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形十分重要,鄭言書作為一縣縣令,即使不是時刻需要地圖,肯定也是要用的,但她在周圍看了一圈,都沒找到大的布製或皮革製品,那說明他的地圖一定是被人拿走了。
“可是,萬一我父親上京的時候帶走了呢?京城那麼遠總要帶地圖的吧。”
江七七搖搖頭:“令尊是去京城是帶了地圖,但不會是梨元縣地圖。”
“想必鄭縣令在地圖上做了什麼標記,被凶手發現後拿走了。”
“那小姐您的意思是,是有人來過這裡了,帶走了一些東西,其中就包括地圖。”
琳兒的臉色變得蒼白,“小姐,他們為什麼、為什麼要來?”
“恐怕是害你父親的凶手,過來毀掉證據來了。”
“都怪我。”鄭琳兒無助的蹲在地上泣不成聲。
“如果父親死了之後,我第一時間來找,也許還能找到。現在線索都被凶手拿走了,那父親的死豈不是永遠沒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線索被凶手毀滅了,這無疑成了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也不一定。”在這黑暗的時刻,江七七的聲音猶如天籟般響起。
地上的人抬起頭:“小姐,你說什麼?”
江七七彎起了唇角,指著一個小小的、上麵放的滿是雜物的書架說:“這裡也許有東西。”
鄭琳兒站起身來,朝那書架看過去。
書房的角落的陰影裡,立著一個小小的書架,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書架共分為三層,第一層上麵擺著幾盞用完的煤油燈和兩個小擺件兒,第二層放了一個茶壺和幾個摞起來的茶碗,第三層則是擺了一個棋盤和兩盒棋子。
看起來就像是屋中雜物無處安放,臨時選了一個書架放置一樣,沒有什麼奇怪的。
鄭琳兒沒有看出什麼端倪,隻好疑惑的看向小姐。
江七七輕輕一笑,手在第一排第二個空煤油燈上麵兒摸了幾下,然後往上一提。
“哢嚓”一聲。
旁邊一個書架突然開始晃動,抖落了一些塵土之後,緩緩向後打開。
竟然是一個密室的門!
江七七臉上的笑容放大:“走吧,我們就賭那個凶手沒有找到這扇門。”
鄭琳兒一臉懵圈,隻能跟上小姐的腳步,兩個人提著煤油燈走了進去。
密室不算大,跟書房僅有一牆之隔,裡麵有一張桌子、一個凳子和一麵牆的書架。
書架上書本都完好無損,隻是也厚厚的蓋著一層塵土。
“太好了,看樣子沒人來過。”江七七說,“琳兒,東西呢。”
鄭琳兒從袖中掏出一個折成小塊兒的麻袋:“在這裡,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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