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此疑問,所以來夏島之前親自打了電話給他們。
據他們說,他們三人是同一個導師,算同門師兄弟,之前都在國內南海一艘鑽探勘探船台上做實習生。
按照本來的計劃,他們畢業後就會進入這家公司,但在實習期間,發生了一些意外,最終導致他們沒能順利入職。
一般的私人企業,根本沒有種專業的人才需求,所以,他們都沒找到工作。”
“他們沒有說是具體什麼事情嗎?”
“沒有,但經我旁敲側擊,可以猜出一個大概。
他們實習的是一間大型企業,裡麵的職位對很多人來說就是香餑餑。
但種大型企業,論資排輩,勾心鬥角的事情不少,他們在裡麵應該是得罪領導了,導致預定給他們的香餑餑沒了,另給了他人。”
“你過兩天回去後,約他們麵試,如果真沒問題,就想辦法把他們招來,將夏島這邊的海洋地質研究小組框架搭建起來。
夏島這裡的海底是否還有其他礦藏,我們得儘快搞清楚。”
王銘洋現在求賢若渴,特彆是海洋地質和勘探方麵的人才。這關係到夏島以後發展的潛力和底氣。
晚會上,大家一邊吃喝一邊聊,喝多了自然有人就變得興奮,富華貴和華夏牛幾個入籍的原住民開始帶人唱跳起來,氣氛也變得更嗨了。。。
華國深城,三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在路邊攤擼著串。
“劉夏,你今天去麵試,結果怎麼樣?”
“唉,麵試情況還好,估計過兩天就會有offer下來。”
“那你還歎個什麼氣嘛。”
“老李,我辛辛苦苦念了這麼多年海洋地質勘探,現在卻要為了碎銀幾兩去做碼農,心有不甘啊。”
“你當年選修了軟件,現在還能去做碼農。人家老趙,一心讀海洋地質到博士,現在想去做碼農都沒機會。”
“老李說得對啊。我當年就是一根筋地要搞海洋地質研究,還想著以後能為國家探查到更多的海洋礦產,想不到如今卻淪落成這樣。
不瞞你們,我今天去報名了騎手送餐,打算先解決生存問題。
在深城,每走一步都花錢,嗬嗬。”
趙礦苦笑著說完,手舉杯子一口把裡麵的啤酒燜掉。
“剛才我媽打電話過來了,問我有沒有找到工作。說如果沒有的話讓我回去,她可以托親戚在縣裡的礦業局給我一個職位。”
“那你至少沒有後顧之憂啊。”
“我們縣裡的礦產這幾十年下來都被開采完了,在礦業局上班那就跟養老差不多,而且工資低,隻能養活自己。”
“哎。。。”
三人沉默一陣,又是一杯酒下肚。
“你們說,要是當初在勘探船的時候我們能多忍一下,是不是會比現在好一些。”
“這種假設沒有意義。就黃扒皮那樣子的人,在那種企業裡實在太多,我們即使忍得了一次,也忍不了第二次。”
“其實,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我們三個占了某些人的位置,才被黃扒皮惡意針對,以此逼我們離開。”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
記得當初我們剛到船上的時候,黃扒皮對我們的態度還是不錯的,畢竟我們上船之前,導師是幫忙打個招呼的,他們也給我們的導師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