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奕歡拱起手來,“大人,就在內堂,吳大人的臥房之內有間密室。”
吳縣令觀說話者隻是個少年,他竟然能摸進縣衙。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準備。
吳縣令嘴角勾勒出弧度。
這一幕被宋子玉和言墨同時見到。
這狗逼縣令竟然還有後手?
此時,他們很難找到密室的入口。
不過,吳縣令不清楚,這齊垚給的案卷裡的證據足以定罪。
隻不過,宋子玉隻是想報一報仇,羞辱羞辱這個搜刮民脂民膏的無良縣令。
“子玉,我看不一定能找到什麼珍寶。”言墨試探地說。
“我看也是。”宋子玉頓了頓,直接踩在吳縣令的肥手上,使勁地踩了一下。“就算找不到,我也想看看這個密室到底修成了什麼樣。”
“回去之後,我好效仿效仿。”宋子玉歪著頭,俯視著腳下的吳縣令,“畢竟我的那些銀錢可是我辛辛苦苦做生意賺來的,可不像某人來得太清楚。”
吳縣令不敢抬頭,這冷嘲熱諷聽聽就算了,反正他們也找不到什麼。
“奕歡,前方帶路。”宋子玉將腳從吳縣令的手上移開,看向了劉奕歡。
“是。”
秦鬆直接將吳縣令拽起,“你這狗東西,還要跪倒何時?”
吳縣令忍著手上的劇痛,也不敢反抗,隻能乖乖地聽著。
他瞥了一眼齊垚,可齊垚根本不看他。
他可是齊家的狗啊!
齊家人怎麼不管他了?
張捕頭迎麵走來,“大人。”他看著吳縣令被抓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他掃視了所有人,驚訝地看向宋子玉。
這不是那個礙了大人好事的臭小子嗎?
他怎麼在這?
“大人?”宋子玉嘲諷地說,“很快就不是了。”
什麼?張捕頭有些不知所措。
“還不讓開路?”劉奕歡麵色嚴肅地說。
張捕頭隻好讓開了路。
秦鬆拽著吳縣令路過張捕頭之時,張捕頭向吳縣令眨了眨眼。
秦鬆可是侍衛長,自然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他也看到了,張捕頭的示意。
他直接一掌拍在吳縣令的後背上,“你這豬縣令又搞事?”
幸好是秦鬆拉住他的胳膊,要不吳縣令非得摔個狗吃屎不可。
“大人,就是前麵的那間。”劉奕歡指著吳縣令的臥房。
宋子玉回頭看著狼狽的吳縣令,“吳縣令可能還不知道,這京城的齊家已經關進了刑部大牢,等待著處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