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少年此刻的模樣太過淒慘,如果再不遭到救治,或許會有生命危險。
這隻不過是為了我接下來的計劃罷了。
為了那個計劃,他現在還不能死。
此時此刻,緹雅儼然忘記了上次見麵時留下的豪言壯語,宣稱下次一定會殺了林恩。
她再度將玻璃瓶舉到林恩嘴邊,猶豫片刻,隨後用隻有兩個人能聽清的聲音,輕輕說道:“乖喝藥吧。”
這句話仿佛帶有某種奇妙的魔力,又像是開啟魔法之門的咒語。
話音落下的瞬間,林恩的嘴便輕輕張開了。
見狀,緹雅趕忙傾斜藥瓶。
伴隨著淡銀色的月光原液緩緩淌入林恩口中,下一秒,他全身上下都仿佛被皎白的月光所籠罩。
獨屬於寂靜教會的聖藥,此時此刻正無聲地發揮著效用。
藥效來得快去得也快。
片刻後,月光偃旗息鼓,少年瘦削挺拔的身體重新映入緹雅的眼簾。
方才席亞所造成的那些傷勢,此刻已經儘數恢複。
少年的眼瞼微微睜開,瑩藍色的眼眸夾雜著一絲茫然和困惑,和她對上了視線。
下一秒,緹雅意識到了兩人此刻的姿勢,忽然就變得神色冰冷,將他一把推開。
“咚!”
伴隨著一聲悶響,林恩的腦袋磕在了地麵上。
謀殺親夫啊這是。
林恩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嘶——”
他一邊揉著後腦勺,一邊撐著身體半坐起來,仿佛如夢初醒似的四處看了看,最後將視線停留在了緹雅的身上。
在那雙瑩藍色的眼睛裡,緹雅讀出了一絲欣喜和難以置信。
好像以為自己此刻正在做夢一樣。
林恩下意識就想站起身。
然而迎接他的卻是緹雅手中的月光權杖。
冰冷的法杖輕輕抵在他的咽喉部位,仿佛再靠近一步,就會將他就地處決。
隻可惜,她似乎忘記了這裡是代罰者監獄,禁絕一切超凡現象。
要來了。
自己理應早就做好準備才對。
緹雅深吸一口氣,一想起自己馬上要做的事情,就感覺十分猶豫且荒謬。
倘若不了解前因後果,恐怕會將她當成性格放蕩的癡女也說不定。
不僅如此,直到和這家夥麵對麵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這件事也並非想象中那麼簡單。
可即便如此,為了解決心中的困惑,她也依舊不得不這麼做。
人的內心都是醜陋的,尤其是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男性。
此刻自己隻不過是被愧疚感蒙蔽了雙眼,因此無法做出冷靜理智的判斷,才會變得和平時不太一樣。
隻要對他進行催眠後,知曉他心中的陰暗麵,就能徹底放下心來,斬斷這段莫名其妙又子虛烏有的關係。
這家夥隻是個騙子而已。
沒錯。
緹雅深吸一口氣。
見眼前的少女陷入沉默,林恩還以為她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自己,下意識就準備開口:“薇雅,我.”
“閉嘴!”
權杖橫移半寸,抵在了他的嘴上。
此時此刻,緹雅神色冰冷而又慍怒。
可若是仔細觀察,卻會發現她藏在發絲下的尖耳上隱約泛著一絲淺粉,煞是動人。
對於這超出預計的情況,就連林恩都感覺有點困惑。
總感覺這女人像是突然拿出了氣勢一樣。
到底要做什麼呢?
林恩用征詢的眼神望向她。
然而緹雅卻對此熟視無睹。
與此同時,仿佛自我鼓勵一樣,在口中喃喃自語。
“隻不過是催眠罷了,事後他就會忘記這一切.沒錯”
催眠?
依稀聽到這個字眼,林恩還以為是聽錯了。
然而下一秒,震驚他和雲長一萬年的情景,無比荒謬卻真實地出現在了眼前。
林恩本以為距離這一步,還要做出很多努力。
畢竟現在的緹雅對他遠遠談不上敞開心扉,更不用提愛上他了。
維係著兩人之間的,僅僅隻是謊言和愧疚感。
所以對於解鎖私密部位這點,林恩從未做過什麼奢想。
然而就在此時,就在此刻,代罰者的審訊室內,一男一女獨處的安靜環境下,林恩見到了此生都無法忘懷的一幕。
少女手中的權杖忽然毫無征兆地消失了。
隨後,她的雙手輕輕扯住女式法袍的裙邊,貝齒輕咬下唇,眼神遊離不定,似乎因為即將進行的羞恥行為而氤氳著一絲水霧。
“敢發出聲音的話就殺了你。”
緹雅儘力維持著臉上冰冷的神色,用隱約顫抖的聲調低聲說道。
下一秒,伴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法袍的布料在外力的作用下,朝上緩緩掀起。
一道翠綠色的心靈之眼印記,頓時映入眼簾。
哦豁。
林恩在心中發出了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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