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闌珊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失控尖叫,“閉嘴,賤人,你胡說!一派胡言!”
葉姨娘的話,宛如利刀一般,一刀一刀插入她的心底。
“我是堂堂安定伯府三小姐,是安定伯的親生女兒,是金貴的千金小姐,我才不是什麼低賤的工匠之女!你再敢胡言,我撕亂你的嘴!”
宋闌珊又對著賈氏咆哮道:“母親,你說句話啊,快點告訴我,我是父親親生的女兒!”
麵對這麼多的證物和女兒的失控,賈氏第一次開始慌亂了。
賈氏撲通一聲跪下,道:“老爺,你彆聽她胡說,她是嫉妒我身為主母,老爺……”
安定伯陰沉著一張臉,道:“好,那你有何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
“我……”
賈氏眼珠子直轉,她道:“付媽媽能證明。”
江沅灩此時道:“付媽媽是你的人,她又怎麼會背叛你,我這裡倒是有個人證,安定伯想見嗎?”
安定伯雙拳緊攥,堅定道:“見!”
賈氏瞪著江沅灩,不敢相信,她竟然對自己死捶到底。
賈氏道:“沅灩,你我婆媳一場,你為何就是不放過我?是不是要我死,你才收手?”
江沅灩冷冷看著賈氏,道:“莫非夫人忘記了,今日是你先招惹的我。我也說過,從前敬你是婆母,許多事情我睜隻眼閉隻眼,可眼下,你我毫無瓜葛。”
宋慕淮此時也怕了。
再讓沅灩帶人上來,隻怕自己的母親名聲真要沒了。
宋慕淮道:“沅灩,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你收手吧。”
“夫妻一場?”江沅灩嘲諷一笑,“夫妻一場你任由你們全家合謀我的嫁妝?”
宋慕淮一噎,臉色漲紅。
依蘭將人帶了過來,此人是負責收集各院恭桶的奴才張婆子。
張婆子一來便跪下了,她道:“老爺,我張婆子在伯府做事三十年了,從上一輩安定伯起,我便開始伺候了,我對伯府一片忠心,十幾年前,便看見夫人偷偷與董逢私會。”
安定伯瞪眼,竟然是真的。
安定伯怒吼道:“那個時候你怎麼不說?”
“老奴說了,可是事情還沒傳出去,便被管事的罰了。”張婆子嚇得磕了一個頭,才道:“老奴後來想了想,是老奴人微言輕,所以就算說了也沒用,老奴便等候機時,將夫人的奸情告知給您。”
“老奴發誓,老奴的話沒有半分虛假,若有則天打五雷轟,況且老奴的丈夫曾經被您的父親救過,從此老奴便暗自發誓,一定要報答伯府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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