再那麼崇洋媚外,現在一顆心向著他們夏國,他自然不願意傷了孩子這一顆心,萬一因為某些人的輕視,讓他的思想再次偏激起來,那對國家來說,就是一個重大的損失。
所以他在挑人的時候強調過了,在蘇木這邊,當然他也得給孩子一個定心丸,告訴他,如果有人讓他不滿意了,可以隨時換人,他是無可更換的、最重要的那個人才。
宋信章相信隻有蘇木的心定了,他才能更好地發揮出自己的天賦,幫助國家賺取更多的外彙利潤。
“有宋叔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當然隻要他們不作妖,我一定會好好地教他們的,把我能教的,全部都教給他們,隻是他們能學多少,就看他們個人的天賦和領悟力了。”
蘇木也順勢接下了宋信章的好意。
如此看來原身那麼作,倒也並非全部都是壞事。
之後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在秘書抱著一疊文件敲門走進辦公室之後,蘇木就立刻識相的跟宋信章告辭離開了。
離開大使館後,蘇木就回到了學校,他通過學校的各種學生組織,向美麗國不少實驗室都投遞了參觀的申請書。
如果是之前的話,他想投遞這種申請書,根本連學生組織的門都進不去。
但現在不同於之前,蘭開斯特他們已經在不少公開場合表示出了對他的交好態度,幾次三番向眾人公開宣布,自己是他們十分親密的好友。
還說自己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他們願意全力幫自己的忙,如果有人膽敢欺辱自己的話,他們一定不會放過那些膽敢欺辱自己的人。
正是因為蘭開斯特他們的這番表態,讓學生組織在接到他的申請書的時候,一改之前的傲慢態度,滿臉笑容地接過了他的申請書,並向他保證,一定會幫他多說說好話,讓那些實驗室能夠通過他的參觀申請。
“謝謝大家,我一定會跟蘭開斯特先生好好說一下的,讓他不用擔心,學校裡的同學們還是十分友好的,對我的態度也是十分和善的,能幫我的忙,也全部都願意儘力幫忙。”
花花轎子人人抬嘛,此時蘇木也不吝嗇多說幾句好話,至於說在蘭開斯特麵前幫他們說好話,那肯定不可能,自己最多不會在蘭開斯特他們麵前說這些人的壞話就是了。
畢竟他們之前的態度可是十分惡劣的,他們現在一改之前傲慢輕視的態度,也不過是屈服於資本的威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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