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已經來不及的去攔沈書了。
此刻將沈書固定在原地的是虛空意識。
而沈書的識海內。
【等一等。】
沈書第一次感受到，虛空意識直接與他的溝通...
另一邊的季藏風，也正在跟虛空意識溝通。
凝練境已經融入宇宙，也算是宇宙意識的代行者之一或者說規則之一，如果按照職權劃分，自然是比不上虛空意識，但卻也相差不遠了。
“不是？他都有混沌之力了還不是敵人？”
“什麼叫他能掌握混沌之力？”
“啊？”
正在跟虛空意識溝通的季藏風，表情從原本的憤怒，再到震驚，最後則是不解和迷茫。
作為凝練到規則之中的強者，他們清楚的知道，聯邦或者宇宙的敵人是什麼。
正是那不斷侵蝕的宇宙的混沌之力的代行者，主神。
對於混沌之力，他們雖然沒有太多的了解，但也是通過對帝國遺跡的調查，以及他們作為凝練境對宇宙的感知，清楚這股力量代表著毀滅，一旦掌握了這股力量，就會變成這股力量的傀儡。
主神，甚至薑山河所掌握的混沌之力都已經算是混雜版本，算是弱化版，主要是為了能夠讓人去使用。
但是沈書身上的混沌之力已經純粹到他必須要立刻滅殺的程度。
所以他在感受到沈書身上的混沌之力後，道理都不講，直接就要滅殺沈書。
這大概就相當於。
你一個白細胞，遇見了一個癌細胞。
你衝上去就準備決一死戰。
但這個時候，身體的意誌告訴你，這個癌細胞是好的癌細胞。
癌細胞還能有好的？
但對於這些，虛空意識自然不會給他解釋這麼多。
隻是告訴他了一個概念。
如果正常的手段無法擊敗癌細胞，那麼的隻能讓癌細胞去吞噬癌細胞。
隨著虛空意識逐漸消散。
季藏風還矗立在原地。
他怔怔的看向不遠處的沈書。
“小子，你...”
他話都沒說完，沈書直接給季藏風捏了一個瞬爆源氣，隨即就再度準備離開此處。
沈書能給你說個蛋。
哥們主打的就是不吃眼前虧！
麵對那瞬爆的源氣，季藏風隻是一揮手，大量的宙能和一道規則就將那源氣束縛包裹，形態之間頗具宗師模樣。
準備給這個小子來點小小凝練震撼。
結果一抬頭就看見沈書已經進入虛空之中。
刹那間。
季藏風顧不上保持那股裝逼的做派，當即鑽入虛空之中在最後一步拎住了沈書的衣領，將沈書拉了回來！
呼——
“小子，你...”
長舒一口氣的季藏風話還沒說完。
下一秒。
砰！
季藏風閉上嘴，緩緩低頭看向一拳轟向自己腹部的拳頭。
大量源氣在他的腹部肆虐。
同時，他也感受到沈書識海中世界意識對他的襲擊和對各種情緒的挑動。
識海，情緒，以及強大的體魄和獨一份的力量。
四管齊下。
若非規則之力以及的宙能的保護，說不定還真讓這小子偷襲成功了。
感受著各種力量的配合。
他看向沈書的眼神中帶著各種各樣的神采。
有對沈書掌握各種力量的疑惑和不解。
同時還有對對方膽魄的欣賞。
對方第一時間認清實力差距就準備跑，但跑不了的時候，毫不猶豫就以最強的手段進行戰鬥。
鎮壓弱者不算什麼強者。
但敢於對強者揮動拳頭，不管實力如何，已經具備了強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