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博士:“薑羽溪閣下,你應當知道,一個能無視星際最高法律、殘忍殺害高等雌性的狂徒,把他放在身邊,有多麼危險。”
說這話的時候,s博士心中並沒有他想象中的暢快,而是有點複雜。
他沒想到,原來堅不可摧的弗雷德裡克,隻需要這麼一句輕飄飄的話,就能讓這個無所畏懼的雄性獸人臨近崩潰。
他視為終身大敵的弗雷德裡克,也有這麼脆弱的時候?
a研究員看著弗雷德裡克這個模樣,像是瞎了眼般使勁兒揉著自己的雙眼,直至把眼睛揉得發紅發腫,不停掉眼淚。
其他研究員已經儘量遠離麵前這個進入暴走狀態的實驗體二號。
弗雷德裡克眼睛赤紅,死死瞪著s博士。
如果眼神和殺意能殺死一個獸人,那s博士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即使如此,他還是沒有捂住薑羽溪的耳朵,隻是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不讓她抬頭。
他不想讓薑羽溪看到他此刻的模樣。
至於s博士說的,是事實。
薑羽溪迷茫道:“殘忍,殺害雌性?”
雌性的聲音很小,但是在場的獸人都聽得很清楚。
弗雷德裡克的身體僵住了,不住顫抖。
他不知道該怎麼為自己辯解。
他確實是手起刀落,毫不猶豫的擰斷了那三個高等雌性的身體,為了防止她們沒有死透,還用了最高溫的火焰看著她們的屍體燒得一乾二淨才停手的。
當年他下手的時候,心裡沒有絲毫的罪惡感和後悔。殺她們,也是因為他覺得她們該死。
他不認為犯下這樣的滔天罪行,致使數十萬獸人為他們的惡念和貪欲買單,隻是因為她們是高等雌性就能逃脫刑罰。
在他看來無論是雌性還是雄性,隻要做出了危害星際獸族穩定的事情,死。
s博士發出陣陣狂笑:“哈哈哈哈,弗雷德裡克,你居然真的在害怕。”
直至這一刻,s博士才真正確認,弗雷德裡克對薑羽溪,在意得不行。並不是他想的那樣隻是表麵功夫。
s博士:“這就是星際有名的殺神?所向披靡的弗雷德裡克上將?若是讓你昔日那些敵人看到你現在的模樣,估計會笑得從棺材裡爬出來。”
薑羽溪氣得不斷在弗雷德裡克懷裡掙紮。
氣死她了,弗雷德裡克是不長嘴嗎,就這麼任由對方囂張?
這跟被對方騎到頭上拉粑粑有什麼區彆?
還有,抱著這麼緊乾嘛,害她都沒辦法發揮出真正的實力了。
卻被誤以為是害怕,是恐懼。
弗雷德裡克哀求道:“溪溪,就算是我死,也絕不會傷害你的。彆怕我。”
s博士推了推眼鏡,嚼著笑意,道:“上將,薑羽溪閣下怕你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當年,那三個高級雌性是在你掌心停止呼吸的。
薑羽溪閣下如果因此要離開你,我認為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誰也不想和一個殺雌凶手日夜相處,萬一哪天睡著睡著就永遠醒不過來了呢?”
弗雷德裡克的殺意快要實質化了:“尼克爾森。”他的獸生中,從未有過這麼強烈要殺死一個人的感覺。
和曾經死在他手下所有的獸人都不一樣。
無關獸族未來、無關立場和任何人、事,隻是因為他想要他死!
s博士卻更加興奮了,語氣瘋狂:“感受到了嗎,薑羽溪閣下,上將大人那濃鬱到極致的殺意,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