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相親鬨劇伴隨著方浩的暈厥,石天的被暴揍而草草結束。
回到偏院,風玉玉開始滔滔不絕,
“舟兒!”
“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終身幸福了!”
“為娘覺得今天那位蔣家大小姐,蔣秀蒽就不錯!”
“人長得漂亮,也識大體,性格開朗活潑!”
“琳曦雖然有些大大咧咧,也是個不錯的孩子,還可以親上加親………”
另一邊,一雕梁畫棟的豪華院落之中,方浩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著,
“娘啊!“
“孩兒就要曦顏,沒有她孩兒該怎麼活呀!”
“嗚嗚嗚!………”
風豔月連忙將方浩一把摟在懷中,
“浩兒乖!”
“為娘不會讓我的浩兒受委屈的,那野種也不行!”
“這些人既然不想讓我們娘倆兒好過,那就都彆過了!”
午夜時分,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出現在了偏院,躡手躡腳來到風玉玉所住房間,
透過窗戶縫隙,確定裡麵之人已經熟睡,這才從懷中掏出一根竹筒,對著裡麵吹了吹,
一股白煙從竹筒之中冒出,異樣香味瞬間彌漫整個房間,風玉玉也睡得更加深沉。
見此一幕,自認為大功告成的黑衣人正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忽感身旁站著一人,同樣也在畏首畏尾往裡麵張望,還自來熟問道;
“搞定了嗎?”
搞得黑衣人一臉懵逼,來人正是石天。
“去死吧!”
自知暴露的黑衣人一不做二不休,手中寒光匕現,想來個殺人滅口,
隻是剛剛掏出匕首就被石天一把抓住了手腕,
“哢嚓!”
那是骨頭碎裂聲響,匕首也應聲掉落,
“哐當!”
揭開麵巾,不是府中管家又是誰?
“好一個監守自盜!”
“我想閣下應該是一個非常識時務之人!”
“一定會告訴本公子一切想要知道的答案,對吧?”
石天笑得歡實,但在管家眼中卻似同來自地獄的惡魔,甚至沒有施展任何手段,他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全部招了出來。
“奴才是受二夫人指使,前來將大夫人擄去城外!”
“那裡早已藏匿著一群流浪大漢,再誘騙家主親自前往看到大夫人被糟蹋一幕!”
“奴才有罪,奴才該死………”
接下來劇情已經不需要管家論述,
方天霸盛怒之下,作為其子的石天自然被殃及池魚失去其支持,也就沒有了再與方浩爭奪家主大位資格。
更讓石天好奇的是,管家為何會對風豔月言聽計從?
最終在威逼利誘下,管家也說出了答案,
那就是二人早就暗通款曲,即便方浩也是管家之子。
思索良久,石天最終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立馬拋出以放棄爭奪家主之位為籌碼,讓管家繼續著他的表演。
為逼迫他乖乖就範,還讓其將所交代的一切手寫成書,簽字畫押後才放管家離開。
次日清晨,風玉玉哈欠連天從床榻上爬了起來,正準備前往廚房為石天準備早餐,
忽感全身肌肉酸痛乏力,自語著應該是偶感風寒。
就在這時,福伯小跑著推開房門,氣喘籲籲道:
“小姐,家主有請!”
風玉玉一臉懵逼,
“可知是什麼事?”
福伯,
“老奴不知,還要叫上少爺!”
說完往石天所在房間跑去。
就這樣伴隨著時間的推移,母子二人還未進入前廳,就聽見裡麵傳來婦人的啼哭及方天霸憤怒咆哮聲,
“賤人,你還好意思哭!”
“你大晚上跑城外去乾什麼?”
“你這個不知廉恥,水性楊花的賤貨,方家臉都讓你丟儘了………”
臨近一看,隻見此刻的風豔月衣衫襤褸,多處春光裸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