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正在交戰中的雙方全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他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齊齊將目光轉向方平所在方向,尤其是齊雲宗眾人,一個個目瞪口呆,兩個天煞宗的煉氣九層弟子,竟然被對方給瞬秒了。
這人是誰?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管對方是誰,既然他對天煞宗動手,那麼對自己幾人肯定是有利的。
天煞宗的人則麵色陰沉,死去的兩人實力如何他們很清楚,雖不是最強的那一批天才弟子,但也絕不可能被對手輕鬆擊殺。
“竟敢殺我天煞宗弟子,你活膩了。”宮宇峰厲聲大喝。
同時他身上閃爍靈光,竟是把自己的防禦法器激活了。
方平也沒有現身,依然躲在密林之中,淡淡道:“天煞宗好大的威風,竟敢公然襲擊我齊雲宗弟子。
我已經飛劍傳書,通知了在附近曆練的執法堂袁航師伯和秦長老,不消片刻,他們便能趕來。”
一邊說,方平還伸手一招,把地上兩人的儲物袋和他們的法器都收了起來。
自己親手打下的戰利品不要白不要。
宮宇峰明顯楞了片刻,隨即譏笑道:“哼裝腔作勢,你以為我是蠢貨嗎?”
“信不信由你,你說宰殺天煞宗天才的字宮宇峰的機會,袁航師伯和秦長老會放棄嗎?
你要不信,大可繼續對峙,待執法堂強者殺來,我傳信有功,說不得還能得會不你的大錘法器賞賜與我。”
方平使用神識配合,將身影散開,讓對方不敢確定方平的具體位置。
同時方平也利用風係術法的便利,在密林之中快速穿梭,以防對方有什麼秘法可以鎖定自己的位置。
他還抽空向齊雲宗等人傳音,讓他們迅速恢複,如果對方不上當的話,等下動起手來,讓他們配合聯手先殺一兩個天煞宗的人再說。
事實上,就算方平知道袁航他正帶隊在附近曆練,但是他也不敢傳音。
因為一旦傳音的話,袁航大概率認為他連這麼點麻煩都解決不了,根本不配進隕靈秘境。
宮宇峰沉默,眼神淩厲看向四周,他沒有修煉出神識,無法鎖定方平的位置。
他很想把躲在暗處的那人揪出來殺掉,但是他又非常忌憚執法堂的人。
作為天煞宗的弟子,他自然也知道執法堂的威名,甚至執法堂的名聲在天煞宗遠比在齊雲宗還要響亮。
尤其是這次獸潮曆練,更是讓他們見識到執法堂的強大和護短。
尤其是帶隊的袁航和秦長老,雖然他們遇到天煞宗的弟子時候,總是會讓門下執法堂弟子上前拚殺,但是每當有弟子陷入絕境之時,這兩人便會不顧身份直接出手對付天煞宗的弟子。
甚至如果他們要是遇到像宮宇峰這樣名聲在外的天煞宗煉氣期天才弟子,彆說顧忌身份了,他們甚至連伏擊偷襲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的出來。
更關鍵的是,他很清楚,執法堂的隊伍確實就在附近進行曆練。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袁航他們真來了,以自己宮宇峰在的名頭,對方肯定親自出手宰了自己。
思索良久,宮宇峰終於還是決定離開,為了區區幾個齊雲宗的無名小輩,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那可就不好了。
“藏頭露尾,你可敢留下姓名,若日後相見,再向閣下請教。”宮宇峰道。
方平微微一愣,這宮宇峰看來是不甘心啊。
他語氣譏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齊雲宗薑臻煥是也,若下次單獨相遇,我一劍斬你。”
方平修煉至今,也就黃培安和薑臻煥這倆還算有些過節,所以下意識就把鍋扣在了薑臻煥頭上。
“原來閣下便是薑臻煥,很好,我記住你了,下次相見,必和閣下一決高下。”
說完,宮宇峰也不再猶豫,直接轉身離去。
方平並沒有立即現身,而是跟蹤對方三十多裡,確認對方不是使詐這才返回。
回來的時候,齊雲宗五人依然在原地等候。
而且言語之中依然對薑臻煥推崇備至。
直誇薑臻煥急公近義,智勇雙全,實力驚人,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敢出手相助,真乃我輩楷模。
然而等了片刻之後,回來的人卻非薑臻煥,而是那個在生死擂上擊敗三靈根天才黃培安的方平。
“你,方平,你怎麼也在這?”有一位器堂弟子問道。
器堂張霄曾經受黃培安指使挑戰方平,卻被方平輕鬆碾壓,這事在器堂還曾廣為流傳。
“我?我一直都在啊,我若不在,怎麼救你們?”
“不是,不是薑臻煥救的我們嗎?”那弟子道。
方平失笑道:“我隻是覺得薑師兄名聲顯赫,必然能鎮住對方,所以便借用了薑師兄的名號,想必薑師兄肯定不會介意的。”
當初生死擂方平和薑臻煥的恩怨他們曾見過,即便沒見過也聽說過。
現在麵對天煞宗的強敵,方平竟然報出薑臻煥的名號,這顯然就是栽贓陷害,禍水東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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