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爾今天又沒找到工作。"
她頭也不抬地說,針尖在搖曳的燈照射下閃著冷光。
裡斯基跌坐在吱呀作響的木椅上,目光掃過牆上褪色的蘇連勳章,那是他以前在戰鬥機研究所工作時獲得的。
如今勳章蒙著厚厚的灰,像極了他被時代拋棄的人生。
正當裡斯基躺椅子上昏昏入睡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安娜疑惑著放下手裡的針線活起身開門,裡斯基也睜開了雙眼。
醉意朦朧中,他認出了門外的人——裡科夫,以前的老鄰居,聽說前年去了華國的香島謀生。
"安娜,裡斯基,太好了,能見到你們。”
“裡科夫,你不是去香島了嗎?怎麼回來了?”
“我這次回來,是想替我老板招攬裡斯基去工作。"
裡科夫搓著凍僵的手,呼出的白氣在燈光下凝成霜花,接著對裡斯基說道:
"老夥計,我老板正在招募航空技術專家,開出的條件...你絕對想象不到。"
裡斯基自嘲笑了一聲,抓起桌上的酒瓶猛灌:
"裡科夫,你能想到我,我非常高興。
但你彆拿我尋開心了,就我手裡這過時的技術,連基輔機械廠都嫌它老。更何況,我已經十幾年沒乾過這些活了,早就不行了。"
"聽我說!"裡科夫按住他的手,"他們要的不隻是技術,還有研究所的資料。
你以前保存下來的那些圖紙,整理整理,也許有他們需要的東西。我覺得你有必要去試一下,萬一,能被看上了呢。這是個改變家庭命運的機會。
就像我,掌握的也不是什麼高深的潛艇製造技術,但我們老板很看重我,如今,我已經是潛艇設計和製造部門的負責人,每個月的薪水不低於5萬美刀。
隻要你肯努力,一切都不晚,公司會提供給我們進修的機會。”
聽了老夥計的話,裡斯基手裡的酒瓶重重砸在桌上,渾濁的眼睛突然迸發出精光。
自從大兒子米哈伊爾被捕,他四處托關係都無濟於事,此刻卻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絲曙光。
如果他能應聘成功,就能提前預支一筆錢,疏通關係讓米哈伊爾出來。
次日中午,在下榻的酒店,王銘洋見到了裡斯基,裡科夫在一旁做陪。
看著眼前這名叫裡斯基的老頭子,胡子拉碴,雙眼渾濁,雖然年紀將近六十五,所掌握的技術在王銘洋看來也很一般甚至過時,但據手下裡科夫所說,他手裡有著當年供職的研究所的大量文件資料。
為了得到這些在彆人眼裡普通,但王銘洋覺得珍貴的文件,以及吸引更多的人前來投靠,王銘洋決定效仿古人,來一個千金買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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