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親仍在持續,
石天和離夢嬌二人則已經離開。
端木詩蕊就這樣愣愣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麼。
就在這時,
一位年齡大約三十七八歲,與她有幾分神似,
同樣也將這一切儘收眼底,依舊風韻猶存的靚麗婦人緩步來到近前,
一臉無奈歎息道:
“孩子!”
“他身上有太多因果,更何況還是一名有婦之夫!”
“你還在糾結什麼呢?”
端木詩蕊這才回過頭,
淡淡道:
“娘親!”
“您既然已經知道他是誰,那他旁邊哪位女子就不難猜出!”
“更何況三宮勢力通緝令上也寫得清清楚楚!”
美豔婦人聞此不由苦笑道:
“你這個傻孩子!”
“娘親是想讓你明白,我端木家族雖然無須看幾宮臉色行事,但也萬不能去淌這潭渾水!”
端木詩蕊卻忽然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笑容,
想來對美豔婦人之話並未放在心上。
隻是命運的輪盤已經開啟,
比武招親也並不會因為石天的插曲而結束。
另一邊,
前往星辰之海有兩條路可以選擇,通過傳送陣和坐星雲艦到達。
唯一不同就是星雲艦更慢也更貴,但可欣賞沿途風景。
也許是為了更省時間,亦或是故意而為之,
石天二人並沒有走官道,而是抄小路而行。
此刻,
一片低矮灌木林深處,
顯得有些六神無主的離夢嬌,正時不時偷瞄著身邊的石天,
內心充滿矛盾。
她早為人婦,還是一個孩子的母親,
而眼前這位長相帥氣,英俊不凡少年,
則是五洲乃至整個修真中域之地,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天才,
更與自己女兒一般大年紀。
如若真對他動了凡心,
不但會被世人詬病,更不會被天下人所理解。
但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明知不可為反而越想為之,
即便萬般抗拒,還是無法左右自己那顆渴望向他靠攏的熾熱之心。
特彆是當聽到內人二字時,
明知那是想以此減少一些不必要麻煩,不得已說出的善意謊言,
可還是抑製不住內心的悸動,將小女兒羞態展露無遺。
而此時此刻的石天也並非完全不懂風情,
他隻是在注意著四周那無數緊跟而至的黑衣人,
心中對離夢嬌也有著些許歉疚。
畢竟對於一位女人來說,名聲何其重要?
如若星空之城之事被世人知曉,那些流言蜚語她又該如何麵對?
“前麵!”
“我們?”
二人異口同聲。
石天微笑望著俏臉紅暈,羞澀動人的離夢嬌道;
“您先說!”
後者見此不由嫵媚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我們不是去星辰之海嗎?”
“早已過了傳送廣場,為何還在一直往前走?”
言下之意很簡單,
孤男寡女共鑽小樹林,不想誤會都難。
石天則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笑容,甚至還大膽伸手一把摟住她柔軟腰肢。
離夢嬌?
不由一臉驚愕望了一眼四周靜悄悄,一片鴉雀無聲的灌木林,
本就有著心理準備的她,深知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
還是因太過緊張,身體不由變得僵硬。
就這樣腦袋一片空白,任由對方一把攬入懷中,
靜靜聆聽著他那咚咚強而有力心跳,還不知覺咽了咽口水。
無處安放的纖纖玉手更是主動攀上了石天脖頸,
聲若蚊蠅,吐氣如蘭道;
“公子可知如此做的後果?”
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支利箭已經險險帶走了她的一縷發絲。
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