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每天清早四五點鐘醒來是前幾年在海港市裡養成的習慣,因為他要和二哥他們這次要去往市裡進貨,他就要回憶從前在市裡生活時的情景。他算起來在那個舊貨市場擺攤是四年多幾個月,他在舊貨市場周圍所租住的那間房屋很窄小,窄小到放張雙人床後就沒有了太大的空間,柳樹不能在那間租房裡做飯,更不能在那間租房裡吸煙,他放張人木床還是能有睡覺的地方,房屋中隻有一個小櫃櫥,那間房屋還是有存放書籍和字畫的地方,字畫還包括曆年來的掛曆,掛曆上還是有精美的書畫作品,高檔的掛曆還是極為講究,掛曆的外包裝就是長長的圓形紙筒,還有些絲綢料的掛曆,精美的掛曆雖然有著年份月份和日份,可是那些書畫作品並沒有和有著年份月份的紙張分兩層,其實並沒有相連在一起,書畫作品頁還是能夠單獨拿取下來,書畫作品的用料和材質極其考究,無紡布畫冊紙亞光紙等,書畫不管是名人的還是不是是名人的都具有收藏和觀賞價值,柳樹隻看畫麵不看落款,隻要畫麵富有藝術性在市場上就容易出手。還有些很真實的風景畫真實自然極富美感。柳樹的床鋪底下都放置著掛曆等能賣出去的書畫作品。其它的空閒地方就要放置各種書籍。因為他每天都往出賣書籍屋裡就不能放置太多存書,因為房屋的空間還是很有限。
柳樹洗衣服和洗手臉隻能在院裡的水龍頭旁,他要洗身子隻能去往那家“便民浴池”,那家浴池距離他的出租房很近便。房東就是退休的大爺大娘,他們當時的年齡接近七十歲,大爺大娘就居住在拐子胡同的平房裡,大爺他們有兩間閒房,他們租給給柳樹一間,還租給李大叔一間。大爺大娘他們的兒女都已經成家立業,他們的兒女在市裡都有現成的樓房。柳樹就知道大爺平時愛遛鳥,他遛鳥就是為鍛煉身體。大爺隻有兩個鳥籠子,鳥籠子的材質是紅木,鳥籠子的做工很講究,他養的鳥兒是畫眉和藍靛頦鳥,每個鳥籠子裡都是單獨一隻。大爺大娘他們家的那間出租房還是很大,他們就租住李大叔他們,李大叔李大嬸他們經營流動早點,他們所使用的是腳踏三輪車,他們早起就在去往其他居民小區中售賣煎餅果子,還有炸油條等等早餐,柳樹從來還沒有吃過李大叔他們所製作的早餐,因為他們不在舊貨市場裡擺攤,他們清早要去往樓群中擺攤。柳樹知道大爺大娘對租房客相當照顧,他們要的房租最為低廉,他們的要求就是要把防火放在首位。
柳樹那幾年清早就要在四點左右起床,在天沒亮的四五點鐘就有攤位在市場上往出賣貨,市民家裡如果有書籍和其它物品就要拿到市場上擺攤,柳樹就要起大早先在市場上淘書籍和字畫,那個時間攤主都要拿著手電往出賣貨,柳樹和瑞豐哥他們還是要拿著手電逛市場,他們隻能是在市場上逛一圈,各自買到各自的貨物後,還要把掏來的貨物放置在各自的攤位上往出售賣,隻要他們擺上各自的攤子後,他們就不能再去往其他的攤位上購買書籍和物品。柳樹那幾年雖然和瑞豐哥和海頭哥的攤位挨著攤位,可是他從來沒去往過他們的租房中,他知道他們租房的方位,他就是不知道他們租房裡的狀況,他們平時聚餐吃飯時都是在小飯館,吃早點時都是在馬路餐館。柳樹很少去往大爺大娘所居住的房屋裡,他最熟悉的就是那兩隻鳥兒,因為鳥籠子總是掛在院裡,他在院裡洗手臉和洗衣服時,他經常能聽到它們的鳴唱,還能看到它們在籠子裡蹦跳的身影,他每次聽到兩隻鳥兒的鳴唱聲時,他還是能夠聯想起大自然的景物。
柳樹今天早晨還是在四點左右起炕,他還是去往外邊觀望了天氣,天色並沒有大亮,他沒有感悟到身邊有絲毫的風兒流行,天空中還是沒有雲彩飄行,他的心裡就感到踏實起來,柳樹今天不能再做早飯,他要隨著大爺他們全家吃早飯,他還是覺得日子如流水般緩緩流過,昨天和今天有相似的時候,當然是不相似的時候還是很多,平凡的日月其實就像是小河的水流般慢慢流淌,平凡的生活中沒有大起大落,吃喝拉撒睡總要占據時間,繁繁瑣瑣和重重複複的小事情就是日常生活,平凡生活沒有波瀾壯闊的場景,太陽升起時就算是新的一天,太陽隱去時就算是夜晚來臨,平凡的日月就這樣四季更換一年又一年。在這個早晨太陽還沒有出升之前,柳樹在屋裡還是做些準備,他知道手機裡存著從前那些老板的手機號用不上,他要是再淘書籍和畫報之類的還用的上,他還知道有幾位老板已經發了大財,他們不是當初那種小型的廢品收購站,還有的挪往其它城市,他們的經營方式都不是過去的那種經營方式,隨著時代的變化,他們已經擁有各種新型機械,裝卸機打包機和打捆機樣樣齊全,柳樹混到這種地步都不好意思和那些大老板再打手機。柳樹還是有一位能說的來的大叔,他們夫妻那些年剛去往市裡謀生時,他當時的並沒有選擇去工地上打工,他們就從撿拾起廢品做起,後來又騎著腳蹬三輪車收起廢品,後來又開設的廢品收購站,他們的廢品收購站就設置在東房子村的邊際,柳樹隻是知道那位大叔姓孔,孔大叔夫妻的年齡要比柳樹大出十多歲,他們剛開始收購廢品就收書本報紙和廢紙箱子這一項,因為他們當時本錢小沒有收購其它類彆的廢品,柳樹總上孔大叔的收購站去淘書籍和畫報等,他就和孔大叔孔大嬸漸漸熟悉起來,柳樹的手機裡就存著孔大叔的手機號碼,柳樹回家鄉的第二年初春時,孔大叔還是給他打過手機,柳樹從孔大叔的話語中聽出他們的收購站的規模擴大了,他們收購廢品的種類多起來,他們還購買各種機械設備,他們還是在市區的東房子村購買樓房,他們的兒子都已經結婚,柳樹那年看到那位小兄弟不過二十歲,他結婚時也就是二十歲出頭,柳樹還是知道孔大叔開設的廢品收購站還是有好前景,因為廢品行當就是大產業。柳樹當初要沒有幻想回家鄉創業的想法,他返回到家鄉要是不再盲目折騰,他假如市裡從被彆人看不起的撿拾廢品做起,他還是覺得都不會落到現在的地步。柳樹還是不能給孔大叔他們打手機,因為他已經沒有和孔大叔他們有業務上的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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