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回家二字。
沈書不由的一怔。
本來隻是去參加一次交流賽,結果直接被軍部特招,甚至最後還成為了監察。
他確實也有段時間沒回家了。
說著。
沈書就準備直接朝著安全屋的方向走去。
見此林深趕忙阻止。
“你就準備這樣去啊?”
“雖然禦靈司的監察服有淨衣功能,但你好歹洗洗啊。”
隨即林深指向浴室。
聞言沈書看了看身上那那一片血腥,也是沒有拒絕。
熱水從沈書身上流過,逐漸軟化那已經乾涸的血痂。
沈書已經不記得他到底殺了多少人。
殺了多少獸。
除了最開始殺木強的時候,心中懷揣著憤怒和一點點惡心之外,後麵沈書近乎麻木了。
化開的血痂在沈書腳下彙聚成了一團紅色的小水潭。
片刻後。
隨著沈書將白袍用水隨意的衝洗片刻,又打開淨衣和烘乾功能。
在走出浴室後。
林深和舒傲寒兩人都不由得眼前一亮。
如果說剛剛沈書就像是跌落人間的凶神。
那麼現在對方就好像一個儒雅隨和的書生,配上對方眉宇間的淡漠和剛剛殺戮歸來的殘存凶煞之氣。
頗有一番,少年將軍的味道。
見此,林深不由得咂吧嘴。
“就你這賣相,就算後來不去戰場,留在後方當一個宣傳苗子也是極好的啊。”
說著,林深打開倉門。
“眷族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
“這麼多凶獸進入的城市,是需要有人負責的。”
“但這些後續調查會有人處理。”
“你先去好好跟家人待一會兒吧。”
聞言,沈書點頭,忽然他又回頭對著林深說道。
“袁野怎麼樣了?”
林深猶豫了一下對著沈書說道。
“身體上的問題不大,但是識海受到了不小的傷害,而且他身上暗傷累積太多了。”
“隻能先保守治療,正在聯絡禦靈司的人過來幫忙調理。”
聽聞此言,沈書收回了踏出懸浮艇的腳步。
“有什麼我能幫上的地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