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就來客人了?”
聽到腳步聲,嚴璿還有些訝然。
她走到店門處,卻發現來的人竟是溫蔓。
在看到溫蔓的一瞬間,嚴璿的好心情跌落成零。
她也不客氣,抱著手臂冷然道。
“溫總好興致,新婚第二天就來我店裡,怎麼?是想再買一套婚紗?”
嚴璿的話可以說是有點惡毒。
可溫蔓輾轉反側了一夜,根本沒有心情跟嚴璿拌嘴。
她眼下一片烏青,疲憊得又自然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陸河在哪裡?”
嚴璿牙根癢癢,她冷笑一聲。
“他去哪裡了,我怎麼知道?”
溫蔓擱在桌上的手捏拳,麵上滿是淩厲。
“我調取了陸河住處的監控,他走的那天你還去了他家裡。”
“他去哪了,你一定知道!”
“快說!”
她情緒激動,此時竟然抑製不住嗬斥出聲。
嚴璿可不吃她那套。
溫氏再有錢,既不是她的客戶,也不是她的老板。
她沒必要怕溫蔓。
嚴璿麵上毫不掩飾地帶上了一絲鄙夷。
她挪動腳步,坐在她常坐的位置上,擺弄著她剛剛沏好的茶。
“你不用在我這大呼小叫。”
“我不怕你,你搞這套對我沒用。”
溫蔓的拳握得死緊。
不知為何,她和嚴璿仿佛天生的克星,隻要見麵,空氣裡就充斥著火藥味。
“溫大小姐一貫高高在上慣了,習慣把所有人瞧低一等。”
“似乎忘了,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的奴隸。”
嚴璿輕輕地啜了一口茶。
溫蔓的麵色又紅又白。
她咬住唇,忍住不跟嚴璿發生爭執。
“陸河到底在哪裡?”
——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問。
“嗬。”
嚴璿輕笑出聲。
她不是沒見過溫蔓的德行,如今被她幾次冷嘲熱諷都能忍而不發。
——真是有長進了。
不過,這不代表她就要將陸河的行蹤告訴溫蔓。
思及此,嚴璿和溫蔓對視。
“他的所有聯係方式都已經注銷,我聯係不上他。”
“我也更不清楚他去了哪裡,溫大小姐不用在我這白費力氣。”
溫蔓麵色一青,感覺自己被嚴璿耍了,上前就要甩嚴璿一巴掌。
上次嚴璿在她這吃虧是因為沒有防備。
這次溫蔓一起身,嚴璿就已經跟著起身。
當溫蔓的手還沒觸及到她的臉,嚴璿就將溫蔓的手一擰,接著反向一推。
——“啪”
溫蔓被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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