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不是我。
按理來說,之後兩人的氣氛會很尷尬。
但紀曙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劉娥隻能被迫變得正常。
無論怎麼說,她的魅惑失敗了。
半個小時後,房東匆匆趕來。
房東叫鄒越澤,是位40、50歲的中年男人,一身尋常中老年裝扮,看不出來富裕或是貧窮。
但想來能在洪都買賣千萬房子的人,怎麼也談不上貧窮。
“紀先生真是年少有為啊。”
鄒越澤剛進門就大笑開場,親切且熱情的跟紀曙握了手。
人靠衣裝馬靠鞍。
到了他這個年紀,自己已經不需要打扮,但哪裡看不出紀曙的虛實。
紀曙一身衣服他估計就得小萬,手上還帶著寶柏的五十噚。
這款表鄒越澤還是挺喜歡,他有一塊不同色的收藏在家。
“鄒先生哪裡的話,跟你們這些成功人士比,我還是差了不少。”紀曙謙虛道。
人家上來就擺明善意,他也樂得開心。
寒暄了幾句後,紀曙隨口問道:
“鄒先生是做什麼生意?”
“我做煙花生意,如果紀先生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聯係我。”鄒越澤笑著道。
“李渡煙花那種?”
附近有名的煙花,紀曙就知道這個,據說這兩年洪城國慶和過年煙花,都是由這家公司承辦。
並且,這家公司還是國內最大的煙花公司。
“哪裡比得上李渡,他們都是玩的高端。”鄒越澤連忙擺手,“我之前是瀏陽人,那邊搞煙花的特彆多,後麵到了洪城這邊,也在李渡呆了兩年,後麵就出來單乾了。”
“這兩年的生意應該很好吧。”紀曙笑道。
“可不是嗎,前兩年都快垮了,欠了一屁股債,現在總算是好起來了。”鄒越澤樂嗬嗬道。
前幾年因為特殊原因,出門都出不來,更不用說是煙花了。
近些年管的比較鬆,再加上洪城自己都搞煙花秀,他們從業者也好起來了。
“都好起來了,那鄒先生為什麼還要賣房?”
紀曙將話題拐回到了房子,他也是有些奇怪。
聽鄒越澤的說法,應該是不缺錢了啊。
“做事業嘛,肯定想要多賺一些,現在雖然沒有債務,但想要擴張還是沒什麼錢。銀行最近倒是寬鬆,但我是不想再過那種欠錢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