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執法堂眾位築基強者刻意引導之下,三百名左右來自七峰八堂的築基修士被波及下場,加入罵戰之中。
而且現場還有一百多名築基修士因為種種原因遠遠圍觀,即便被罵了,被揭了老底也無動於衷。
如此規模的築基弟子內訌,宗門高層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理。
現場就有四位金丹老祖站在開陽峰高處,隱去身形笑嗬嗬的吃瓜看熱鬨。
在他們看來這一場罵戰完全就是執法堂這一幫子家夥在故意惹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執法堂這些人被人罵急眼了,簡直是逮誰罵誰,而且還是專門找命門罵。
剛剛他們還在和開陽峰的長老對罵,轉頭就把在外麵圍觀的天璣峰內門弟子捎帶進去。
而且這些家夥一個接一個的猛料往外抖,誰貪汙丹藥了,誰給誰戴綠帽了,誰在宗門外麵置辦私產了,誰又盜取宗門靈脈……
要不就說他們是執法堂呢,門中築基強者總共就這麼些,這麼多年下來仗著執法堂職能便利,在執法堂的檔案庫裡幾乎存放著所有弟子的黑料。
不管是查證的還是沒查證的,反正他們隻要看到當事人在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外抖。
“混賬東西,執法堂這些人越來越過分了,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胡說八道。”天樞峰首座青陽道人笑嘻嘻道。
“就是,這些家夥難道都屬狗的,怎麼逮誰咬誰?”藥園首座百枯老人滿是皺紋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能在枯燥猶如死水一般的齊雲宗看這麼一場鬨劇,著實難得。
“執法堂自左春秋往下沒一個好東西,不知道他們故意引戰是在打什麼壞主意。”開陽峰首座有些不爽。
因為這一場鬨劇正好就發生在開陽峰,這不明擺著給他找麻煩嗎?
“怕什麼,一群小娃娃難道還能反了天去?”功德院首座文彥老祖撚著胡須笑道:“宗門這些年太過平靜了,死水一潭,缺乏生機,這樣不好。”
“你說的簡單,要不讓他們去你們功德院鬨去?”開陽峰首座不滿道。
“那怎麼能行,功德院重地,豈容他們喧嘩吵鬨。”
“那老子的開陽峰難道就是他們吵架的地方?”
功德院首座輕飄飄道:“開陽峰可不就是擺擂讓大家解決爭端的地方嗎,吵架當然要來你們開陽峰。”
藥園首座百枯老人看熱鬨不嫌事大:“打起來,打起來,不是說沒有生機嗎,你們兩位首座帶個頭,去下麵打一場,給小孩子們做個表率。”
青陽道人無奈歎息,都是金丹老祖了,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宗門形象,長輩威嚴,整天沒一個省心的。
每次都是隻要幾個金丹首座能湊一起,不說三句話肯定得吵起來。
出現這種情況他倒也能理解,畢竟整個宗門金丹老祖就這麼幾個人,一個個都是一起活了幾百年的人,該說的話早就說得差不多了,見麵不吵幾句也沒什麼好說的。
隻有吵起來,才能讓他們感覺到枯燥的修行過程中有那麼一點不同的滋味。
……
隨著幾位金丹老祖吵得越來越凶,下方的罵戰越來越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