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和唐大哥在大爺家裡吃過晚飯後,他們就離開正房的外屋,柳樹知道大爺和大娘還沒有吃完晚飯,將娜麗和唐大嫂還是沒有撂下飯碗,他走到院外向著西邊的天際上看去,那輪火紅的太陽顯得很碩大,他不用看手機就知道時間是在五點左右。唐大哥在院裡停下腳步說:“柳樹,現在還沒有黑天,你就上我屋裡坐會,咱們倆再說幾句話語。”
柳樹說:“大哥,我早早返回到前屋都無事可乾,我先去往你屋裡和你說過幾句話語後,我就要返回到前屋裡點燃大灶。”
柳樹跟隨著唐大哥進入到廂房中後,他才看到唐大哥已經點燃大灶,大灶上的鐵鍋上還蓋著鋁鍋蓋,鋁鍋蓋的邊際還向外冒著熱氣,灶台下安裝的鼓風機還發出輕微的聲響。唐大哥說:“柳樹,你先坐在裡屋的椅子上,我把鐵鍋中的熱水灌到暖壺裡後,我進屋裡就要泡杯茶水,咱們喝著茶水說會話。”
柳樹答應聲後就邁步進到裡屋,裡屋靠著東牆麵上還擺放著兩張木椅,他就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看到兩張木椅的中間還放置著小型玻璃茶幾,茶幾裡的那個茶盤裡還擺放著茶壺茶碗,那把帶著把柄的瓷茶壺如同多棱角的南瓜,茶壺的表麵上還有著粉紅色的花朵,那疊扣著的四個白瓷茶碗形體很大,它們的形體都趕上半大碗,茶碗的表麵上還是有著粉紅色的細碎花朵。唐大哥手裡提著個不鏽鋼的暖壺進到裡屋,他把提著的暖壺放置在茶幾的邊際上說:“柳樹,我今晚上沏上我們家鄉的茶葉,我們從老家帶來信陽毛尖,還有杏山竹葉青,今晚上咱們先沏上信陽毛尖。”
柳樹說:“大哥,你彆沏濃茶,喝濃茶晚上睡不著覺。”
唐大哥答應聲後,他就打開了南牆麵那個櫃櫥持小門,他就從櫃櫥裡拿出包茶葉,他還打開茶葉包的封口,柳樹就先拿起了那個茶壺蓋,唐大哥就往茶壺裡放置茶葉,他隨後又提起暖壺往茶壺中倒上熱水,他又把那半袋茶葉放置在茶盤裡,他隨後又把暖壺放置在地麵上。
唐大哥坐在那把椅子上說:“柳樹,冬季晚上最熱鬨的地方就是麻將館,你們達旺縣裡的麻將館很少有,遠寧縣和托果縣的農村鄉鎮上的麻將館最多。冬季農閒愛好打麻將的人總是愛聚場子,愛好玩麻將也是業餘愛好,大小麻將場上玩的都是錢,玩小錢的不算是賭錢,玩大錢的就是在賭錢。我聽說新村還是有幾個麻將館,我從來沒去往過一家麻將館,我還是不知道在牌場上下多大的注子。”
柳樹說:“大哥,我們楊柳莊上到冬季沒有麻將館,我都不會玩麻將,我們莊上到冬天相互串門的鄉親都很少,我從來沒學過玩麻將就不會玩麻將,我晚上還要看書,我在哪裡都不去往麻將館。”
唐大哥說:“柳樹,你不會玩麻將就算對了,這些年我和你嫂子從來都沒有去往過麻將場,我們住旅館時都不和其他攤主玩麻將。這些年我可是聽到過發生在麻將場裡的事情太多,有的為幾元錢最後還吃上官司,還有的為打麻將夫妻鬨離婚,還有輸錢的變賣牛羊。咱們在外地做小買賣就是不能去往當地的麻將場,遠離麻將場對咱們有好處。”
柳樹說:“大哥,我嫂子剛才還和我開玩笑,她說讓我陪著小梅姐去玩麻將,我沒有和她確定戀愛關係,我就是不和她見麵說話,我都不會玩麻將,我晚上不可能耽誤時間陪著她去玩麻將。”
唐大哥說:“柳樹,你嫂子還是為你的婚姻大事著想,你要是想和小梅搞對象就要靠近她,她冬天晚上閒時愛玩麻將,你晚上在十一點前沒事,你在麻將場上還能耽誤幾個小時。”
柳樹聽出了唐大哥說出的話語有理由,唐大哥還是為他的婚姻著想。自從劉嬸和張大爺給他保媒後,劉嬸的初衷還是盼望著柳樹能夠和小梅姐成個家,劉嬸和小梅姐才是實在親戚,劉嬸那時的話語能真實可信,柳樹今天聽到劉嬸的話語後,他還是認為劉嬸的話語還是有些不實之處。柳樹那時要是答應劉嬸和小梅姐搞對象,劉嬸當時就能安排他和小梅姐見麵說話的時間,他還是隱隱地認為自己錯過大好機會。他於是就向唐大哥解釋說:“大哥,劉嬸和將娜麗向我介紹小梅姐說出的話語多,在現實中,我和小梅姐當麵說的話語都沒有超過二十句,她帶著孩子和不帶著孩子的這事先不說。我們相互之間就是缺乏了解,我不更不了解她的具體情況,我隻能憑借我的感覺和推斷她不像是真心實意和我搞對象,劉嬸和將娜麗他們介紹是屬於外因,她要是真心實意想和我交往,在我不認識她的情況下,她就應當先占主動,她平時來回過往的應當在我的攤位上站站腳,她再忙總是有說句話和打招呼的工夫,在現實中,我平時看到她的時候很少,我還並不知道她有什麼愛好,我不會玩麻將,我更不能陪著她玩麻將。她家就是在這個新村中,我都不知道她家在新村的位置。那天我又聽我二嫂說出小梅姐正在搞對象,他正在搞對象我更要遠離他,我自身的現實情況不具備和任何人搞對象的條件,現在就是埋頭苦乾攢下幾個錢,我隻要還清外債後,心裡就沒有負擔,往後經濟好轉時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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