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思想一旦有了依附,骨子裡便失去了堅強!
就在宮千雅輾轉反側,與心中那團莫名小火苗做著激烈鬥爭之際,
突然之間房門被推開,一名高大男子走了進來。
熟悉的腳步聲,
雖然千餘年未見,還是依稀能聽出來人是誰。
“師兄!”
“這麼晚了還沒休息,找千雅有事嗎?”
來到床邊的傀儡大個不是彆人,正是她曾經加入宗門的一個同門師兄。
此刻就這樣癡癡望著床上佳人,迫不及待想要翻身上床,
而此時此刻,
本就喜歡穿著清涼的宮千雅,瞬間就被其解除了武裝。
她也並沒有反抗,任由對方不斷撫摸著,輕吻著並微笑望著他,
臉色羞紅,媚眼如絲道;
“師兄?”
“千雅想向您求證一件事,幕天崖來過對吧?”
大個沒有回答,而是不斷撕扯著自己身上的束縛,想要繼續攻城掠地。
急不可耐模樣,絲毫看不出他已經是一具屍體,這也顯示出了傀儡術的恐怖之處。
據說這種術法的最高境界,
就是被製成傀儡者,除了對自己主人絕對忠誠外,
他們擁有完全獨立意識,思維,記憶,和常人並無任何差彆。
可能存在的唯一問題,
就是在被煉製成傀儡前後這段時間並無記憶,且煉製之人也會刻意將一些對自己不利的重要信息抹去。
就如同此時此刻一頭霧水的大個,
麵對宮千雅詢問,他隻能愣在原地發呆,根本無法準確說出墓天崖是否來過等信息。
他隻記得自己來到這裡,就遇上了莫名其妙讓他信任有加的石天,
哪怕拚上性命,為了保護他而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眼見如此一幕,
宮千雅仍不死心繼續道;
“就是幕府創派祖師!”
“當年我們也曾與他有過一麵之緣!”
“師兄!您不會連這個也不記得了吧?”
大個依舊一頭霧水,
宮千雅歎息道;
”千餘年前,我和他相識在一場上域舉辦的魔法舞會之上!”
“對於那時的我來說,為了離開流牧家族,為了讓鬼族太子休了我!”
“隻能出此下策,用能讓一個男人最為抓狂方法,就是對自己無下限作賤!”
“現在想想實則並不後悔!”
“特彆是那段隱居於幕府所在荒島日子,是我這輩子為數不多的快樂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