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
離開虛空的時候，他的目的可是阻止這次軍部的改革，恢複聯邦的穩定，維護的元老會的尊嚴。
結果剛出來不超過兩分鐘，就變成了支持改革。
原因還隻是為了讓眼前這個小子不要跑......
隨即。
他就將剛剛為什麼出手解釋了一番。
“所以這個混沌之力，就是瓦隆主神背後的力量？”
“是的。”
“這個我們從帝國遺跡，以及身為聯邦凝、練、境，我們對宇宙的感知獲得的信息。”
季藏風在凝練境幾個字上重點咬字。
隻因為他對此時的狀態著實有些難繃。
此時。
在沈書的背後打開了一個空間裂縫，沈書隨時能夠離開。
而他，作為的一個凝練境，卻需要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就這還是用他曾孫的麵子換來的交談機會。
他是凝練境啊！
還是聯邦的凝練境，說個事還得保持安全距離。
甚至，要不是他攔著，沈書都準備直接在把虛空意識搖回來。
不是哥們？
虛空意識你家的長輩嗎？
為了不來回麻煩虛空意識，季藏風隻能給沈書保持安全距離。
這也是他重點咬字的原因。
作為凝練境，那一次出來不是所有人前倨後恭，不是誰見了都得的對他恭恭敬敬？
但沈書聽著對方的咬字心裡一陣腹誹。
凝練境咋了？
你但凡要是氣海境，今天就讓你感受感受什麼叫做不打老幼，你這個不是幼的老頭！
不過。
此時沈書也是有些好奇。
“凝練境能夠感知宇宙嗎？”
聽著沈書的話，季藏風也沒有藏著掖著。
“可以。”
“凝練境本質上就是給宇宙查漏補缺，彌補缺失或者有缺陷的規則，算是另類的世界意識，融入宇宙之中。”
“既然融入宇宙，那自然是能夠感受到宇宙哪裡出現問題了。”
聞言。
沈書想起之前對方動用的規則，臉上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那你所說混沌之力是主神背後的力量，是不是代表著...”
“在主神背後還有東西？或者還有個世界？”
沈書想起了諾蘭之前跟他分析的時候，就曾經分析出主神之力之中有股力量不屬於這個宇宙，就曾經猜測過，那力量可能屬於其他宇宙。
聽著沈書的話。
季藏風臉上露出了一抹詫異，看向沈書的眼神帶著一抹震驚。
“看來你小子也是知道了一些東西啊。”
“沒錯。”
“混沌之力確實是入侵的力量，瓦隆整個族群也都是被混沌之力所掌握的族群，所以他們充滿了入侵特性。”
說著。
他看向了那不斷在沈書身邊遊曳的遊魚，臉上露出了一抹複雜。
那遊魚之上擁有著精純的混沌之力。
但...
那竟然不是敵人...饒是現在，他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就在這時。
隆隆隆——
隨著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傳來。
季藏風和沈書二人不由的回頭看去。
隻見大量身穿戰甲，手拿製式武器的士卒來到了劉府的周圍。
而這時。
呼呼——
兩道人影呼嘯著低空劃過，衝進了劉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