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蔓如果能全心全意和容琤在一起,那他就可以什麼都不必顧忌,可以完完全全地割斷與溫蔓所有的聯係,可以月底時間一到,就甩手離開。
可這些話他根本不會說給溫蔓聽。
就連離開的事,他都不會讓溫蔓知道。
溫蔓見陸河保持沉默,麵上滿是煩躁。
“陸河,我跟容琤隻是朋友,這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你到底有什麼不滿,你到底在鬨什麼?”
她的耐心已經消耗殆儘,不知從何時起,陸河就因為容琤的事和她彼此消磨個沒完。
就在溫蔓還想繼續質問的時候,陸河開口了,卻甩出了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
“溫蔓,我們是什麼關係?”
溫蔓一怔,就聽得陸河繼續出聲道。
“你和容琤是合法夫妻,那我們呢,我們是什麼關係?”
陸河的疑惑並不是嘲諷,而是真的在他心中盤桓了很久的疑問。
他和溫蔓究竟算什麼呢?
情侶?或者情人?
都算不上吧?
他們的關係,或許用主仆形容還恰當一些。
溫蔓瞪大眼睛,隻覺得陸河的話諷刺不堪。
她下意識地忽略掉了陸河的平靜的表情,以最惡毒的心思揣測陸河的居心。
溫蔓把桌上的水杯砰地砸向地麵,怒不可遏道。
“什麼關係,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我是不是第一天就跟你解釋過,我和容琤領結婚證那是逢場作戲?是假的!”
“你為什麼還揪著這個不放!”
“陸河,你什麼時候能不這麼沒完沒了?”
溫蔓的怒罵劈頭蓋臉而來。
陸河閉上了雙眼。
多少次,他嘗試和溫蔓溝通,都會被溫蔓的憤怒而不得不放棄交流。
這一次也不例外。
陸河擺了擺手,放棄道。
“算了,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不再去看溫蔓的臉色,他轉身,擰開把手,轉身出門。
溫蔓凝視著陸河的背影,怒氣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絲紅暈。
她看上合上的門頁,抄起茶杯就往門上砸去。
可她猶覺得不過癮,將一整套茶杯都摔碎了才停下來。
扶著茶台,溫蔓的眼神變得怨恨。
“硬氣是吧?強個沒完是吧?”
溫蔓冷哼一聲。
“好啊,那我就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不就是天天誤會我和容琤嗎,好啊,既然要誤會,我就讓你誤會個夠!”
溫蔓踹開地麵的玻璃碎片,摔門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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