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錢的場麵熱熱鬨鬨持續了好幾個小時。
雷諾累得氣喘籲籲,“我有證據懷疑梁景之想要累死我。”
薑喃看著雷諾一張張點鈔的興奮的樣子,雙手環胸,慢吞吞道:“你可以不撿啊。”
這……
雷諾噎了一下,大著舌頭反駁,“錢都在丟在那兒了,我不撿這不是對錢的不尊重嗎?”
陸露:“……”
薑喃:“……”
岸控:“……”
典型地得了便宜還賣了乖。
正說著話。
陸露朝著岸控招了招手,又朝著門外比了個手勢。
岸控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去。
雷諾一轉頭,發現人少了兩個,愣了一下,扯著嗓子,朝著外麵喊:“你們兩個偷偷摸摸去乾嘛呢。”
岸控回頭,下頜微微揚著,“眼鏡丟了,買眼鏡。”
雷諾:“你房間的眼鏡櫃裡沒有一副能用的眼鏡嗎?”
岸控:“能用,但是不想用。”
岸控甩下幾句話,乾脆利落地跟著陸露後麵走了出去。
雷諾指了指“狼狽為奸”的岸控和陸露,朝著薑喃吐槽道:
“梁景之這錢一灑,把佛綾那種敗家的壞品性都帶過來了,連岸控都學壞了。”
薑喃:“可能是近墨者黑。”
雷諾讚同:“就是就是,佛綾那群人來了,岸控都被染黑了。”
薑喃勾唇,眼尾瀲灩出些許的微光,“我是說,你,黑。”
雷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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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控和陸露這邊。
陸露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襯得皮膚白得發光,臉上化了淡妝,啞光的唇色,連眼線都拉長了。
勾人得不行。
此時那雙勾人的眼睛就這麼盯著岸控,“你和我出去,穿得這麼隨便?”
說是隨便,但是並不難看。
岸控身材欣長筆挺,隱藏在衣服下的身材也是遒勁有力。
隻是因為岸控衣服的顏色都是深色係,不挑款式,看上去大同小異。
岸控愣怔了一下,低頭看自己的穿著,說話難得磕巴,“我沒隨便。”
陸露撩起了耳邊的頭發,笑容嫵媚,“反正要買眼鏡,那順便買幾套衣服。”
“好。”岸控的表情很平靜,隻是在無人注意的時候,彎了彎唇。
太陽已經開始往下落了。
陽光穿過車窗玻璃,給其鍍上了一層金光,折射成柔軟的暖黃色,光影跳躍著。
到達岔路口,岸控減速,“我們去哪個商場?”
陸露坐在副駕駛座上,微微側身,“隨便你。”
岸控本打算打方向盤,想了想直接往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