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麗的笑容收了回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憂傷。
誰能知道,整天大大咧咧的她,已經和老公分居一年了,甚至他老公在外麵已經有了小三兒。
……
秦陽離開陳豔麗的辦公室後,徑直去了衛生間用涼水洗了一把臉。
好半晌,他才緩過來一些。
這女人真不能招惹啊。
秦陽暗自腹誹了一句,轉身離開了衛生間。
剛回到辦公室,孟良跟著走了進來。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瘦川鄉嗎?”
秦陽看到孟良一臉疑惑的問道。
“昨天晚上我看到網上的視頻,一早趕回來的,不過我讓彆人又去了。”
孟良趕忙解釋。
“嗯,正好你回來了,上次的事情有結果沒有?”
秦陽招呼孟良坐下後一臉嚴肅道。
“秦書記,這也是我回來的一個原因,我已經查清楚了,興義村老百姓上訪的時候是丁豔值班。”
聽到這個名字,秦陽無奈說道:“既然如此,你該知道怎麼處理了吧?”
“我知道,秦書記。”
“嗯,正好你過來了,有件事情問問你。”
“秦書記您說。”
秦陽拿出煙遞給孟良一根。
抽了一口煙,秦陽麵色凝重道:“你們信訪局當時接到群眾反映宏亮糖廠的事情,你們怎麼沒有調查?”
“宏亮糖廠?”
孟良眉頭微皺,思索了片刻。
“我想起來了,那些反映問題的都是宏亮糖廠原來的職工,當時我也很重視這件事情,帶人親自去宏亮糖廠調查過。”
可是廠子早就倒閉了,廠長朱亮也不見了蹤影,我們就調查不下去了。
“那你認識糖廠的老板嗎?”
“我聽說過但是沒有見過,不是咱們這邊的人,他是吳亮招商引資來的南方客商,當時政府可是給了很多的優惠,比如他們廠房地皮是免費使用五年,稅收五年減半,吳亮被抓的時候,他的廠子正好開了五年,然後毫無征兆的就申請了破產人,然後人就沒影了。”
“應該是卷錢跑路了。”
“哼,這算盤倒是打得響,正好占了五年便宜。”
秦陽一聲冷哼。
“誰說不是呢,當時職工鬨得動靜很大,我們信訪局的門都快被擠爛了!”
聽到孟良的解釋,秦陽的冷道:“吳亮雖然被抓了,可是這蛀蟲卻留下了一堆爛攤子。”
“秦書記,這個朱亮的事情很難辦,我們信訪局到現在都沒查到朱亮具體是南方哪個城市的人。”
孟良一臉無奈的說道。
“這事情我來想辦法吧。”說完這話,話鋒一轉,“孟局,你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自檢自查你們信訪局,那個丁豔是堅決不能留了。”
孟良已經不敢再耽擱了,當即點頭道:“好的秦書記,那我現在回去就辦這件事情。”
孟良前腳剛走,韓棟後腳就走了進來。
“秦書記,龐洪的案子已經有結果了。”
韓棟開門見山道。
“韓書記坐下說。”秦陽忙起身給韓棟倒了一杯茶,“法院那邊傳來的消息嗎?”
“是,那個錢超被判了八年,蘇夢蘭和劉精明分彆被判了七年和九年,至於龐二蛋那一夥,因為認真態度較好,而且是因為受到龐洪唆使,六年到三年不等。”
“龐洪數罪並罰,有期徒刑十六年,並且勒令退還村民各種扶貧資金和土地流轉資金,沒收全部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