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山領命後,拔腿就朝著苗圃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他的腳步匆忙。
夏天此時正專注地擺弄著已經出苗的那些幼苗。
他精心地給每一株自己出苗的幼苗澆水、施肥。
突然,他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轉頭一看,就看到趙天山滿頭大汗地朝自己跑來。
“夏工,不好了!”
“營地那邊出大事了!”
趙天山氣喘籲籲地說道。
夏天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的工具,問道。
“出什麼事了?彆著急,慢慢說。”
趙天山平複了一下呼吸,開始訴說。
“夏工,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我來之前,好像是武延生打了馮程。”
“覃雪梅和孟月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夏天聽完,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他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轉身跟著趙天山往營地走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十分沉重。
“這個武延生,真是老鼠屎,壞了一鍋好湯。”
夏天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心中對於武延生的感觀已經下降到了冰點。
看來有必要借著今天這件事,狠狠的收拾一頓武延生。
就算是馮程有錯在先,他也得站在馮程的身邊。
誰叫他夏天是出了名的幫理不幫親呢。
兩人回到營地時,現場的氣氛依舊十分緊張。
於正來和曲和站在中間,一臉嚴肅地看著眾人。
馮程嘴角還帶著血跡,眼神裡透著憤怒和不甘。
武延生則被那大奎和隋誌超扶著,低著頭,不敢直視眾人的目光。
覃雪梅和孟月站在一旁,滿臉的愧疚和不安。
夏天走到眾人麵前,目光在每個人的臉上掃過。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他,似乎在等待著他的裁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覃雪梅率先站了出來,把事情的經過又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夏指揮,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拉住馮程同誌的衣角。”
“武延生同誌也不會誤會,更不會動手打人……”
夏天聽完覃雪梅的話,心中已經大致有數。
“武延生同誌,覃雪梅同誌說的是實情嘛?”
武延生聽到夏天的問話,也抬起了頭,囁嚅著說道。
“夏指揮,我……我一時衝動,是我不對,我不該動手打人。”
“對不起,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