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結合此前群星之神所說，即便是有她的認可，沒有神性碎片的人也不能親眼注視她。
所以自虛二之後的神授者們如果要保留自己的意誌，就不能親眼看向虛空神明。
可是在虛空教會的宣傳中，每一位神授者都親眼見證過神明的存在，也因此，他們會為成為神授者而感到驕傲。
那麼成為神授者真的是隨意從市民和散修裡選來的嗎？
不一定...
就比如那些瘋狂的神秘人們。
如果他們是見證了神明但是卻沒撐住的神授者呢？
他們崇拜同一個神明，並會為了那神明不斷襲擊著一切不信奉神明的人。
而這個神明...正是虛空之神！
步瀟灑有理由進行猜測，就在過去的兩年裡，虛一抓了不少人進行神授儀式，但是他們都沒能入虛空神明的法眼。
眼看著這群瘋子越來越多，控製不住的虛一隻能放任他們襲擊周邊的人類。
而這群神秘的瘋子早在許久之前就出現過，隻是分散開來並沒有那麼多，這在軍區數據庫裡是被證實過。
直到虛空之神命令虛一成立虛空教會，這才開始廣泛的撒網，在這一年內找到了如此多的神授者，而相應的代價，就是那群失敗的神授者也越來越多。
他們襲擊各地的人群，被抓住後還會化為黑色漩渦離去。
這背後都是虛空教會在搞鬼！
“這才是虛空神明複蘇的源頭，截至目前，我們仍然無法確定虛空神明到底想乾什麼，但如果不是虛一，那虛空神明也不可能複蘇的這麼快。”
神授者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這也是軍區想要了解的目標之一。
而步瀟灑他們有幸能親身參與其中。
根據此前一空輸的報告，在教會側門處有一條僅供教會成員出行的通道，那裡平日是被禁止進入的，他們在裡麵確認了通道通向虛空教會的內廳。
眼下其他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正門的方向，他們也正好可以通過側門進入虛空教會內部。
“行動開始，注意安全，小心謹慎前行。”
步瀟灑他們三人還好，畢竟他們配合默契，隻是對眼便能明白之後要做些什麼，因此這些話主要還是對柳無皇說的。
而柳無皇也是點點頭，緊接著他們便進入了教會內部。
大家很明顯能見到此前軍區空輸部隊在這裡行動過的痕跡，但是離奇的是，本應該在教會內部的空輸部隊卻消失不見了！
為了大家的安全，步瀟灑對附近進行了魔法偵測，順著那股能量的波動，他們從內廳來到了外廳，隨後便看到了那巨大的折射圓弧。
“二樓看了麼？”
“沒有任何人。”
他們是從內廳進來的，那邊的一切他們都已經搜查過一遍了，確認了沒有任何有人的跡象。
那麼此前的空輸部隊哪去了？
黎隊長和虛空教會的人呢？
“按道理來說，這裡應該是軍區口中的聖路入口，難道他們已經進去了？”
這一點是讓大家始料未及的，本來以為這場行動是找到黎曙光隨後一起撤離，結果他們竟然離奇失蹤了！
“教會裡麵什麼時候被屏蔽通訊了？”
劉神君也是錯愕的看著與軍區聯係的無線電，相比於後世的通訊器，這無線電也太容易掉鏈子了吧？
而步瀟灑感受著附近那若有若無的虛空氣息，很明顯，是因為虛空才導致他們的通訊被阻礙，那他們現在怎麼辦？先原路返回彙報了情況再進入其中？
“是誰在那裡！”
柳無皇和小代同時看向了身後的內廳方向，隻見從裡麵出現了一位散發著恐怖氣息的男子正緩緩地從裡麵走了出來。
而他抬頭看向了步瀟灑等人，眼神中透露出感興趣的眼神。
“虛四？”
柳無皇認出了眼前的家夥，此人正是虛空教會此前前往聖路行動中，最終獲得了虛空神明認可的虛四！
軍區是不是說已經監視好了虛空教會分散在各地的神授者嗎？
怎麼他會出現在這裡！
“你們是在找黎長官他們麼？
嗬嗬，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們，如何？”
虛四突然閃現到劉神君他們麵前，而小代舉起聖盾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家夥，隻是虛四並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就進入了身後的折射圓弧之中。
追？還是不追？
“我們可能沒有選擇了。”
步瀟灑看著從二樓和身後冒出來的那些眼神散發著紅光的神秘人。
果然...最近鬨得沸沸揚揚的瘋子襲擊事件，就是這群虛空教會在背後乾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