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二哥和將娜麗又向著興安裡小區的方向走去,將娜麗的手裡還著個很講究的人造革所製作的提兜,提兜所呈現出的是米黃色,提兜中裝著她所使用的洗漱用品,她的身上還背挎著那個工藝品的刺繡挎包,挎包中還裝著那幾萬元錢,二哥的身上還是背挎著那個挎包,柳樹的那個挎包放置在駕駛室裡,他的身上就沒有背著挎包,他們順著那條街向前行走時,街道兩旁的路燈還是相當明亮。柳樹的身上還是穿著毛衣和絨褲,他還是感到身上燥熱難耐。
將娜麗笑著問柳樹說:“大哥,瑞豐哥的家離這個市場上有三十裡地,他明天還是要起大早來到這個市場上,他把咱們挑選服裝和鞋類說成是抓貨,他收購鐘表類和賣鐘表都說成是抓貨賣貨。他明天早晨來市場上要購買鐘表,他說還要擺攤往出賣手表和修理手表,他知道市場上攤位擺放的服裝和鞋類的價錢嗎?”
柳樹說:“妹妹,我們從前把收貨和賣貨都當成了口頭語,我那些年收購書籍字畫類就是收貨和賣貨,瑞豐哥收購鐘表類擺攤賣鐘表還是收貨賣貨,專業收購家用電器下去收購各種電器還是叫收貨,下去收貨是指去往城裡居民區中收貨,還指去往各個固定攤點上收貨,我們不說繁瑣的語言,我們說出的都是簡略語言,瑞豐哥在市裡近郊的東房子的小區中居住,過去的東房子村距離市區是三四十裡路,瑞豐哥開著車行駛這三裡十裡路不算太遠的路途,咱們每天趕大集來回都要行駛百八十裡地的路途。”
將娜麗說:“大哥,你和我二哥幫助我找到能居住的旅館後,你就要把我身上背著的挎包拿到你們的車上,你們晚上就要保管著這次進貨的錢,咱們明天選購到衣服和鞋類後,車廂中就裝上衣服和鞋類,咱們就把錢兜子放置在衣服堆中,咱們拿取零錢時還很方便。”
柳樹說:“妹妹,我和二哥給你找到旅館後,你在旅館有固定客房後,我不能背挎著你那個帶著花色的挎包返回到車輛上,我要提前準備那種裝魚的黑色塑料食品袋子,我用食品袋子把那個花色挎包裝上後,我把那個食品袋子提到廂式貨車上,明天早晨你在旅館中多睡會都行,你不用四五點鐘就起床,你在天亮後起床去往市場上找我們,我和二哥先在市場上挑選衣服和鞋類,你願意吃過早點後去找市場上找二哥我們都來的及。”
將娜麗笑著說:“大哥,我要是起床早就早去往市場上,我要是起床晚就晚去市場,這個小區距離那個市場不才幾步道。”
二哥問柳樹說:“柳樹,你早些年在市裡的舊貨市場上擺好幾年的書攤子,你就知道市場上那些攤位所擺放的貨物,你還是能了解這座城市的情況。”
柳樹回答說:“二哥,我前些年是在市區裡的舊貨市場上擺四年多地攤,我隻是對普通市民的生活一知半解,我從來沒有在某位市民家中吃頓飯,還沒有在市民的家裡喝碗水,我隻是在擺攤過程中和他們見過麵說過話,還有的就是在很多公共場所中和他們相遇,我收購上來的書籍和字畫都是在市場上收購,還要去往各個廢品收購中收購,還有的從收廢品的人員的家中所收購,我從來沒有去往過市民家中收購過書籍,我去往平房中收購書籍時,因為平房區域中居住著收廢品的人員。我曾經是在這座城市的那個舊貨市場上擺四年多書攤,我對這座城市還是感到非常陌生,我現在都不會找到從前所去往的地方,我都很難找到從前擺過地攤的地方。”
將娜麗問:“大哥,我聽你說過你當時所租住的房屋很窄小,窄小的房屋裡有存放書籍的地方嗎?”
柳樹回答說:“妹妹,我當時租住的進大爺大娘那間房屋的空間不算大,那間房屋還在拐子胡同裡,那個小胡同隻能是通過腳蹬三輪車,大爺大娘家的院落並不算大,院落中還是有空租房的空間很大,大爺大娘他們把那間房屋租給了賣早點的大叔大嬸,我居住的那間窄小房屋中都沒有擺放電視機和收錄機,那間小屋比那輛廂式貨車的車廂空間大些,隻能擺放個單人床鋪睡覺,房屋中其它的空閒地方都擺放著各種書籍,床鋪下都是些日曆和圖畫,我每天都要在餐館中吃飯,洗身子就要去往澡堂子,洗衣服就在那個小院裡的水龍頭旁,洗手臉就在飯店裡,大多時候還是在院裡的水龍頭旁。”
將娜麗笑著說:“大哥,你那幾天晚上連電視都看不上,你晚上沒事打發時間就是看閒書。”
柳樹回答說:“妹妹,我那幾年就是靠在舊貨市場上擺放二手的書畫攤子謀生,我閱讀各種書籍就是有方便條件,我晚上打發空閒時間時閱讀書籍,我白天守著書攤時閒在時還閱讀書籍,我從市裡回家後的這些年晚上還是不看電視,我總是用看書籍來打發業餘時間,你能估算出我這些年能閱讀過多少本閒書。”
將娜麗還用手捂著嘴笑起來說:“大哥,你那些年算是埋進書本堆裡,你不要總和我提書本上的事,我這些年隻是讀過幾本小說,我讀小說時就感到頭疼,我在家晚上沒事時就是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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