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柳根家
柳樹引領著將娜麗走出自家當院後,將娜麗的目光就落在他的身上,她還停下了腳步說:“柳樹,咱們出門閒逛,你還穿著這身藍色的工作服,你穿著乾活的衣服就是顯的土氣。”
柳樹還是停下腳步解釋說:“小麗,我上午從老叔家返回來時,我就換上這身衣服在院裡乾零活,我在吃午飯時都沒有換衣服,咱們下午在莊上閒逛又不去串門子。我下午不能把你引領到我舅舅家去,下午能請客不能送禮,我明天上午就把你引領到我兩個舅舅家串門,明天還要請兩個舅舅和舅媽來咱家吃晚飯,咱們今晚上就要請老叔全家來咱家吃晚飯。你先在門口等著我,我回到屋裡去換那身出門穿的衣服。”
將娜麗笑著說:“柳樹,咱們出門閒逛,你穿的衣服土氣不土氣都不管事,你們莊認識你的人,你穿什麼衣服還是能認出來是你,不認識你的人還是不認識你,你就不要返回到屋裡再換出門穿的衣服,你要是遇見你家的親戚和朋友,你就要站下打招呼和他們說幾句話。”
柳樹說:“小麗,我引領著你去往村莊前邊的那條河流閒逛,還是不會遇到街坊鄰居,村莊東頭有條通向那條河流的道路,咱們在外邊閒逛就是比在屋裡憋悶著強,在外邊閒逛幾十分鐘就返回家,我回家還要燒我屋裡的火炕。”
將娜麗隻是答應聲就又向前走去,她還是在那棵古柳樹停下腳步,古柳樹的周圍還是沒有閒在人在說話,她用驚喜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古柳樹說:“柳樹,我來你們家這兩趟就看到這棵大柳樹出奇,這麼粗壯的古柳樹我還是頭一次看見,你開車在公路上行駛時,我坐在車上還是留意過各個村莊裡的古樹,在山區中看到最粗壯的古榆樹,我看出都沒有這棵古柳樹粗實,草原地帶上都不生長柳樹,還是生長楊樹,我看到最粗壯的楊樹兩個人能合抱過來,那棵古楊樹還有兩個乾枝杈。”
柳樹就向著這棵古柳樹的樹頭上看去,他看出幾個飛龍走蛇的枝杈上並沒有風乾的杈子,幾根枝杈上還新竄出些鮮嫩枝條,茂盛的樹頭上並沒有搭建喜鵲窩,纖細的枝枝杈杈還有些下耷,因為沒有風兒,纖細的枝杈紋絲不動。柳樹就解釋說:“小麗,我從小就聽我媽說過村莊這兩棵古樹的傳說,我媽還說這棵古柳樹的樹齡有四五百年,她還說出那棵楊樹的樹齡比柳樹的樹齡還大,這棵古柳樹幾百年長這麼粗壯全憑往下紮根,這棵古柳樹就是往下紮根柳枝杈往上生長。這根柳樹的根都紮在我們家的院子裡,還紮進我們家的屋裡,我們家蓋新房鋪地板磚那年,有棵樹根長到我們屋地下,樹根都把一塊地板磚給供起來。”
將娜麗笑起來說:“柳樹,這棵古柳樹的根多又紮的深才能活下來,你們家鄉的土壤比草原上的土壤肥沃,這才能長出來幾百年的古柳樹和古楊樹。草原地帶上都是沙土地有時還乾旱,冬季刮的風兒更大,草原上隻生長草不長樹木。”
柳樹又補充說:“小麗,草原地帶上還是有生長著幾百年的樹木,我還是很到過那種榔榆樹,我看書就知首榔榆樹的樹齡有的超過百年,榔榆樹就是不粗壯不顯眼,上百年的榔榆樹乾最多趕上中型菜盤子那麼粗實,樹身並不高聳,我今年在路上就看到過幾棵古榔榆樹。這棵古柳樹的樹乾很粗壯,我們小時候在樹下玩耍時,我們四五個夥伴連起手來才能把這棵樹抱住。”
將娜麗說:“柳樹,我們家鄉的人都說那種樹是小老樹,我經常看到過,你要不說我還不知道那種樹的樹齡能超過百年,你們楊柳莊上的這兩棵古樹有什麼傳說。”
柳樹就講解說:“小麗,還是有好幾種傳說,我小時候聽我媽就說過這兩棵古樹的傳說,我媽說過先有的那棵古楊樹,後來才有的這棵古柳樹。當初有隻仙鶴叼來了楊樹的種子,仙鶴看到我們村莊所在的地理位置風水好,仙鶴就把嘴裡叼著的楊樹種子灑落在土地上,那棵楊樹後來就長出來了參天大樹。我媽說出這棵柳樹的傳說更神奇,咱們都知道觀音菩薩手裡總是托著個淨水瓶,淨水瓶裡總是插著楊柳枝,按照古書的解釋楊柳枝並不是楊樹和柳樹的枝條,楊柳枝其實就是柳樹的枝條,觀音菩薩還是看出了我們這個村莊所處的地帶風水好,這位求苦求難的菩薩就從天上扔下片柳葉,那片柳葉後來就生長出了這棵參天的古柳樹。”
將娜麗不僅捂著嘴大笑起來說:“柳樹,你媽還能編排出這種傳說,仙鶴是鳥兒不算是神仙,觀音菩薩才是神仙,這兩棵古樹還有這種傳說?”
柳樹笑著回答說:“小麗,我們莊上的人對這兩棵古樹還有另外的傳說,這兩棵古樹要是沒有各種傳說,你眼裡看到的這兩棵古樹就會認為是很普通的樹木,你知道了這兩棵古樹的傳說後,你心裡就知道這兩棵古樹不是普通的古樹,咱們都知道傳說不是事實,我們村莊時有了這兩棵古樹的傳說,我們莊在周圍的幾個大莊中就有了名氣,初次來我們村莊的人就對兩棵古樹就會有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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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娜麗又笑著問:“柳樹,你不要用這種不挨邊的傳說忽悠我,你還知道這兩棵古樹還有什麼傳說嗎?”
柳樹說:“小麗,我再不給你說出這兩棵古樹傳說的事情,我要說出楊柳兩家祖輩在這個村莊落戶的事情,我們的祖輩的老家在山西洪洞縣大槐樹底下,我在小時候我媽總是和我說大槐樹上老鸛窩,我太爺爺那輩是逃荒過來的,祖輩當初看到這個村莊就有這兩棵樹,那個年代這兩棵古樹並不會太高,我們祖先的楊柳兩家就在這個村莊落戶,這個村莊正好還生長著楊樹和柳樹,我們戶人家還是人丁興旺,我們莊的風氣很好,冬季沒有麻將場子,這些年不讓過年放鞭炮,我們村莊的各戶人家就不放鞭炮,這個村莊我們楊柳兩家都是親戚連著親戚。”
將娜麗說:“柳樹,我聽我爸媽還說過我們祖輩的事,他們說出我的老家就在山西的洪洞縣,我媽還說過大槐樹上老鴰窩,我爸就是愛聽山西梆子還愛聽二人台,他就是不愛聽其它戲曲,我爸要是在戲台底下就愛看山西晉劇,他說出河北梆子沒有山西梆子聽著有勁頭。”
柳樹說:“小麗,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一次那棵大槐樹,那棵大槐樹就是比這棵古柳樹有年頭,咱們的倆家的祖先原來都是在洪洞縣的大槐樹底下,現在你家在草原地帶我家在平原地帶,可是祖先還是老鄉。”
柳樹和將娜麗不在古柳樹下說話後,他就引領著她向著村莊東頭走去,將娜麗總是觀望左鄰右舍的房院,她還說出各戶人家的房院高大而講究,隻是沒有在草原上的村落中馬兒牛兒的身影,柳樹說出村莊裡的人家不飼養牲畜,柳樹說出早些年自家養乳牛都是圈養,早些年村莊的各戶人家還是靠牲畜種地,那時家家幾乎都養著牲畜,飼養馬兒和騾子的人家很少,飼養乳牛和毛驢的人家很多。自從有先進的農機具後,村莊裡各戶人家種地就不再用牲畜拉犁,更不用牲畜拉車,村莊裡的各戶種地人家就不再飼養成牲畜。柳樹還說出不楊柳莊和草原地帶的村子不同,平原地帶的村莊的農戶不適合飼養大牲畜,因為村莊的周圍有麥田,散養的牲畜冬季就要去往麥田裡吃麥苗,在每個村莊中的冬季中就不會看到牛馬驢騾。柳樹他們去往河邊的那條路是水泥路,他們在路上還是遇到過幾位長輩,柳樹還是和幾位長輩們說過幾句話語,長輩看到將娜麗後,他們就用很親熱的話語和她打招呼說話,幾位長輩還說出沒有想到柳樹外出一年就搞上對象,長輩們都已經知道柳樹他們過年正月結婚的事情,他們還向柳樹提問是否辦婚宴收賀禮的事情,柳樹就和他們說出去往飯店裡辦婚宴,還不接受任何親戚朋友的賀禮。
柳樹他們隻是在村莊前的河流旁並沒有過多停留,他們還是按照原路返回,他們外出閒逛還算是打發空閒時間的方式,外出閒逛就沒有在屋裡的那種憋悶感,柳樹看到村莊周圍的景色後,他的心情感到踏實而又舒暢,將娜麗還是說出氣溫不低還是適合外出閒逛,如果在新村冬季就不適合出屋閒逛,寒冷的冬天又凍臉又凍手,遇到刮大風的天氣時,有時走路都睜不開眼睛,她還說出每年冬季能夠在柳樹的家裡過冬,這還是要根據往後的現實情況再做決定。柳樹和將娜麗返回到家裡後,將娜麗還是在堂屋裡陪著母親和小芹她們說話,母親說出善梅家裡的零活多,她顧不上幫助母親和小芹做晚飯,母親和小芹就能夠做出兩家人吃用的晚飯,柳樹就把自己所居住房屋的大灶點燃,他用灶台上的那個大鐵鍋燒過兩暖壺開水後,他把大鐵鍋添上涼水後就離開房門,他想到要去往柳根家的院落裡看看,他還是要看看柳根在家裡做什麼零活。
柳樹走出自家院落門口後,他就去往了東邊柳根家的院落,柳樹知道自家的院落還是在中間,柳根家的院落在自家院落的東邊,柳林家的院落在自家院落的西邊,他們三家正房的高度幾乎都相當,房屋的頂子使用的都是淺紅色缸瓦,隻不過是各家房屋的寬度還是多多少少有著差彆,柳樹知道柳根家的房屋要比自家和柳林家多出間房屋,柳樹居住的幾間正房是自家的老房子,當初的老房子進行精裝修就成為現在的新房子,柳樹記得在翻新老房院時父親還健在,父親還幫助柳根建蓋起五間新房,在柳根還沒有和小芹搞上對象那年,父親就因病去世,柳根家所居住的五間正房就是新房,柳根這些年還在院裡建蓋了幾間廂房,廂房中又停放車輛的車庫,還有母親所存放各類廢品的房屋。柳根和小芹居住在正房靠西邊的三間房屋,母親居住在正房靠東邊的兩間房屋裡。
柳樹走到柳根家的大門口時,大門口還是很寬闊並且還有著兩扇鐵大門,兩扇鐵藝大門呈現出淺藍色調,兩扇大門上還是有著排列整齊的黃銅鉚釘的銅帽子,每扇大鐵門上還有用紅油漆所噴出的福字,那對福字像是行書體,其實黃銅鉚釘就是種裝飾品,柳樹還是打開那扇能進人的小門,他就從小門進到院落裡,他就聽見東邊的廂房傳出嗡嗡聲響,柳樹從聲音就聽出是電刨子所發出的聲響,他就知道柳根正在廂房的一間房屋裡做木活,柳根家的這幾間房屋比柳林家的房屋還顯氣派,因為柳根當初蓋的就是新房,房屋的寬度就很大,房屋的前臉所貼著的瓷磚並不是單一色彩和花形,幾個窗台下的前牆貼著的瓷磚是有著圖形的瓷磚,建材門市中就往出賣那種成套有圖案的瓷磚,很多塊瓷磚就能組合成一幅圖畫,圖畫的畫麵有“富貴有餘”和“家和萬事興”等內容的圖形,他家房屋前邊除窗子外的空閒牆體,所貼出的那些瓷磚所組成的畫麵還是很新鮮,圖案有單隻雄孔雀圖畫雙魚形圖畫,還有福字喜字和迎客鬆的圖畫,柳樹知道這些圖畫並不是瓷板畫,隻能算是多少塊瓷磚所對接出的瓷磚畫,遠遠看著還算是有著很強的畫麵感,隻要靠近觀看就能看出畫麵上有明顯的對接縫隙,單塊瓷磚的表麵有的並不光潔,柳樹知道那些年柳根在南方的城市中打工,他還是掙到很多錢,他在修房建房上就舍得花錢,柳根就把新建蓋的房屋前臉布置的很有藝術性,各種圖案的瓷磚畫還是能夠給房屋的前臉增光添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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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根家幾間房屋的門窗都是鋁合金門窗,幾間房屋的窗簾已經打開,柳樹透過他家玻璃窗看到幾間屋子的窗台上都擺放著盆花,柳樹在向著那幾間東廂房走去裡,他就看到幾間屋裡窗台上的盆花還有盛開的花朵,母親所居住東邊的那兩間房屋中,外屋的窗台上還是擺放著盆花,母親所居住的裡屋的窗台上還是擺放著盆花,柳樹知道母親冬季不願意在自家的那兩間房屋裡居住,因為柳根家在冬季中幾間屋子裡都有暖氣,母親又和小芹的婆媳關係很融洽,她們鬆緊季夏季和秋季總是要下地乾活,柳根在外打工時,母親和小芹就要經管全家所有的耕地,在這幾個季節其實她們並沒有清閒的時候。柳根家正房靠東邊的那兩間屋子才是母親長久居住的房屋,柳樹今年過年前要是單身一人回家過年,母親就不會去往柳樹院落中的那兩間房屋裡居住,柳樹就是一個人在家裡過年,他每天都要來柳根家吃飯,因為母親就居住的柳根家裡。
柳樹還是知道柳根家的院落還是很寬大,整個院落完全是用水泥磣沙子所硬化,他家院落的水泥地麵要比自家院落的水泥地麵平整,並且水泥地麵上所用的水泥標號高,水泥地麵就沒有明顯裂痕,水泥地麵就顯得很光潔,院落前邊還還是有個菜園子,菜園子裡還是搭建著塑料大棚,院裡東邊靠著磚院牆還是有垛板標皮子,板標皮子就是電钜所加工出的費棄的木材的邊角料,其實就是屬於廢棄的木料,廢棄的木料就是燒火柴,柳根平時所用的那輛紅色鬆花江麵包車正停在幾間廂房的前邊,母親所騎的電動三輪車正停放在廂房邊際所搭建的車庫裡,那間車庫裡還堆放著成捆的紙箱子,還有成大袋子的塑料瓶罐。那輛金蛙牌的農用三輪車還停放在另外一間車庫裡,柳樹知道那輛三輪農用車大約有五六年光景,柳樹當初就是買的那輛農用三輪車,他使用了那輛三輪摩托車練會了開車,他當時還辦理c3駕駛證,後來柳根又買下那輛農用三輪車,柳根使用那輛農用三輪車就是壓地頭子,他用那輛車能往家裡拉玉米和麥粒。柳樹所騎過的那輛三輪摩托車還停在廂房門前,柳樹那幾年購買的三輪摩托車的牌子是重慶牌,那輛摩托車總是要比他今年所購買的那輛三輪摩托車的質量可靠,小芹下總是騎著那輛三輪摩托車下地乾活。
柳樹還是打開了柳根在乾活的那間廂房,他進到屋裡後又關上了那扇門,柳根就停止乾活,柳樹這才看出這間廂房裡堆放著很多木料,地下還擺放著兩張製作完成的八仙桌子,八仙木桌的表麵上還塗著青油,八仙桌子的表麵木紋很清晰,還有幾個製作而成的方凳子,柳根還關閉了那台電動的刨床子,他還把手裡拿著的那塊木板放置在地下說:“大哥,我在乾木活,我就看到你進到院裡,我是趁著閒在時再做一張八仙桌子。”
柳樹看到柳根穿著是工作服,他的身前還圍著圍裙,柳樹就說:“柳根,你年前就彆再做木活了,咱媽和小芹要做好了晚飯,我是來找你去吃晚飯,我還要去請老叔他們全家來咱們家吃晚飯。”
柳根說:“大哥,我做木活是打發時間,我不會製作組合家具和櫃櫥,我就和我嶽父學會製作八仙桌子和木凳。我年前趕大集沒有空閒,過完年還是有幾天空閒。”
柳樹說:“柳根,過年時不要乾活,咱們這就去往老叔院裡,咱們請他們全家去往咱家吃晚飯。”
柳根在屋裡收拾完幾樣工具後,他就和柳樹走出那間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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