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和將娜麗清早起炕時，組合家具石英鐘顯示的時間是四點鐘，他們在外屋洗漱完畢後就走出外屋門口，外邊的天色還是沒有大亮，夜空中還是掛著月亮，柳樹看出那輪月亮並不是滿月，夜空中還是有成朵成片的雲彩在飄浮。母親居住的堂屋和外屋都亮著燈光，柳樹在堂屋的門口開啟院落中那幾盞電燈後，他借著燈光看到小矮馬還在吃草，他就知道母親清早已經給矮馬添上草料，柳樹他們就進到堂屋，母親已經給他們做好早飯，柳樹和將娜麗就坐在堂屋的飯桌旁，母親就從外屋端來那個不鏽鋼飯盆，飯盆裡是煮好的過水麵條，鹵子是新紅柿雞蛋鹵。飯桌上還是擺放著熱菜和涼菜。將娜麗給柳樹用筷子挑上一碗麵條又添加上鹵子，她又撈碗麵條並且添加上鹵子，母親就坐在炕簷上說：“小麗，你讓我今天清早給你們煮的麵條，我就給你們擀白麵條，你們大清早能吃下麵條，你們吃不下米飯和烙餅。我給你們煮上三十多個柴雞蛋，你們在路上吃煮雞蛋還是能吃下去，昨晚上還剩下很多餃子，你們中午和晚上要是自己做飯，你們就能把剩餃子騰著或煎著吃。”
將娜麗說：“媽，柳樹把我們做飯的鍋碗瓢盆都放置在飯箱子中，我們中午和晚上就要自己做飯吃，我們自己做的飯菜吃著放心，我們就拿上剩餃子和你煮的雞蛋，現在天氣暖和，我們晚上都不去住旅館，我們就在車上吃住，車輛上拉著矮馬住旅館就是不方便。”
母親說：“小麗，你拉扯著柳樹外出掙錢，我還是不知道你們照相上的事情，你們晚上住旅館和不住旅館還是要由著你的想法，你們願意自己做飯就自己做飯。你們不要在意掙多掙少，彆受大罪還彆受大累比什麼都強，你們白天乾活晚上就趕早休息。”
將娜麗說：“媽，我們就是白天照相，晚上不能給彆人照相，我們不能去往夜市中擺攤，晚上我們就不熬夜乾活。”
柳樹對母親說：“媽，你今早煮的過水麵條很多，你現在就上桌吃早飯。”
母親說：“柳樹，我這麼早吃不下早飯，你們吃著你們的麵條，小芹和柳根今天早晨不過來吃飯，小芹在他們家做早飯，我今天還要搬到柳根家裡居住。我還是囑咐你們幾句話語，我把你們送走後，我就返回屋裡吃早飯，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在抱頭混日子，你前些看拿錢就是不值重，你沒有柳根的手頭緊，你現在和小麗成家了就要攢錢，你們趁著年輕就多讚錢，小麗懷孕後就不能跟著你的車跑跑顛顛，往後就要靠你一人扛大梁往家裡打食吃。小麗掌管著錢財我還是放心，你們隻要把借柳林的錢還上後，你們往後就沒有外債，不背外債過日子才能安心，你和小麗彆為小事生氣，你們快快樂樂的過日子比什麼都強。”
柳樹說：“媽，我和小麗今年比去年都安下心，我們今年混的總是要比去年強，你在家就不要惦記我們，我們再過兩月三月的就能還上借柳林的五萬元錢，我們這次外出還是要和你經常通手機。”
母親又接著說：“柳樹，柳葉的對象又外出打工，她就顧不上回娘家，平時都顧不上趕大集，她知道你們在大集上照相還能掙出工夫錢後挺高興，柳葉說出還要給你們準備兩袋大米，你們這次沒法往家裡捎，你們今年什麼時候回來再捎回去。”
將娜麗說：“媽，我經常和柳葉通手機，我們沒顧上去往小李莊擺攤照相，我們沒有給柳葉的婆家拍照相全家福，今年我們年前回家後就去往她的婆家照全家福，我們還要給她的婆家製作電子相冊。我們這次離開家門後，我還是要經常用手機和小芹和柳葉通話，善梅很快就要去往五道木土，我們今年還能夠經常見麵。”
母親笑著說：“小麗，你們平時沒事就要和本家當戶經常通手機，本家當戶才是咱們的親人。”
將娜麗撂下飯碗後又和母親說過幾句話語，柳樹還是撂下了飯碗，母親就把那袋子煮雞蛋和塑料盒裝的剩餃子裝在前車箱裡，將娜麗又返回屋裡拿上那個裝錢的黑色提包，她身上還背挎上那個裝零錢的挎包，柳樹還是返回屋中拿上那兩個保溫壺的茶水，他把外屋門的鑰匙交到母親手上，將娜麗把兩個保溫壺的茶水放置在駕駛室裡。柳樹又去前園子邊牽上矮馬向著車輛的後邊走去，他指令矮馬順著那個梯子進到了後車廂後，他還是關閉了車廂後邊的兩扇門，他又把梯子順在車輛下，將娜麗已經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等待，柳樹進入駕駛室坐在主駕駛座置上，他還是用車鑰匙啟動了車輛，母親還開啟了大門口的那兩扇鐵門，柳樹就駕駛著車輛向著院外駕去，他駕駛著車輛到達主街上後，他從倒車鏡中看到母親還站在門口目送著他們的遠行。
柳樹駕駛著車輛離開楊柳莊後，東方的天際上還是沒有發亮，因為天空中還是有著月亮，道路兩旁的景物還是不顯得昏暗，車輛進入主乾公路上後，將娜麗又往駕駛台的播放器中放置張光盤，駕駛室的音箱還是傳來優美動聽的新疆民歌，柳樹他們昨天晚上睡的早，他這次離開家門還是感到很欣喜，他知道再趕家門口的這幾個大集顧客就少，隻有去往陌生的地方擺攤照相顧客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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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娜麗問：“柳樹，今天還是星期六，我看到天空上還是有著成塊成片的雲彩，咱們今天打算在哪裡擺攤照相？”
柳樹說：“小麗，現在沒有準確的目標，咱們不再趕家門口的這幾個大集，今天去往哪裡擺攤設點都是陌生地方，在八九點鐘咱們才能找合適的地方擺攤照相，我打算今天不去往任何大集上擺攤，在村莊中擺攤照相有時比在大集上擺攤還掙的多，大集上就幾個小時結束，在大集上圍觀看熱鬨的鄉親們多，有時照相的顧客並不太多，大集上還沒有適合野外照相的景物。在村莊中照相要是顧客多就能停留的時間長，村莊中的鄉親們隨時都能夠把家裡的老相片拿來翻版，還能去往鄉親們的家中照相。咱們還是谘詢過很多顧客，他們都說咱們在村莊中照相就是比在大集上照相的顧客多，那天那位大叔說過有些上年齡的老年人不趕集，他們腿腳不便還需要證件照片，咱們在村莊中照相還是能攬到活計。在一個村莊中停留要是沒有照相的顧客，還能及時挪到下一個村莊。”
將娜麗說：“柳樹，咱們這些天下午在鄉鎮上和村莊照相，有時要比在大集上製作出的相片還多，咱們製作的幾張電子相冊就是在村莊中攬下的活計，咱們在村莊中擺攤照相就不用費事搭攝影棚子，每個村莊中都有適合拍照的景物，顧客圖像的背景能顯示出村莊的特色，有些鄉親們還是願意在相片背景中有自家的房屋和院落，還願意依靠自家的門口和樹木留影，還有的村莊中有文物古跡，他們還是願意居文物古跡前合影留念。”
柳樹笑著說：“小麗，今天的天空上還是有著稀疏的雲彩，串村莊照相的自然景物更真實，咱們搭建的攝影棚裡是掛著仿真背景布，拍照出的相片還是沒有村莊中的景物真實，在村莊有些顧客讓咱們去往他們家中照相，還是要按照顧客的要求去做，嬰兒滿月和百歲都要留影記念，孩子小不能往院外抱，咱們還能在屋裡給他們照相，咱們要是遇到這種情況，你就要拿著相機去給嬰兒拍照。不是孩童的照片我就要去往客戶家裡照相。”
將娜麗說：“柳樹，我負責進客戶的家中給嬰兒和兒童照相，你負責入戶給中老年人照相，你說話大嗓門孩子就害怕，我會哄孩子才能給孩子照相。”
柳樹說：“小麗，咱們走鄉串戶移動照相和賣年貨時的情況相同，去年臘月時咱們就在兩三戶人家門口停車，咱們賣出的年貨都趕上了在一個村中賣出的年貨，隻要離開家門口，咱們每天不確定的因素太多，現在不知道今天要在哪個村莊中停車擺攤，更不知道今天晚上在哪裡過夜。”
將娜麗說：“柳樹，你就專心開車，咱們到了八九點鐘後，你駕駛的車輛就要行駛在村莊的道路上，我還是要把那個控製喇叭的播放器錄上音，你駕駛的車輛在村莊的街道上緩慢行駛，隻要有顧客想照相就要向咱們招手停車，咱們照證件照和嬰兒滿月照百歲照就不往下卸矮馬，要是照相的客戶多才能往下卸矮馬。”
柳樹說：“小麗，這樣更節省時間，如果攬下老照片翻版擴大的顧客還不卸矮馬，今天不能攬製作電子相冊的活計，還不攬製作名片的活計，在大廟會上才能攬下這兩樣活計，咱們在廟會上停留的天數多，晚上閒在時才能製作電子相冊和名片。”
將娜麗答應聲後就不再說話，柳樹就駕駛著車輛順著公路繼續前行，天色發亮時，柳樹看到公路旁的標誌後，他就知道車輛已經路過達旺縣的鏡內，他看出道路的標牌上顯示出的是永固縣鄉村的名稱，柳樹知道永固縣還是很靠近達旺縣，永固縣和達旺縣的地理位置都處在平原地帶，他的車輛隻要是到達來豐縣境內就到達了山區，來豐縣和古特縣都靠近處在草原地帶的托果縣。柳樹這時就對將娜麗說：“小麗，我還是不想在平原周圍的幾個縣城周邊停留，這些鄉鎮和村莊和楊柳村周圍的鄉鎮村莊相同，每個鄉鎮中都有固定的照相館，各個村莊又離周圍的縣城很近，咱們在村莊中照相還是能開張。我的想法是咱們在來豐縣的山區中的村子中停車照相，山區地帶要比平原地帶偏僻，偏僻的山村距離鎮上的縣城的道路較遠。咱們在來豐縣和古特縣的山區停留幾天試試，這兩個縣距離新村還是很近便，咱們在晚上開車都能返回到家中。”
將娜麗大笑起來說：“柳樹，咱們的計劃就是趕不上變化，我本想著要在八九點鐘就進村莊攬照相的活計，你這種想法還是對上我的心思，山區中的自然景物適合拍照。咱們上午就不能停車擺攤照相，下午才能到達來豐縣境內，下午的光線適合照相，晚上咱們找個地方停車，今晚上還是要在車上睡覺。明天要是在山區中擺攤照相不理想，當天開車就能早早返回我娘家。”
柳樹說：“小麗，咱們在永固縣城和來豐縣城都要停留，還要購買一台愛普生230打印機和供墨係統，還要兩三盒天威牌墨水，還要購買相片紙和相片鏡子框，有了備用打印機就不再擔心這台打印機出故障。這兩個縣城中要是購買不到打印機，咱們還能去往托果縣城中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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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娜麗說：“柳樹，咱們在哪個縣城購買到你說出的這些後，在縣城中不能耽誤過多時間，最好在中午前後到達來豐縣境內，下午還能夠擺攤照相。”
柳樹還是用高檔駕駛車輛繼續前行，車輛到達永固縣城的外環時才八點多鐘，柳樹就把車輛停放在外環的一個停車場裡，他還打開後車門察看過矮馬的狀況，矮馬還是顯的很精神並沒有異常狀態，柳樹就鎖上了幾個車門，他和將娜麗在外環的邊際上招手出租車，中年大叔師傅把出租車停在他們身旁，柳樹就向大叔詢問起永固城裡賣打印機的商鋪，還有賣電腦耗材的商鋪，那位大叔還是知道準確地址，柳樹他們就乘坐大叔的出租車去往縣城中，大叔還是把他們送到了主街上，柳樹就看到那家商鋪，商鋪牌匾是：“宏圖電腦打印機專賣店”，將娜麗就付給大叔的出租車費，柳樹就和將娜麗進到專賣店中，柳樹看到專賣店中不但有各品牌的電腦，打印機的種類和牌子還是很全麵，柳樹還是看到愛普生230打印機，他還看到還有各種相片紙，柳樹他們就和那位老板大哥說出要購買的物品，老板說出打印機的報價，還說出供黑係統的成盒墨水的價錢，最後還說出了相片紙和塑封膜的價錢，柳樹認為老板還是沒有加太多的差價，將娜麗還是點頭同意答應老板的報價，老板就讓師傅給打印機安裝供墨係統，師傅是位五十多歲的大叔，大叔還說出他會維修愛普生230打印機的堵噴頭故障，如果柳樹他們使用的打印機堵住噴頭，大叔就能夠修理，大叔還給柳樹一張名片，隻是這家專賣店沒有成箱子的鏡框，老板就給柳樹他們提供了購買鏡框的商店，商店的名稱是“文具和工藝品商店”，柳樹就讓將娜麗在專賣店中結賬和等待，他還是雇出租車去往那家文具店，那家商店中還是有成箱子的十二寸鏡框，柳樹看出鏡框和上次購買的品類相同，隻是每個鏡框加價五毛錢，柳樹認為公平合理，他還是購賣五箱鏡框，老板隻掙批發價一百元，因為每箱中裝四十個鏡框。商店裡的年輕夥計還是要用電動三輪車給他送貨，那位小夥計把柳樹和鏡子框送到電腦專賣店後，柳樹和將娜麗還把購買的打印機和相片紙塑封膜裝在三輪車上，他們還是乘坐小夥計的三輪車去往停在外環的車輛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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