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和丁老板還有將娜麗就從庫房裡走了出來,他們要迎接進入地下停車場的瑞豐哥,因為瑞豐哥在地下停車場找不到丁老板庫房的方位。丁老板笑著對柳樹說:“大哥,老鐘能找到這個地下停車場,他就是找不到我家庫房的所在方位,他開著的全封閉的三輪車最晃眼,咱們要是看到特殊的三輪車後,咱們就能夠找到他。”
將娜麗笑著說:“老板,我還是看到了那輛三輪車,那輛小客車的外觀花裡胡哨的很新鮮,像是輛花車。”
丁老板說:“小妹,廠家出廠的封閉三輪車的外觀並不是這個樣子,老鐘購買到手後,他就把車輛的外觀進行裝飾,他把車輛的外表全部粘貼上各種鐘表的表殼子,他私自裝飾車輛外觀符合他的行當,他在各個小區中擺攤修理鐘表時,他的那輛全封閉的三輪車還起到廣告作用,他的那輛車就是他的工作室,他在車上修理鐘表。”
柳樹看到這個地下停車場所停放的各種車輛很多,地下停車場似乎還是有著區域劃分,利用欄杆所設置的停放各種轎車的區域,還有停放自行車和三輪車孤區域,還有停放雙輪和三輪摩托車的方位,停車場裡幾乎沒有大客車和大卡車,大卡車和大客車不便於在城市中通行,況且市民出行並用不上大客車和大卡車,隻能使用個體小的便利車輛做為交通工具,地下停車場還設置著很明顯的崗位亭,崗位亭還是有著正在值勤的工作人員,他還是不知道這個地下停車場是否是收費停車場,柳樹看到在各種轎車的停車區域還有輛特殊車輛,那輛車雖然低矮,可是車輛外觀確實是新鮮豔麗,五彩繽紛的外觀就像是輛小型花車,他還看到車輛旁站著的那個人就是瑞豐,他心中頓時就有種說不出的驚豆感。
柳樹不僅啞然失笑說:“大哥,瑞豐哥那輛三輪車雖然不屬於轎車類,他還把那輛三輪車裝扮的很有模樣,地下停車場裡就他那輛三輪車特殊。”
將娜麗笑著說:“老板,他私自改裝車輛在市區裡讓上路嗎?他的車要在鄉下公路上就行不通,他就會遭到罰款或者是扣車,咱們近前去看看他私自改裝的車輛。”
丁老板說:“小妹,你車輛旁看看就看懂了,老鐘的全封閉三輪車不是私自改裝車,車輛的內部機器和總體框架沒有改動,他就是把車輛的表皮粘上了各種廢舊表殼子,他為的是給他修表賣表做廣告。街麵行駛的公交車的車體上都帶有各種廣告,老鐘的這輛全封閉三輪車在市區裡還是能通行。”
柳樹他們就向著那輛特殊的車輛旁走去,瑞豐哥顯然是認出他來,他就邁步向著他們身旁行走著說:“柳樹,我看到了你們,這個地下停車場周邊的房房太多,我都找不到你們在那個庫房。”
柳樹說:“丁老板說出你開著的三輪車很特殊,我們先是看到你的三輪車後,我就看到你在車輛旁。”
瑞豐哥說:“柳樹,我認識丁大哥,咱們在那個市場上擺攤時,咱們就和他有了交情,前年我還給他調換塊手表。你進他家的貨缺人手,我就要來幫你搭把手。”
柳樹走到瑞豐哥的身旁說:“大哥,你平時太忙,你來幫助我就要耽誤你做生意,我和你通話時就不想給你添麻煩。”
瑞豐哥說:“柳樹,你這次進貨是為趕時間,我前來幫不了你大忙隻能幫小忙,我就要和你見上一麵說上幾句話語。我要留你在市裡停留幾天是不現實的事情,我就要幫你進完貨,我要打發你早些返回鄉下去擺攤賣貨。”
柳樹聽出瑞豐哥的話語還像從前那樣隨和,他原本顯得很消瘦的臉膛還是有些細微變化,他臉麵上的皮膚不像從前那樣粗糙而變的白靜細膩,臉麵上多出了特殊的光澤,他的雙眼還是那麼機靈有神,他微微上揚的嘴角上還是笑意十足。他已經提前做了準備,他身上已經穿上藍色的工作服長袍,他的頭上還戴頂純皮的瓜皮帽,柳樹知道那種用碎皮子對接的瓜皮帽也叫六合帽,幾塊皮子所對接的縫隙還是相當明顯,最明顯的地方就是帽子頂端有個圓球狀的抓手,柳樹還看到他的腳下穿的是雙皮涼鞋。柳樹知道瑞豐哥從前幫助過三朵裝過服裝大布包,他還幫助往貨車上裝過大布包。那時他租的房屋還是很靠近的柳樹所租的房屋,完全都象是鴿子籠般的平房,他在晚上很少修理鐘表就閒的無事可做,三朵可能購買過他所賣的手表,三朵所租住的房屋離他租住的房屋很靠近,三朵還請過他和柳樹吃過幾頓晚飯,她遇到搬搬拿拿的重活,她還是請柳樹和瑞豐去幫忙,三朵所進的服裝在夜間往回發貨的時候多,柳樹和瑞豐就要幫助她往三輪車或小貨車上裝大袋子服裝,每袋子服裝都在百八十斤左右,還有些服裝袋子的重量都超過一百斤。柳樹知道瑞豐哥之所以要幫助自己來進貨,他還是知道進貨裝袋子和裝車要用人手,大袋子還要用兩個人來抬運。
丁老板就和瑞豐打招呼說:“老鐘,我在夏季去往西四巷去收購服裝,我就看到你的那輛車停在胡同口,你當時就在那裡設點擺攤,我當時就顧上去往你的攤點上。這幾年我們家沒有要修理的鐘表,我就不再用手機和你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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