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
陸河:“師姐,你執行能力好強。”
強到他都反應不過來了。
嚴璿聞言一撩頭發。
“那是,執行能力不強怎麼能經營那麼大的婚紗禮服店?”
陸河一邊點頭,一邊往嘴裡塞著粥。
不知是力不從心還是怎麼樣,勺子一歪——
就掉在了身上。
陸河:“……”
嚴璿抱著手臂,見狀也愣了一下,可她隨即就發出了一聲冷笑。
“不是很厲害嗎?”
“不是過兩天就好嗎?”
“怎麼勺子都掉在衣服上了?”
“怎麼,腦子過兩天就好,手恢複的速度沒跟上嗎?”
嘲諷,這是赤裸裸的嘲諷。
陸河聽出來了!
可不等她反駁,嚴璿就抽出幾張紙巾擦起了他衣服上的臟汙處。
隔著一張小桌板,她不得不弓著腰。
長卷發從她的肩頭上灑落,幾根張揚的發絲擦過陸河的臉。
有些癢。
——陸河把她的頭發握住,然後提了起來。
脖子忽然一涼,嚴璿疑惑地抬頭。
看到身側陸河握住她頭發的狀態,她不由得有些抓狂。
“你這樣抓著我的頭發,是想給所有人看到我的發際線嗎?”
嚴璿已經有些抓狂了。
陸河一隻手動不得,一隻手抓住嚴璿的頭發,見她如此,竟然嘿嘿一笑。
“我怕頭發落到粥裡。”
嚴璿低頭,目測桌子上的粥和她的距離。
“就算我的頭發再長,也長不到一米!”
陸河“哦”了一聲,鬆開了手。
茂密的頭發從高處落下,又砸到了嚴璿的左臉。
嚴璿快要被氣死了。
她把紙巾儘數丟到垃圾桶裡。
這個該死的家夥,不管他了!
嚴璿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走出了點滴室。
陸河見狀,喊了聲。
“師姐——”
嚴璿走得更快了。
此時的陸河還打著點滴,又不能去追,隻能默默地目送嚴璿的背影。
見嚴璿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外,他聳了聳肩,繼續喝粥。
這一次,他握緊勺子的手用力了些,生怕再掉到衣服上。
嚴璿出了門,一路向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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