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行雲流水操作甚是唬人,
被止住疼痛的莫輕舞,臉色也逐漸好轉,
“感謝公子仗義相助,小女子莫輕舞,還望告知姓名,待有機會定予以重謝!”
石天?
此時此刻當然不能告訴自己的真實身份,隨即想到了第一次潛入神宗場景,
隨即擺了擺手故作大度道;
“師姐客氣了!”
“在下方舟,來自外門,因聽師兄弟們經常說起這裡,特偷偷前來一探究竟,還望師姐保密!”
至於為何如此說,自然是想遞給對方一個自認為可以拿捏自己的把柄,如此也更容易拉近彼此距離。
就如同老祖宗說的那樣,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
人無疵不可與交,以其無真氣也!
莫輕舞聞此愣了愣,隨即歎息道;
“多謝方師弟了!”
“您與我一位故人很像,隻可惜已物是人非了!”
“唉!”
說完一臉多愁善感望著窗外,良久後又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趕忙提醒道;
“此地乃神宗藏汙納垢之所,為保住宗門聲譽恐會無所不用其極,方師弟還是早些離開為好!”
石天,
“多謝師姐,請多保重!”
說完正準備離開,莫輕舞聲音再次響起,
“師弟可知這是什麼?”
眼見石天疑惑回頭,隨即指了指自己小腹。
後者,
“有幸在一本古籍中見過,這個東西叫魔胎,一種嗜血且殘忍的怪物!”
“養成出道,實力不容小覷!”
莫輕舞沒有回答,而是一邊若有所思,一邊絲毫不顧忌還有一名異性男子在場,
自顧自開始脫去濕漉漉單衣,露出白花花酮體,輕輕擦拭著身體上的水珠,
“如果我死了,它是不是也就消失了?”
趕忙轉過身,背著臉的石天又何嘗不知她那小小心思?
無語回道;
“沒用,已經成型了!”
“就算現在出世,通過血養,同樣也可以成長起來!”
“隻是讓在下不解的是,很顯然神宗不應該具備這種手筆,到底是何人在煉製魔嬰?”
莫輕舞;
“這不像是一名外門普通弟子該關心的事情!”
“你是誰?”
狐疑眼神之中似乎發現了一些端倪,隻是不敢確定。
畢竟一個人可以改變他的聲音,容貌氣質,但絕對改變不了一些行為習慣,
就如同石天的仁善,心思縝密還愛管閒事毛病。
這也應了那句話,往往最危險之人不是你的敵人,而是身邊對你極為熟悉之人。
眼見著自己就要穿幫,石天立馬打消想從莫輕舞處獲取更多信息想法,
訕笑道;
“師姐莫要誤會,好奇而已!”
“如有不便,就當在下沒有說過!”
“時間不早了,就先行告辭,還望多多保重!”
說完不再給對方任何糾纏機會,轉身大踏步離開。
莫輕舞?
嘀咕道;
“如此俊傑怎會拜入神宗門下,還是外門?”
“莫非是那些人專門派遣前來做試探的?”
想到這裡不由一陣哆嗦,小臉越發煞白。
被抓到神宗這段日子,親眼目睹了太多姐妹的慘死,
那些神秘黑衣強者不但實力強悍,手段狠辣,對待一些不聽話亦或是無用處女子更是殘忍至極,可以用令人發指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