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到底是誰對誰錯。
他們看向那道身影。
此時。
他們在想。
沈書現在會不會也在想這個問題。
但事實上。
“嘖。”
沈書根本沒有在想這個東西。
乾都乾了，殺都殺了，想這個還有什麼意義。
沈書不想去想自己到底是對的錯的。
也不想去思考，剛剛所殺之人是不是有無辜之人。
他隻是乾了一件自己覺得對的事情。
語言無法讓人深刻的明白道理。
隻有血。
隻有痛。
隻有那深入骨髓的畏懼才能讓人記住一些東西。
記住到底誰在戰鬥。
記住聯邦最開始成立的意義。
記住他們的校訓。
記住記住那些死去的人，是為了什麼死去。
當然。
記不住也無所謂。
因為。
沈書也不是為他們而戰鬥。
“呼。”
沈書呼出一口氣，他隻覺得心中暢快了一些。
不管彆人記沒記住，他得時刻警醒自己，自己得記住這些道理。
雖然是用彆人的血。
至於其他人從這場血腥鎮壓中得到了什麼，明白了什麼，對於沈書來說。
無所謂。
因為曆史告訴他。
人們從曆史中得到的唯一教訓，就是人們從來沒有從曆史中得到教訓。
隨即他朝著校門外走去。
此時。
眾人看著沈書的走來的身形。
隻覺得心中顫栗。
即使沈書沒有朝著眾人表露出殺意。
但背後的血腥和沈書的手段，也足矣讓人心生畏懼。
即使他現在去看起來十分年輕，甚至還有些書生氣。
此時徐千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
老油條的本能，讓他意識到眼前的事情有多大。
但跟著沈書這種快刀斬亂，這種沒有關係，沒有妥協，沒有猶豫的戰鬥和殺戮。
又讓他呼吸急促，心中的動蕩。
隻見他上前一步。
“接下來去哪裡？”
他目光炯炯。
聞言沈書隻是淡淡的說道。
“議會。”
“剛剛搜魂你們也看見了。”
“高傑是受人挑撥，我現在要去找這個人。”
“對了。”
“還有他們高家。”
“我不管他們是什麼背景，這件事，他們要給我一個解釋。”
“否則，即使我有些忙，但我也不介意去親自登門。”
沈書的話沒有絲毫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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