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還不將路讓開。”謝銘宇極其囂張地說。
他的視線從秦鬆身上劃到宋子玉身上,像是這句話衝他說的。
宋子玉微微一笑,“狗奴才叫誰?”
“狗奴才叫他。”
頓時,笑聲一片。
“自己都承認是狗奴才,還有什麼可說的。”宋子玉駕著馬上前,幫秦鬆增長氣勢。
迎親隊伍全部都是長公主的親衛,個個武藝高強。
他們全部都在活動著身體,指節發出“哢哢”的響聲。
這時,謝銘宇掃了一眼,這是什麼迎親隊伍?
這不是長公主的侍衛隊嗎?
此時,他心裡有些發慌。
真要動起手來,他們這幫蝦兵蟹將根本不是對手。
“你們是故意的?”謝銘宇也不蠢,瞬間就想到了對方是有備而來。
“嗯,就是故意的。”宋子玉研究了京城各街道,整理出了謝銘宇幾條迎親路線。
最終,確定他會走這一條,最繁華的街道。
他們就是故意走這條,與謝銘宇的隊伍相撞。
謝銘宇回眸看了一眼嬌子,這個晦氣的女人。
從跟她糾纏不清時,就開始走黴運。
現在成親還遇到這事。
都是張萱萱的錯。
可花轎中端坐著的張萱萱還不知此刻謝銘宇的心情。
她雙手放在隆起的小腹上,在幻想著與謝銘宇成婚後的幸福生活。
“識相的就把路讓開。”
一聲熟悉的聲音打破了張萱萱的夢。
這聲音似乎像是宋子玉的。
雖然她隻見過幾次,可這個宋子玉也算是幫了她促成了與謝銘宇的婚事。
若是沒有龍虎山的一夜荒唐,可就沒有這個孩子。
可就沒有這個婚事。
謝銘宇怎麼可能忍下這口氣。
“你還不是駙馬呢!宋大人。”他咬牙切齒地說。
“我是還沒與殿下成婚,可那又如何?”宋子玉絲毫不給謝銘宇麵子。
“那你就敢擋我謝家車隊。”謝銘宇真想把宋子玉撕了。
要不是宋子玉,他就能一步步接近長公主。
張萱萱就不用占了他妻子的名號。
這個女人對他唯命是從,隻要他一句話,張萱萱就會自薦枕席。
根本不用給她名分。
可這一切都是被宋子玉毀了。
“我父親可是當朝丞相,還不讓開?”謝銘宇雙眼通紅,惡狠狠地看著宋子玉,“他秦鬆算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