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是自然,齊雲宗年輕弟子一屆不如一屆,這一次曆練,若不是老的護著,他們年輕弟子早就被我天煞宗弟子個乾淨。”
“小的越來越不堪一擊,老得更是為老不尊,堂堂築基金丹,竟然屢次出手偷襲我們天煞宗煉氣弟子,實在是丟人現眼。”
“關鍵是偷襲不成,還被打得落荒而逃,齊雲宗已經衰落,沒資格與我們天煞宗齊名。”
天煞宗一方冷嘲熱諷之聲不斷響起,令齊雲宗一方的弟子神色都不是很好看。
明明雙方都曾出動築基和金丹強者相互偷襲,天煞宗的卻隻說齊雲宗偷襲他們。
說的好像他們沒有偷襲齊雲宗的弟子一樣。
沒等左春秋等金丹老祖,以及一眾築基強者開口,小火尊鄭熾幽幽開口:
“晚輩齊雲宗弟子鄭熾,鬥膽挑戰天煞宗斷魂老祖,還望斷魂老祖不吝賜教。”
持刀秀才喬遠竟然也越眾而出,用手中書卷遙指天煞宗方向:“老子今天要挑戰天煞宗金丹期博昌老狗,你今天要是不敢跟我打,你就是我兒子。”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直接愣在當場。
無數雙目光投向鄭熾和喬遠,就連方平也是一臉呆滯。
這倆貨抽什麼風,區區煉氣期竟然敢當眾挑釁仇敵門派的金丹老祖,這倆貨活膩了嗎?
不過方平轉瞬之間就明白了過來。
之前在晶矽發布的消息中,方平就曾看到過天煞宗出動金丹老祖偷襲齊雲宗天才弟子的消息。
出手偷襲的天煞宗金丹老祖之中,就有斷魂和博昌兩位老祖。
看來當時的那一次偷襲,雖然沒有讓三位天才喪命,但鄭熾他們肯定也不好過。
再者就是,在這樣的場合之下,有天寶閣立下的禁止打鬥的規矩在先,又有齊雲宗三位金丹在場護持。
就算鄭熾他們挑釁,對方也隻能乾瞪眼,卻拿他們沒有一點辦法。
方平不由暗暗給兩人豎了個大拇指,不愧是天才,不光資質實力夠強,而且腦子還這麼管用。
“好了,沒大沒小的,瞎說什麼,你們也配挑戰金丹老祖,不成器的東西,一點不長記性,如此挑釁,難道你們還想被人家再偷襲一次?”
左春秋板著臉教訓兩人。
“還不快向兩位金丹老祖道歉,求他們不要懷恨在心,以免以後你們出門的時候又被人偷襲了。”青陽道人笑嗬嗬道。
“對對,是我們放肆了,請兩位老祖大人大量,千萬不要記恨我們,也不要再偷襲我們了。”鄭熾臉上依然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向著對麵施禮。
喬遠道:“博昌老兒子,不中用的東西,堂堂金丹偷襲老子都沒把老子怎麼樣,隻要你答應以後不再偷襲,老子就原諒你。”
他們話一出口,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方平同樣失笑搖頭,這倆貨也不知道是被左春秋他們授意的,還是他們自己臨場反應。
不過不管怎麼說,敢在這樣的場合把金丹老祖往死裡得罪,就不是一般的狠人。
至少方平自認是不敢像這兩人一樣的。
“狂妄小兒,找死!”天煞宗方向,有一個暴怒之聲傳來。
同時一股強橫的金丹神識朝著兩人籠罩而下。
兩人麵不改色,因為左春秋已經來到兩人身前,將這一股生死擋下。
“咳咳咳……”擋下神識的左春秋竟然咳了兩聲,接著他麵色一邊,嘴邊有一縷血跡剛剛出現就被左春秋靈氣煉化為虛無。
“欺負小輩算什麼玩意,有本事跟本座過兩招。”左春秋開口,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虛弱。
“哼,左春秋,你個老奸巨猾的家夥,彆以為你裝著傷勢未愈老子就會上你的當。”天煞宗方向有人冷哼。
左春秋咳得更厲害了,好像要是要把自己的金丹咳出來一樣:“咳咳,斷魂你還是這麼沒用,廢物東西,就算修成金丹也是廢物。
博昌,要不你們兩個一起上,老子重傷之身打你們兩個,難道你們也不敢?”
“嗬嗬,你左春秋的話,老子要是信了才是腦子有病。”
左春秋無奈一笑,道:“機會難得,錯過這次,你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會殺我了。”
沒等天煞宗的人開口,天寶閣一位黃衫老者飛到兩宗中間,道:“好了好了,秘境開啟在即,還請各位給老夫一個薄麵,暫且息怒,放下紛爭,一同探索秘境才是正經。”
他剛一出現,頓時便引來許多人的竊竊私語:“是元涼副閣主,沒想到他竟然親自到場。”
“副閣主?天寶閣的副閣主嗎?”
“準確的說,應該是齊雲山脈地區天寶閣第一副閣主,據說他擁有金丹九重的修為,隨時都有可能踏入元嬰期。”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方平也不由多看了對方幾眼。
天寶閣遍布元靈大陸各地,勢力之龐大根本不是尋常人可以想象的。
天寶閣的副閣主自然不可能隻有金丹境。
這位元涼副閣主其實隻是負責齊雲山山脈附近的幾個天寶閣事務的副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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